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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遞上去。陳一霖明顯考慮過他的先天條件,正好錯十個,不多不少,“雌孔雀”思及他的水平,心下大悅,手一揮,寬宏大量的放他走了。蘇峻平健步如飛的往教室里走,心中思忖著此君真乃神人也,回了教室就想好好謝他一番,可陳一霖好像是在做作業,對他說的話反應總是慢半拍,蘇峻平想著還是不要打擾他,就撤了。其實陳一霖到不是這么個原因,一邊做作業一邊聊天對他來說完全可以,他只是覺得還清了蘇峻平替他出頭和去醫院看望兩個人情,可以心安理得的冷落他了。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軌道,這讓學霸極其高興,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多點了一個菜。他回教室做作業,就見蘇峻平坐在身邊又開始嘰嘰喳喳,這次他眼皮也不抬,只是偶爾的“嗯”幾聲表示自己在聽。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都晚自習了你怎么還不回去?”“我剛跟你說你沒聽見嗎,我搬來和你做同桌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么么噠☆、第六章陳一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鎮靜下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想。這是謝老板的意思,他也不好現場拂了他的面子,打算過段時間再提出來調座位,最好調個單人座,省得再出什么幺蛾子。這么一想覺得前景開朗,他看著苦思冥想咬筆桿的蘇峻平,拿過他作業本添了條輔助線。接下來幾天他都采取了時不時幫忙解決幾道難題,但又少說話的策略,蘇峻平只當他是認真學習,也不敢打擾他,于是蘇峻平“和班長成為鐵哥們”的道路,就在不知不覺中無限延長了。這次月考雖然考的稀巴爛,但是一想到即將到來的運動會和運動會后的國慶節,也就沒多少人在意了。大多都想著運動會的開幕式能驚艷四方。男生在為女生穿水手服還是拉拉隊裙爭吵不休,女生則在民國裝和小西服里挑三揀四——至于為什么不去挑男生的服裝?因為她們毫不期待。十一班作為奇葩的理科班,女生比男生還多,陰盛陽衰的十分嚴重,男同胞大多都在姑娘面前抬不起頭來,陳一霖算是少數能被友善對待的。周三最后一節班會課,陳一霖把眾人的點子都寫在黑板上,打算開始投票。結果下面又開始吵,一個說民國裝別的班早就穿了,另一個說拉拉隊裙子太短要走光;一個說租套漢服來穿穿,另一個說咱班女生扭不出人家的水蛇腰;一個說租套三色軍裝顯氣概,另一個說咱班男生慫的跟瘟雞一樣哪兒來的男子氣概;一個說,草你媽你們有完沒完啦,另一個說,滾你丫的是你們先挑三揀四的……陳一霖站在上面只覺頭痛欲裂,拍了拍講臺制止了越來越沒有營養的對話:“行了,我去問問謝老師?!?/br>“不行!”這次倒是很異口同聲。陳一霖作為領導有那么幾年經驗,不過他還太年輕,不懂得上層和稀泥一套,眼看下課時間快到,他拿粉筆在民國裝上一圈說:“就這個吧?!?/br>下面有不少人跳起來要抗議,可惜下課鈴一打,一想到食堂的飯菜都禁不住誘惑先沖食堂再說,等回來陳一霖已經把決定報給謝老板,來了個鐵板釘釘,這事兒就快刀斬亂麻的過去了。很多人嫌棄民國裝撞衫,可真拿到了衣服還是很開心,尤其是女生,大中午的覺也不睡,跑到廁所換了衣裳還特地梳了個雙麻花。王文杰這類齷齪之徒也撐著眼皮大中午的熬著,就等姑娘們換好衣服回來,讓他瞅一眼。蘇峻平調座位恰好調在他前面,他戳了下蘇峻平,正打算發表他對女式校服退化的痛心疾首,發現前桌毫無反應,趴在桌上哈喇子流了半本書。陳一霖倒是沒睡,可是兩耳戴著耳塞,筆在草稿本上龍飛鳳舞不帶停的。王文杰心說這一對可真夠怪的,轉頭摘下眼鏡,獨自欣賞朦朧的美少女去了。拿到服裝第二天大早,就是運動會開幕式。每個班互相嘲笑對方的奇裝異服,再統一戰線的認為校長的話又臭又長,直到最后校長手一揮,宣告運動會開始,他們才真正歡呼起來。運動會無非就是一個字:嗨!陳一霖把班旗掛起來,又去給遮陽棚那邊幫忙,再去體育委員那兒瞅一眼時間表,提醒比賽的運動員去檢錄處,催觀眾寫稿子,一圈下來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他癱在椅子上喘著氣,雖沒有賽事身上卻汗濕了大半,擰開瓶蓋灌了大半瓶水才緩過勁來。肖伊苓坐在旁邊遞給他張紙說:“班長擦擦,全喝到身上了?!?/br>陳一霖道了聲謝,又聽見有人在喊他。“班長,”一個小姑娘偷偷摸摸擺弄著手機說,“隔壁班下午要訂吃的,我們要不要也訂一點???”陳一霖習慣了,反正每年他都是搬運工,于是他點點頭說:“行,你們商量要吃點什么,中午的時候把單子給我,別太多了?!?/br>小姑娘接了指令,開開心心去挑東西了。陳一霖往外走,打算去給廣播臺送稿子,忽的被一人攥住了手腕,那人帶著個眼罩,上面有倆驚悚的大眼睛,還在那邊“嘿嘿嘿”的詭異笑著。陳一霖:“……你在干嘛?”蘇峻平一聽是他連忙松開手撩起眼罩賠罪:“對不住我以為是文兄,他就坐這兒?!?/br>陳一霖沒打算和他計較,不過……“你這么隨便抓人,萬一抓到個女生就不好了吧?!?/br>“是是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br>陳一霖瞇著眼看了會兒道歉像說順口溜的蘇峻平,忽然笑了起來:“我記得你今天沒比賽吧,那陪我去趟廣播臺送稿子?!?/br>他慢悠悠地補充道:“東西太多了,拿不下?!?/br>蘇峻平拿著那疊還沒有一個手機重的稿子,偷偷摸摸掃了幾眼陳一霖,看他面色平靜,可實際在生氣。不生氣的話怎么會給我這么個玩意兒,蘇峻平想,他自己明明可以拿??晌以趺淳驼械剿??不過經過兩次小小的作弊事件,陳一霖在蘇峻平心中的地位,已經從學霸上升到了學神,有那么點神乎其神的技能,以至于這經常給謝老板擺譜的臉不敢露出一絲不滿。他不知道背地里王文杰對他們倆的評價是:一物降一物。讓蘇峻平毫無意義的跑了一趟腿后,陳一霖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請了他根冰棍吃,雖然是最便宜的小布丁,也讓蘇峻平誠惶誠恐了好久。蘇峻平小心翼翼的把冰棍給吃掉了,不讓它有一滴落在地上的機會,好不容易回到陰涼處又十分殷勤的遞去水瓶:“阿霖,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