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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趕明個我把他叫回來問個清楚?!崩枘赴矒岱秸乒?,這是跟著自己多年的老人了,不能寒了下人的心,“這布莊沒了你怎么能行,黎楚那就是小孩子家的胡鬧,三分鐘的熱度?!?/br> 方掌柜唯唯諾諾的,想說什么又沒開口,低頭轉身退了出去。 白氏心思一轉,抬手撫著黎母的手臂,“別氣了,不值當的,這布莊本就是阿楚的,隨他折騰就是?!?/br> “這莊子是他爹的,豈能容他這么瞎胡鬧?”黎母一瞪眼,“等我這兩日忙完就把他叫回來問問。楚氏沒了,他當我這個娘也沒了嗎?” 白氏知道黎母近期在談一筆生意,為此也投入了諸多心血,當□□諒的沒有再說什么。反正黎楚那院子已經被他改了給黎悅住了。 孩子慢慢大了,總得有自己的住處才是。再說他跟黎母總得有點私人空閑,這樣才能再添一個小的。 提起這個白氏在黎母面前是臉頰緋紅嬌羞的緊,心里卻算計的清清楚楚,他若是這時候能懷上,黎母也算是“老年”得子,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當成寶來對待。這個新出生的孩子在眾人眼里就是黎母的種,位置比黎悅這個私生女還光明磊落。 黎楚只是換了個方掌柜,并未觸及黎母心中的底線,她想著忙完再找黎楚談這事,可偏偏黎楚他就不是個安分的主。 黎母本來談的好好的合作伙伴,這兩日突然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生意眼看著要黃,黎母心里發急,死皮賴臉拉著一個藏不住話的友人問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友人也是一肚子的不滿,如今正好黎母問她,借機發泄出來,“我說老黎,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原先說好讓我那外室去選布料做衣服,如今這衣服做是做好了,可送上門的時候卻又問我要錢,這弄的我在他面前都抬不起頭,他問我交的都是什么朋友?!?/br> 她原本是拿新衣服哄外室高興的,現在倒好,外室氣的差點沒讓她上床睡覺。 “咱們這生意談成,你一盞茶功夫賺的銀兩怎么也比這兩身衣服多吧?你做人為何就這么扣扣索索小氣的很呢?”友人嘟囔著臉,“你要是這個樣子,咱們這生意沒得談,免得你是那鐵皮的雞,半根毛都不肯拔?!?/br> 這事黎母也是頭一回聽說,被驚的站在原地,“這事我絲毫不知情??!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該了解我的,我哪里是這種小家子氣的人?!?/br> 那人也是猶豫,狐疑的看著黎母,可心里氣未消,說出來的話里依舊藏著些火星子,“送衣服的就是你家布莊里的伙計,我陪我那外室去的時候就是她招待的,我當時還夸她手腳靈活嘴巴甜呢。若不是有真憑實據,我豈能因為這事冤枉你?” 她這么一說,黎母便知道送布的人是布莊里的伙計阿葉,當下火從心生,整個人氣的怒不可遏。 阿葉一個伙計能有多大的膽子敢做主收錢?這事還不是黎楚的主意!他將方掌柜趕回來,這布莊里能做主的不是他就是沈衍,這事除了他兩口子再無他人能做的出來。 好你個沈衍,原本看中她老實本分的,沒成想心機藏的這么深!竟開始謀劃起她黎府的家財來了。 黎母想著以黎楚那少爺性子,眼里定然容不下這些小錢,能斤斤計較滿心算計的,肯定是沈家那窮鬼聾子。所以黎母一下把帶著怒火的矛頭對準了沈衍。 黎母臉色難看,友人見她這幅樣子不像作假,這才皺眉詢問可是布莊里出了什么事情?“你瞧瞧這多傷感情,得虧我今日跟你把話說清楚,你若是換成旁人,肯定悶不做聲的將生意給你抹去,哪里會跟你解釋?!?/br> 黎母回過神來,終于明白了那些人近兩日態度轉變的原因,肯定都是沈衍兩口子在背后搞的鬼。 那些人心里因為衣服被送上門收錢這事丟了臉面,心里對黎母惱怒又不好因為這點瑣碎銀子在她面前將話說開,只能憋著一口郁氣。 黎母緩緩舒了一口氣,說,“這都怪我沒管教好家里頭的人,讓他胡作非為,我給您賠不是,回頭勞煩老jiejie幫我招呼上其他人,我們將話說開,不能因小失大,因為這點小錢損了咱們的生意?!?/br> 損失肯定是有的,黎母只能盡力挽回,能彌補多少是多少。想著自己白花花的銀兩活生生的少了一半,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在黎母身上割掉一塊rou似的,她心里對黎楚沈衍更是惱怒不已。 友人嘆息一聲,“這是你家事,你好好處理就行,至于生意那邊,我盡量幫你招呼?!?/br> 黎母自然千謝萬謝,欠了友人一個人情。 回到家后,黎母臉色沉的能積水,白氏看著她的神色,小心猜測,柔聲問,“這是怎么了?” 黎母還沒開口就隨手拿起身邊茶幾上的茶盞,猛的往地上一砸,“這個逆子!” 茶水灑了一地,茶盞碎片濺的到處都是。白氏被嚇的驚呼一聲,提著衣擺往旁邊跳開,堪堪躲過崩過來的碎片。 “來人,去把黎楚跟沈衍給我叫回來!”黎母顧不上白氏,抬腳往外喊管家。 如今已是黃昏,管家猶豫的看了眼天色,少爺住在鄉下,如今府里他的院子也沒了,來了肯定還要連夜回去,多不安全。 管家猶豫著問,“現在去請嗎?” “就現在,馬上!”黎母氣的不輕,還請他回來,她恨不得親自過去拿著叉子將兩人給叉到面前! 管家不敢再說什么,著下人栓上馬車去請少爺回來。 趕車的小廝也是府里的“老”人,知道黎楚的脾氣,猶豫著問,“少爺若是不肯回來呢?” “你去請就是?!惫芗移朴猩钜獾恼f,“至于少爺回不回來那是他的事情,你還能當得了少爺的主嗎?” 小廝恍然大悟,趕著馬車去鄉下了。 黎母在屋里氣的又砸了兩個茶盞,白氏皺眉躲在一旁,絲毫不敢上去勸說。他還是第一次見黎母氣成這樣,眼睛都布著血絲。 這筆生意是黎母的心血,她苦心經營小心陪著,為此喝了不知道多少頓酒,眼角笑出了多少皺紋,如今倒好,黎楚就因為這么點蠅頭小利,將生意給她毀了,這讓她如何不氣? 黎悅從外頭聽見動靜進來,被發脾氣的黎母嚇的呆站在門口,“哇”的一聲哭出來。 白氏怕黎悅的哭聲再次激怒黎母,忙跑過去抱著她將人帶到院子里。蹲下來柔聲安撫,“娘不是惱悅兒,悅兒別怕?!?/br> “那娘是惱誰呢?”黎悅哭的抽噎,不解的問,“怎么發那么大脾氣?!?/br> 白氏嘆息一聲,“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黎楚嗎?!?/br> “那個瘸子?他又來咱家了?”黎悅眼睛瞪圓,“他怎么不死呢,老是惹娘生氣!” “悅兒?!卑资喜毁澩目戳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