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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結巴了,看著陸離的眼神可憐極了。“你們想當什么家具?”陸離又民主地征求其他人的意見。“我……我當床吧……”秦寶祿弱弱地說,好歹床還有個床單什么的。“不行,你沒楚旌厚實,楚旌當床,你就當飯桌吧!”陸離一開口,決定了兩人的職能,“不過床是沒有床單的,飯桌也是沒有桌布的?!?/br>兩人苦逼地僵在那里,這么多人,脫光什么的……實在是……“你們呢,有什么想法?”陸離問剩下三個。“都聽你的?!狈叫袂辶饲迳ぷ?,終于鼓起勇氣說話。“長生做衣架,那邊站著去?!标戨x道,“方旭做椅子?!?/br>“我呢?”沅澈小聲問。“你這么能耐,就當電視好了,什么都能變,一個人就可以給我表演一百個節目?!?/br>“是……”沅澈眼淚汪汪,他表演節目的時候,可以穿衣服嗎?“現在的電視機可沒有罩子什么的?!标戨x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沅澈淚目…………室內一片寂靜,幾個人都不說話,也不動,用眼角偷瞄其他人的行動。“等什么呢?等著離開澤離島?”陸離道。“不是!”方旭臉色陣紅陣白,最后一咬牙,第一個開始解裙子。本來他的個性就是最害羞端正的一個,這回惹惱了陸離,也是豁出去了。秦寶祿見方旭動了,立刻也開始脫,一把扯掉外面的小夾克,里面的抹胸背心也豪放地脫掉,轉瞬間上身赤裸,身上只剩下齊逼皮裙絲襪高跟鞋,看起來色的不行。沅澈也動了,他一點點褪下火紅色長裙,翠綠的眼眸緊盯著陸離,臉上一點點紅起來,動作帶著百分之一千的勾引。洛潯一看大家都動了,也顧不上害羞,趕緊扯著身上的白色裙子,結果動作太急,刺啦一下,脆弱的裙子被他整個拽開,胸前兩點粉嫩和rou嘟嘟的yinjing一下子全露出了,瞬間超越所有人脫衣服的進度。洛潯驚叫一聲,立刻把衣服攏起來遮住身體,臉已經紅透了,一對黑眸驚惶又羞恥。陸離險些笑出來,他努力板起臉道:“還遮什么,一會兒全都得脫干凈?!?/br>洛潯憋紅著臉使勁搖頭,眼睛觀察著其他幾位脫衣服的進度。其他人哪有功夫看他,都忙自己的呢。長生動作慢吞吞,冰雪似的容顏染上一抹緋紅,耳朵整個都紅了,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衣服,誰都不看,脫了半天只露了個肩膀。但是楚旌比他還慢,僵立在原地,臉快紅成茄子色,眼里滿是尷尬羞恥。楚旌跟陸離在一起的時間還短,閱歷不夠,對于陸離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就讓他們集體脫衣服的玩法有些適應不良。“楚將軍,怎么了,不想幫我的忙?”陸離的聲音有些冷。楚旌狠狠一個哆嗦,以前被陸離收拾的記憶涌上心頭。“陸離……”楚旌可憐地哀求,高大強壯的身體有些發抖。“看來你很喜歡這件裙子。就穿著它離開澤離島吧?!标戨x微笑道。一看到陸離那種笑,楚旌立刻什么都不敢想了,馬上開始脫衣服。陸離面無表情地看著一屋子六個帥哥一點點脫掉衣服,露出擁有不同美感的強健身體。楚旌最壯,膚色也最深,屁股是最大最翹的一個。方旭的皮膚是非常健康的小麥色,身形最是勻稱,所以穿起正裝最好看。洛潯皮膚像牛奶一樣白,也最是柔潤細膩,跟其他幾個比,稍稍瘦了些。長生一身冷白色,身上重點部位的顏色也極淡,看上去就冰冰涼涼的。沅澈的膚色也很白,透出一種淡淡的粉色,他身上的肌rou比較結實,輪廓線條也非常漂亮。秦寶祿……這家伙身高體健,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比如屁股——還是挺白的,其他就是挺誘人的蜜色,身上還帶著一點點傷痕,還沒怎么樣呢,胯下那根東西已經一點不知羞恥地立起來了。幾個人完全不去看別人,都只盯著自己前方,僵硬地站著,即使豪放如秦寶祿,也頗覺不好意思。“行了,家具先生們,該去哪里去哪里吧,各歸各位?!标戨x微笑道。這時房間里已經升起大大小小的平臺,很清楚地指示出幾人該去的位置。秦寶祿知道跑不了,十分干脆地趴上了屬于他的平臺,乖乖扮演起飯桌。趴在那里,挺翹的屁股非常顯眼。其他幾個看得臉紅,也都去找自己的位置。長生光溜溜地立在一個小臺子上,臉板起來,的確挺像衣架,還是刷了白漆自動制冷的衣架。洛潯也趴下,成了寫字臺。方旭坐在一個帶靠背的臺子上,充當沙發。楚旌躺在寬大的平臺上,立刻成了一張床。“我呢?”沅澈有點不知所措,沒有放電視的地方??!“你先不急,幫我把這種飲料做好,一會兒你們一人一杯?!?/br>沅澈接過陸離遞給他的材料,綠眸都驚訝得不會動了。蛇息果,霧云香,烏蟾根……這些全都是助興的東西,把它們弄在一起,那就是極品春藥啊,一人一杯……他們能不能活著從這屋子走出去??!沅澈唇角抽搐著把這些東西收拾好,做出了六杯顏色詭異的飲品。“喂給他們喝了?!标戨x命令。“這是啥?”秦寶祿問。“喝吧,別問了?!便涑喊驯铀偷角貙毜撟爝?,語氣非常哀婉。秦寶祿瞥了一眼陸離的臉色,還是決定聽話,他咕嘟咕嘟地全部喝下去了。“呸呸!這什么怪味道!”秦寶祿嫌惡地道。其他幾個也安安靜靜地把東西喝了,他們普遍智商比秦寶祿高,知道陸離不會輕饒了他們,心里忐忑得很。最后沅澈自己也拿起一杯,閉上眼睛灌了下去。果然沒一會,幾人就發覺身體開始發熱,血液奔流加快,呼吸都帶上了灼熱的氣息,皮膚變得敏感異常,泛起一點點粉色。下身的yinjing翹起來,臀縫里的后xue好像都有些濕潤,輕輕蠕動著,無比空虛,無盡渴望。他們欲哭無淚,陸離平時不用藥,他們都興奮得要死要活,這喝了春藥,還有活路嗎?“不許閉上眼睛!”陸離命令道。即使沒有契約束縛,在場也沒有一個人敢違抗他的命令。于是幾人只能睜著眼睛,紅著臉看著各自情欲勃發的狀態。于是房間里一片壓抑的低喘,溫度好像都上升了。陸離先走到衣架長生身前,長生有點哆嗦,低低討饒:“小離……”陸離微笑著拿起秦寶祿脫掉的皮夾克,就著滿是亮片的衣領部分,掛在了長生的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