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許愿池的王八少女、對對、快穿之打臉狂魔、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我這個原配可不是好惹的、[系統]在下謝無淵,承惠四萬兩、[穿書]白蓮花黑化成‘攻’全記錄、白月照流光、日常生活、快穿之我想做人
人的小心思,仿佛助燃劑一下,轟的把心臟都快烤熟了,臉一下子紅起來,真像是發燒了一樣。蘇峻平見狀就要拉他起來去醫務室,陳一霖掙扎了會兒,那人力氣卻越來越大,如果不是王文杰哼了兩聲,他根本不會收斂。蘇峻平發現陳一霖手腕都被他捏紅了,連忙道歉。陳一霖搖搖頭,表示不介意。“阿霖你還是去一趟吧,你去一趟我放心?!?/br>“真的沒事,可能是天氣悶熱,我一熱就這樣?!?/br>蘇峻平半信半疑的瞥了他好幾眼,陳一霖花了番功夫哄他,才把這事兒揭過。他們聊了幾句午休就結束了。同學三三兩兩的起來倒水洗臉上廁所,蘇峻平似乎還有些睡意,反倒趴下睡了。他睡得不沉,剛要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就被陳一霖推醒。陳一霖用一句話徹底驅散了他的睡意:“這節英語課,要默課文的?!?/br>蘇峻平:“??!”課文讀五遍就要默寫。蘇峻平嘴里含糊地嚷嚷兩聲,一見大家讀完,立馬把書塞進桌肚,攤開默寫本,一本正經的抄了起來。陳一霖下筆如有神助,寫得飛快;而蘇峻平掖掖藏藏,抄的反而沒默的快。他眼角余光瞥見“雌孔雀”走近,把書往里頭一塞,自己胡亂寫幾個單詞,估摸著她走過了繼續抄。誰知今天女王不按常理出牌,在他面前站了足足半分鐘,蘇峻平憋紅了臉也沒憋出幾個詞來,她卻一彎腰一伸手,把他桌肚里的英語書給拿了出來。蘇峻平:“……”jiejie饒命!可惜“雌孔雀”不會讀心術,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峻平,把英語書放到疊的那沓書上:“來來來,大家把英語書都放在最上面,我一個個檢查過去?!?/br>臨走前看著抽英語書時掉出的薯片袋,她皮笑rou不笑地補了一句:“吃垃圾,長垃圾?!?/br>蘇峻平:“……”不管他內心如何咆哮,她走到講臺前,看著后面的掛鐘喊:“還有一百二十秒交!有涂改的算錯,超格的算錯,不頂格的也算錯!”話音剛落后排一片哀嚎遍野,王文杰苦著臉說:“我已經涂了十三個地方了??!”眾人哄堂大笑,蘇峻平急得手心都出了汗,筆都握不住。就在他松手擦汗的時候,陳一霖悄悄挪了下書堆,把自己的默寫本遞過去,而他對著本草稿本假裝在寫字。蘇峻平一臉震驚,陳一霖垂著眼睛,只稍稍蠕動了下嘴唇:“快抄?!?/br>蘇峻平心中大喜,沒有墨水的腦子里蹦出一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然后美美的夸了自己一把有文化,這才開始抄。幸好他抄作業抄慣了,技術超群,在極其有限的時間里,也能把字寫得端端正正。“雌孔雀”一喊收,蘇峻平迅速的遞上默寫本。他又一次的在艱苦卓絕的英語默寫中存活了下來,世界和平,可喜可賀。——一下課,左護法就被“雌孔雀”叫走。真可謂樂極生悲的典范。不過熬過了“雌孔雀”的冷嘲熱諷,就將迎來燦爛的明天。