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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告訴她,“我沒事,已經生了?!?/br> 沈衍著急心亂的時候是讀不出唇語的,她眼睛放在黎楚唇上,卻慌亂害怕到連這么簡單的一句話都讀不出來,只是重復的喚他名字,“楚楚?!?/br> 牙牙最先反應過來,“家主聽不見,肯定以為主君沒勁了,還以為他沒生出來呢?!?/br> 牙牙慌忙從穩夫那里把剛裹好的小少爺抱到沈衍面前給她看,“家主別擔心,主君已經生了?!?/br> 沈衍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孩子,目光像是才慢慢有了焦距,牙牙抱著孩子把這話跟她重復說了不下于十遍,沈衍才讀出來他說的是什么。 “生、生了?”沈衍聲音都帶著顫音,抖著手將孩子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扭頭看著黎楚,嘴角抽搐片刻才慢慢扯出笑來,“楚楚生了?!?/br> 沈衍低頭看了眼孩子,笑著深吸了一口氣,心穩了下來。 她把孩子放在黎楚懷里,探身彎腰吻他汗津津的額頭。黎楚閉上眼睛,覺得有水珠落在眼皮上,順著眼尾滑入他鬢角里。 黎楚心尖不可抑制的疼了一下,閉著眼睛,揚起下巴用鼻尖蹭沈衍的臉。 事后李大夫給黎楚和孩子檢查了一遍,父子平安健康。 沈衍抱著孩子坐在黎楚身旁,想了片刻,給他取名為“沈木木?!?/br> 雙木為林,取自于楚字心頭,沈衍想告訴兒子,他跟他父親,都是自己的心頭rou。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啦~ 從無到有,從一窮二白到現在,都不容易 明天更新番外,愛你們~ ☆、坐月子 玉簾跟青盛到了京城后也沒有事情做,想著黎楚也快生了, 就給孩子做了些小衣服, 一兩個月下來,也做了好幾身。 昨日青盛收到沈衍寄來的信, 信上說黎楚已經生了,是個小男孩, 父子平安。玉簾當場歡呼起來, 蹦蹦跳跳的去把自己準備好的衣物包裹起來,說要給他們寄去。 青盛跟著往屋里去,就聽玉簾嘀嘀咕咕的說著, “還是我們男子心細, 能想到給小孩子做衣服,所以說生孩子這種事情就是不能指望你們女人?!?/br> 青盛拿著信的手往身后一背,挑眉看他, “可若是沒有我們女人, 你們怎么生孩子?” 玉簾已經嫁為人夫,也是嘗過床笫之歡的人, 聽著這話不由鬧了個大紅臉,明白青盛話里的意思。他梗著脖子狡辯,“除了那一夜, 之后的從懷到生, 全都是我們男子一人所為。就如我家少爺,阿姐就是再疼他也不能替他把孩子生下來?!?/br> 這事青盛不跟玉簾爭辯,因為生個孩子的確不容易, 從懷胎十月到一朝分娩,這其中的艱辛用一句“感同身受”太過于輕率。她轉移話題問玉簾,“你就只打算寄些衣服?” 玉簾被問的一怔,“那還寄些什么?” “自然是補品了?!鼻嗍@息一聲坐在床邊,“京城好東西那么多,自然要買了寄些回去。姐夫如今在坐月子,自然吃用都要最好的。你還說自己細心,我看你還不如姐夫心細,知道你不識字,連避火圖都特意送了本簡體畫的?!?/br> 成親那日晚上,玉簾坐在床上等青盛回來,閑著沒事就想起來自己帶的那本書。黎楚叮囑他今天晚上再看,玉簾一想現在正是時候,就拿出翻看兩眼。 書皮上的三個字玉簾除了個火字其他的都不認識,只得皺巴著臉往后翻,才翻兩頁,玉簾就驚的目瞪口呆,臉紅心跳“啪”的一聲將書合起來壓在腿上。 玉簾臉皮guntang,心跳平復之后又偷偷翻開看了兩眼。書上畫的本來都是沒有臉的小人,如今不知道怎么著全都長著他跟青盛的臉,如此一想,再看這些姿勢就更是害羞。 青盛回來的早,難得看玉簾在床邊看書,還特意上前摸摸他的額頭,“怎么這個時候想起來學知識了?” “少、少爺給的,說讓我今天晚上看?!庇窈熂t著臉,把書遞給青盛。玉簾心想書上畫的姿勢多數都是女人主動引導,這書光他看了沒用啊,得青盛也看才行。 不得不說,還真沒有幾個男子能在新婚之夜跟妻主一起坐在床邊紅著臉研究避火圖的。青盛拿著書,玉簾咬著手指頭扒拉在她肩膀上看,皺巴臉去指其中一個姿勢,“腿能蜷成這樣?還有這張,誰的腰能這么軟?” 青盛喉嚨咽了咽,捏著書的手指發緊,扭頭看玉簾的眸色幽深黑暗,聲音危險,“不如咱倆試試?” 她血氣方剛的年紀,猛的看到這種書,而且還是洞房花燭時,難免有些把持不住。 這一夜,合巹酒是什么味道玉簾沒嘗過,不過他卻知道原來自己的腿也能這么彎曲,腰也比他想象的軟…… 如今一聽青盛重提成親那晚的事情,玉簾不由臉紅,他的確不知道這避火圖是不用給女人看的。 玉簾惱羞成怒的伸手去撓床邊的青盛,張牙舞爪的,“你還說,你今天晚上還想不想要新花樣了!” 青盛慌忙松開信兩只手抓住他的手腕,自己往身后床上一趟,拽著玉簾跟著趴下來砸在她身上。 “你!”玉簾掙扎著扭動,青盛松開他的手腕抱住他的腰,眼里帶笑,“晚上不試了?!?/br> 玉簾一怔,狐疑的看著青盛,心道:你能是這么好的人? 果真下一刻就聽她說,“剛好現在沒事,不如你我試試?!?/br> “……”他就知道! 兩人折騰了許久,東西只得第二日再給沈衍黎楚寄回去。 養個孩子的確不容易,從生到養,無時無刻不在費心勞神。尤其是黎楚趕在盛夏的時候坐月子,更是難熬。若不是沈衍想了法子帶他來郊區的莊子里,黎楚現在估計能熱到心浮氣躁的睡不著。 沈衍怕黎楚累,特意請了人來奶孩子,至少多了個人給他分擔一些。 黎楚生完孩子后不適合跟沈衍一起睡,他行動不便,沈衍睡在外頭他起夜不方便。 可兩口子從來沒分過房,沈衍想了一下,在屋里支了張小床,就睡在黎楚床邊,她怕自己夜里睡的太沉不知道黎楚起夜,干脆睡前在兩人手腕上系了根繩,如此黎楚只要一動她這邊就能感覺到。 黎楚睡覺老實,夜里熟睡后很少翻動身子,這夜沈衍才感覺到他動來動去。 沈衍坐起來走到床邊,抬手去摸黎楚的額頭,摸到一手汗水,原本睡前還蓋在身上的薄毯早已被掀到了一旁。 今夜格外悶熱,屋里又沒有放冰盆,黎楚坐月子又穿的比沈衍厚,床上鋪的也是涼席,這時候覺得熱很是正常。 沈衍低頭將手上的線解開,起身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外頭沒有一絲風,像是要下雨。她轉身回去,從床尾摸出一把蒲扇,坐在床頭朝著黎楚輕輕的煽動。 黎楚得了風就安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