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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里面一對對栩栩如生的小人兒神態各異地做著這樣那樣的動作……滕岳臉上一紅,心里暗罵:“兩個下流胚!”只是仍然舍不得放下,到有種背著大人做壞事的快感。再往后翻翻,卻是一怔,繼而臉色突變,一下子將那冊子摔到了地上,“騰”地站起,“這是什么東西?!”邵逸回頭便看見他臉上變色,笑道:“大驚小怪什么……”說著便彎下腰撿起了冊子,隨手翻了翻,“沒見識的孩……”最后一個字還沒念出來,便瞪大了眼睛看向祝平,“這這這……”祝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那冊子上呈現的,赫然竟是兩個不著寸縷的男子正在行魚水之歡。他眉心抽了抽,卻在嘴上逞強道:“沒見識的,不就是龍陽之好么……沒見識的……”內心之混亂無法形容,只濃縮成兩字最為貼切——臥槽?。。?![1]南唐后主李煜,曾親自監制的“澄心堂”紙,就是宣紙中的珍品,它“膚如卵膜,堅潔如玉,細薄光潤,冠于一時?!边@里借用一下名字(*/ω\*),因為本文是架空的朝代,所以背景啥的不要考究啊……就是出來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乃們也不準鄙視我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小攻小受本來都是直男的……但是因為小九,他們都彎了╮( ̄▽ ̄“)╭求評論求收藏@( ̄- ̄)@第8章有辱斯文事已至此,祝平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連這都沒見識過,小侯爺你也不過如此。你可有所不知,這姑娘雖好,那身嬌體軟的少年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br>邵逸聽得頭皮發麻,不由干笑道:“看來祝兄于此道頗有研究啊……”話一出口,祝平心道不好,卻也不愿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只得道:“那是自然。少年身軀尚未長成,不似成年男子那般雄偉,卻也姑娘少了幾分脂粉香氣?!?/br>邵逸嫌棄道:“那還有什么用?”祝平訕訕道:“我這不是說少年身上要清爽一些么……”邵逸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一旁滕岳臉色發青地看著他,怒道:“邵逸!你到這煙花之地不算,還想學人家來什么龍陽之好?”邵逸渾身一個激靈,連連搖頭,“哪兒能??!小爺我可是只愛女紅妝的!有芙蓉閣這么多jiejiemeimei,我怎么會想著要找個男人!”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滕岳就生氣:“當初是誰追在我后面喊我娘子!誰知道你會不會心血來潮,找個男人廝混!”祝平一看大事不好,連忙遁走,“誒,為兄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這就走了哈!”說罷,留下一錠銀子,轉身就跑。邵逸心里暗暗道:這沒義氣的東西!果然,下一刻滕岳伸手揪著他的衣領直接把人拖到了房門外。邵逸一邊回頭,一邊沖著里面喊:“哎!弄色jiejie,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出了門之后,邵逸趕緊拉住滕岳,整了整衣服,“哎,你這孩子,給我留點兒面子!”滕岳氣哼哼道:“面子?還要面子?里子都沒了,要什么面子!”邵逸無奈:“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兒???我這也就是跟人家開個玩笑,你至于那么大反應嗎?”之后又小聲嘟囔:“你又不是我媽,又不是我娘子的,至于么……”娘子……滕岳緊緊握住了拳頭,恨不得把這人好好胖揍一頓。運了半天氣,也沒舍得下手,最后氣哼哼的轉身就走,腳底一蹬地,縱身飛上半空之中。邵逸一看他生氣了,只得賠笑地追了上去,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著他,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撫了撫,“嗯嗯,好孩子,別生氣了??!好嘛好嘛,是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乖,乖!不要生氣了??!”炸了毛的小動物總是要順著毛摸才行。滕岳很快安靜了下來,拉著邵逸找了個房頂坐了下來,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語重心長的拉著他的手說道:“你在芙蓉閣再怎么荒唐,藍姨他們也沒說過什么,你可莫忘了你家里還等著你傳宗接代呢!”邵逸好笑道:“你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崽子,知道什么叫傳宗接代?”滕岳臉上一紅,“就是……就是那種事情嘛!”邵逸有心逗他,“那是什么事情?”“就是……就是你在芙蓉閣和弄色做的那下流事!”“哦……那我以后要是和弄色傳宗接……”話還未說完,滕岳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差點兒把他從房頂上推下去。“你敢!”邵逸好不容易站穩了,也有些怒,“你想干什么,摔死我??!”滕岳氣哼哼地瞪著他,“你要是想跟她傳宗接代,還不如現在就弄死你!”這都什么孩子???邵逸搖搖頭,“算了算了,走走走,哥哥帶你去街上耍!”于是不由分說的拉著滕岳到了附近的書市。滕岳頗有些驚訝,怎么也沒想到這不學無術的人,居然會來這種地方,“你帶我來這兒干嘛?”“額……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嘛!今兒帶你來找顏如玉的!”邵逸嬉笑著打了句哈哈。滕岳懶得理他,自顧自的翻開書一家一家看去。邵逸自然是從進了書市之后就跟他失去了聯系。過了小半個時辰,他才在一家偏遠的書店的一個偏僻的小角落里找到了邵逸。邵逸手里拿著之前祝平給他的小冊子,正興致勃勃的遞給老板看,兩個人還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說些什么。湊近了看去,卻是那老板看得兩眼放光,“哎呀,這可是個好東西??!這東西,小哥,你要嗎賣?”邵逸點了點頭道:“老板,你看,我這冊子,做工排版不知比你賣的好了多少倍,你那一本賣上一吊錢,我這一本賣上兩吊錢也不虧吧?”老板搖搖頭道:“可不是這么說,我看你這冊子上的紙可是上好的澄心堂宣紙,光是這紙就不止兩吊錢?!?/br>邵逸擺擺手,道:“我這若印出來,用的自然是一般的宣紙,普通的松煙墨,成本可只幾文錢。但要知道,我這繪本,通通都是諸如林子軒之類的大才子所繪,再加上我們的刻板也都是上好的松木,賣上兩吊錢想來也是可以的?!?/br>“……”滕岳湊近了才聽清兩人在說些什么,不由唾棄道:“有辱斯文!”邵逸聞言也只是稍稍抬了抬眼皮,繼續游說老板:“而且我這也只是放您這兒寄賣,一個本子,只需給我們一吊再七十文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