英語唱歌比賽的入場票每個班只有二十二張,“雌孔雀”作為女權者自然是女同學優先,男生還有兩張,被他撒潑打滾討了過來,他和陳一霖一人一張。在班會課上,蘇峻平眼觀鼻鼻觀心,低頭在草稿本上畫宇智波帶土,可惜除了面具其他一點兒都不像。他獻寶似的傳給陳一霖,陳一霖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頭,渾身一僵飛快的攥住本子縮了回去。蘇峻平感覺到了,有點不是滋味的看了他一眼。離那場倉促的吻已經好幾天,他發現陳一霖似乎在刻意遠離他,可那遠離又是如此的細微,像是一場鬧人的幻覺?!八瓦@么接受不了?還是我多心了?”蘇峻平煩躁地想。陳一霖像是掩飾似的,在本子上草草勾勒幾筆,又還了給他。雖然畫得潦草,但有足夠□□,讓人一眼就能分辨。蘇峻平一見就把心里那點不愉快拋到腦后,把頭湊過去說:“畫得真好,阿霖你學過畫畫???”“嗯,三年素描?!?/br>在他心目中,陳一霖的光輝形象又添了燦爛一筆,他還想再說,忽的感受到一陣尖銳的目光,立馬閉嘴假裝在做作業。謝老板嘮叨著拖了五分鐘的堂,害得班里頭大多只能吃泡面。吃完晚飯,班里三三兩兩的在閑聊,陳一霖思前想后決定把自己那張票供出去,抽簽用。他向肖伊苓借了計算器,敲了敲黑板讓人安靜下來。陳一霖咳嗽兩聲說:“我今天不是特別想去聽唱歌,那張票誰想要誰就拿去?!?/br>班里自他目光所到之處一片沉默,移開了又沸騰起來,嘰嘰喳喳的聊天。陳一霖皺了皺眉:“沒人要嗎?”他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以前班里為這種比賽分票能爭得頭破血流。沒人理睬他,陳一霖又說:“那我抽簽了,按照學號?!?/br>他連抽幾個學號,被喊到的都搖了搖頭,有一個意志不堅定,猶豫了好一會兒,忽然被人瞪了一眼,立馬一縮脖子虛弱地說不用。王梓峰正在裝垃圾,聽了抬起頭,似笑非笑地說:“班長歇歇吧,你要是不去,‘雌孔雀’得多失望呀?!?/br>他這話明里暗里都指責“雌孔雀”偏袒他,陳一霖沒有接話,正巧蘇峻平走進教室,他驚弓之鳥似的埋下頭,老老實實裝垃圾去了。陳一霖回座位上,蘇峻平問他怎么了,他心虛的別開目光說:“沒什么?!?/br>沒有人多嘴告訴蘇峻平,他也就不知道陳一霖險些把他辛苦搶來的票給賣了??伤m然不知道,陳一霖卻覺得內心有愧,陪蘇峻平去體育館聽比賽十分順從,蘇峻平做生物做不出的時候,幫他畫了完整的八副遺傳染色體圖,分別用黑紅兩色標注好,端正漂亮的像明信片上的畫。蘇峻平心中暗喜,心想之前的疏遠果然是自己的錯覺,十分高興地抱住他蹭了蹭。陳一霖摸著他油光水滑的頭發,只覺心尖顫,一邊想著果然不該跟他過來,一邊享受著滑溜溜的發絲,這兩長手長腳的大老爺們在一堆情侶中顯得格外扎眼。他們一邊聽歌一邊做作業,愉快的翹掉了兩節晚自修,而且在陳一霖的幫助下蘇峻平作業效率極高,第三節課過半就把作業給做完了。他閑來無事偷看陳一霖,陳一霖目不轉睛的盯著手里那沓英語卷子,只偶爾眨一下眼睛,睫毛撲棱棱的就像兩把扇子扇得他心癢癢。蘇峻平的屁股在椅子上痛苦的挪動了一會兒,見周圍沒有人搭理他,自己低下頭去寫東西。他寫也不能集中注意力,眼角余光總是注意著陳一霖,瞥見陳一霖好不容易做完一套卷子,見縫插針的就要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