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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被扇倒在地,黎楚閃的往前一個踉蹌,被沈衍及時攥住胳膊扶穩,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道。黎楚看向那幾個面面相覷的小侍,“我看誰敢?!?/br> 黎悅被嚇到了,瘋了一樣在玉簾手里扭動掙扎,朝面前的黎楚張牙舞爪的,“我殺了你?!?/br> “你再說一句試試!”黎楚一巴掌抽過去,氣音都在發顫,“小小年紀這般歹毒,果真是沒了娘的野孩子!” 黎楚打完黎悅的手垂在身側微微發顫,他是第一次打黎悅,第一次對個孩子動手。 往日黎悅不是沒犯到黎楚手上過,他雖生氣卻沒跟個孩子計較??山袢詹煌?,黎悅這般歹毒的心思連黎楚都比不上,她哪里算個孩子? 黎楚腿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自己站起來根本沒問題,一時間被打的白氏跟黎母都驚了一瞬,隨后才反應過來剛才他說了什么話。 黎悅的臉當下就紅腫起來,她哭喊著說,“我才不是沒娘的野孩子,你才是沒爹養的瘸子!” 黎楚反手又是一巴掌,一左一右,黎悅的臉瞬間對稱的腫了起來,“你再說一句?” 對上黎楚清冷黝黑的眼睛,黎悅害怕的哭了起來,嗚嗚嗚的,不敢再說話,怕挨打。 “黎楚,你反了天了!”黎母上前抬手要打黎楚,一旁的管家眼疾手快的過去攔著,“家主使不得,這可是少爺。少爺腿還傷著呢,經不起您這一巴掌?!?/br> 沈衍沒傷著的手扶著黎楚,身子對著黎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他腿傷著,你看他威武的很呢,又不是打這個又是打那個的,他怎么就不殘了呢!”黎母惱的是黎楚的話。黎悅分明是黎母的種,黎楚卻罵他沒了娘。 沈衍向來好脾氣,沒對誰生過氣動過怒,今日卻對著黎母沉下了臉,“他是你兒子,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曾想過他的感受?” “他不是我兒子,我沒這么有本事的兒子!”黎母瞪著黎楚。 黎楚轉身看她,怔了一瞬,隨后面色如常,只是唇色發白,清冷的氣勢與發怒的黎母絲毫不讓,“既然沒了母子情分,那你我之間便好算賬了?!?/br> ☆、楚家來人了 算什么賬?自然是算算楚父當年嫁妝的這筆賬了。 一聽提到了錢,白氏捂著臉頰看向黎楚, “你爹去世多年, 哪里來的嫁妝?” 黎楚卻不理會白氏,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黎母, “我爹當家出嫁十里紅妝,有沒有嫁妝這事我娘最是清楚。我爹雖然已經去世, 可如今我出嫁, 我娘便該將父親的那筆嫁妝還給我做陪嫁?!?/br> “沈衍是上門入贅的,你住在家里,哪里來的陪嫁?”黎母臉色難看, 語氣不悅。 黎楚嗤笑, “上門?那問問黎家主,我妻主上的是誰家的門?黎府可曾給我倆留個院子?” 他站的時間有些久了,沈衍便扶著他坐回輪椅上。黎楚抬頭看著黎母, “我就問一句, 我的院子呢?但凡黎府有我倆的一席之地,這錢我便可以不要?!?/br> 黎楚跟黎母掰扯這些, 沈衍是一句話都插不上嘴,見黎母無話可說,黎楚嗤笑一聲。 他抬手扯下頭頂絲帶, 好在平日里他不愛用玉挽發。黎楚掏出懷中的巾帕, 招呼沈衍單膝蹲在自己面前,皺眉給她卷起衣袖包扎小臂上的傷口。 沈衍見黎楚沉著臉,眉頭緊皺, 動作小心翼翼的,不由抬眸聲音溫柔的同他說,“別怕,不疼?!?/br> 黎楚抿緊薄唇,心里又惱上黎母幾分。到底是什么的溺愛才能養出黎悅這種孩子,小時候便這般無法無天,長大后還了得? 處理完這些后,沈衍便以保護姿態站在黎楚旁邊,無聲的告訴他,自己同他并肩作戰。應了她馬車上的那句,“別怕,我在呢?!?/br> 黎母聽黎楚提起院子,不由看向白氏。白氏心虛的別開眼睛,囁嚅著低聲說,“悅兒也大了,該有自己的院子了?!?/br> 那日夜里白氏使勁渾身招數伺候黎母,從她那兒得了話,允許他支配黎楚的那個小院。那院冬暖夏涼處處精致,白氏剛來黎府時便一眼看中了,如今好不容易黎楚搬出去,他如何能忍得住不下手? 黎母當時想著以黎楚那個倔脾氣,出去住了鐵定就不會再搬回來,反正那院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先給黎悅住。趕明個再添個孩子,他們就換個大宅子。誰成想這事如今竟成為黎楚手里的把柄。 兒子出嫁,府里無論如何都該給他留個房間,代表家里永遠有他的一席之地,更別提黎楚還是留在家里,沈衍是入贅的了。 黎母自然不會當著黎楚的面出聲斥責白氏,饒是她心里有火,看著白氏發紅的臉頰泫然欲泣的模樣,再重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黎母轉身坐回椅子上,看向被玉簾揪在手里的黎悅,“先把悅兒放了,咱們再來說說你打算要多少銀兩?!?/br> “您說笑了,不是我要多少銀兩,而是您欠我父親多少銀兩?!崩璩疽庥窈熕砷_黎悅,“女人用男子的錢發家不丟人,丟人的非但不敢承認還企圖抹平痕跡。你以為你跟白氏在一起,就能改變你當年依靠楚家立足的事實了?” 黎楚這話一針見血的扎在黎母心頭上,黎母臉色難看。當初跟楚父在一起時,黎母就因為楚父身后的楚家覺得自己處處低他一等,無論怎么做楚家都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樣。 為了迎合楚家,為了手頭上的生意,黎母在人前人后都佯裝出一副疼愛楚父的模樣,讓眾人以為他倆有多么恩愛。而她心里屬于女人的那點廉價的自尊心卻讓她在看見落魄的白氏后突然爆發。 黎母覺得她該擁有的應該是白氏這種小鳥依人處處依靠著她的小男子,而不是楚父這般通透有主見的黎府主君。 黎悅被玉簾松開后,連忙跑到白氏懷里抱著他的腿,嗚嗚的哭。白氏心煩意亂,怕因為院子的事情在黎楚面前落了下風,敷衍性的哄了黎悅幾句,就讓下人把她帶下去了。 “再看!”見黎悅還敢往黎楚那邊看,玉簾揮著手里的菜刀嚇唬她。黎悅又是抽噎著哭起來,死活不愿意走,被下人強行抱了出去。 白氏如今也顧不得臉上的疼了,抬腳站在黎母身旁看著黎楚,等他說個具體的數字出來。 當初楚父出嫁時,楚家陪嫁了至少六家鋪子,其中包括最值錢的金銀店鋪,除此之外還有地契莊子。刨去這些不說,光成親那日從楚家抬進黎府的箱子就有幾十個。 楚父風風光光十里紅妝出嫁,羨煞縣里無數男子。他們說楚家饒是家底再豐厚,此次陪嫁也該搬走了楚家一半的庫房??梢姰敃r楚父帶了多少東西過來。 可如今,那些鋪子只剩下一個不賺錢的布莊了,地契什么的都被黎母做生意借錢時拿去抵押,事后贖沒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