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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應該在昨晚之前就進宮告之皇上,沒想到在路上被三四個高手攔截了,現下才脫了身?!?/br>慕容重華皺了皺眉,羅東以前向他匯報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低著頭匯報了,這次怎么……“羅東,抬起頭來?!?/br>“皇上,臣……”“朕叫你抬頭,你聽不見么?”慕容重華故意將音量提高,讓羅東以為他發怒了。羅東這才將頭抬起來,只見原本棱角分明的臉上,此刻已是青一塊紫一塊。“被打得還真不輕,知道是誰的人嗎?”“回皇上,是……禹王世子?!?/br>禹王世子——慕容清風。他沒想到失蹤十幾年的慕容清風近日會回京,而且剛一回京,就送了他這樣一個大禮,他是不是該回禮?“你先去太醫院治療身上的傷,朕下了早朝就去看你?!?/br>“臣謝過皇上?!?/br>慕容重華一邊朝著勤政殿去,一邊在想著該如何“回禮”,畢竟,他與他這位比他大不了幾刻鐘的堂兄,已經有十幾年時間未見了。早朝的時候,龐聞便將昨日從張府搜查到的東西呈了上來,張遠當場就癱坐在了大殿之上,萬全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搜出來的東西中有幾封禹王寫給張遠的信,但是慕容重華卻看得莫名其妙的,信里的內容感覺是隱藏了什么,很奇怪的是,他什么也沒看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本深藍色的冊子,這本冊子的內容就比那些信的內容清楚多了,里面只記著幾個人——禹王,鄭崇,徐立……這些都是十幾年前禹王叛亂時的同黨,但皆是已經被處決了的。往后翻的時候發現后面已經沒有了,原來是最后一頁已經被人撕掉了。“龐卿,這本冊子你確定沒有在你手中被損毀?”“回皇上,臣確定,臣為了保證這些東西的完整性,就將這些東西包好,放在臣的里衣里邊,連昨晚睡覺都放在里邊的,沒人動過?!?/br>“那這是怎么回事?”慕容重華將那最后一頁翻出來給殿下的大臣看,一雙桃花眼卻是直指張遠。張遠抬頭看到那個冊子,似乎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更緊張了一些。“張太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行,那朕換個問題,這寫了十幾年前禹王叛亂涉案人員的冊子,怎么會在你張遠府中搜到?”“臣……臣……”“行了,朕看你也找不到一個能說服朕的解釋,羅東,先將人關入天牢,三司擇日審問,朕會到場觀審?!?/br>“臣遵旨?!?/br>張遠是依附言家的官員中官階最高的,慕容重華針對張遠,也是想先來個殺雞儆猴,告訴那些還依附著,或者是想著依附言家的官員,拉黨結派沒有什么好下場。下了早朝,慕容重華便換了常服,往太醫院去了,羅東的腦袋已經在太醫精湛的包扎手藝之下,變成了一個……包子,咳,或許是饅頭。剛看到羅東,慕容重華便忍不住笑了出來。“羅侍衛長,你這個樣子挺好的,比往常那張嚴肅臉有親和力多了?!?/br>羅東仍舊是一張嚴肅臉,并沒有理會他剛才的話:“皇上是想去找禹王世子?”“是,朕要看看他這次敢回京來,到底要耍什么花樣?!?/br>“那臣陪皇上一起去?!闭f時,羅東便要站起來,然而剛做了一個站起的動作,羅東臉上的神色便不對了。“快坐下,你是不是剛才又扯到哪道傷口了?”慕容重華還未開口,太醫院的李太醫便走過來將人給按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坐下。然后又轉身向慕容重華道:“皇上,羅侍衛長身上傷口甚多,此刻不宜多動?!?/br>慕容重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羅東你就不要跟著朕一起了,朕叫了明之一起?!?/br>其實,他并沒有告訴言喻自己是要去找慕容清風,只說想要去吃醉仙坊的新菜,言喻便說,下了早朝之后在風波亭等他。聽到慕容重華這樣說,羅東才點了點頭,將慕容清風暫時的住址告訴他了。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今天回家祭祖,更新有些晚咯第23章不至于要了你的命慕容清風從昨日進了京城之后,就在城東的一個小院落里住下了,這里是禹王出事之前秘密購置的房產,為的是方便讓他回京有個落腳的地方。慕容重華與言喻在醉仙坊吃喝足了之后,便說想要到處走走消消食,言喻自然得陪著他。外面的天色不如今早出宮時那樣敞亮,有些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言喻本想提醒慕容重華早些回宮,但慕容重華似乎興致不錯,他便沒想掃他的興了,心想著過會兒若是真的下雨了,大不了找個客棧待到雨停下。然而,越往城東,言喻越發覺出不對,這周圍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潛伏著,而且似乎個個不弱,而且,四周的環境他有些熟悉。言喻有些擔憂,右手已經握緊了扇柄,湊近慕容重華耳邊小聲道:“陛下,臣還是送陛下回宮吧?!?/br>“明之,朕想過去看看?!蹦饺葜厝A說這句話的時候,眉梢滿是欣喜。言喻順著慕容重華的視線看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一雙丹鳳眼看著前方大門緊閉的院落,神色復雜:“陛下,那邊沒什么好看的?!?/br>言喻剛說完這話,天上突然開始飄雨,因還未開春,這雨落在臉上又冷又利,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明之,那邊有戶人家,我們去躲一下雨?!闭f罷,還未等言喻搭腔,慕容重華便拉著他的手過去了。眼睛瞥過那院落旁邊的竹林時,慕容重華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陛下,咱們還是回吧?!?/br>見慕容重華抬手要敲門,言喻立馬將他的手拉了下來。慕容重華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現在下雨,明之與我也無雨具,該如何回”“臣護陛下回宮?!?/br>“那你要是淋病了怎么辦,咱們最好還是在這兒躲一會兒雨?!?/br>說罷,慕容重華便又要抬手去敲門,卻在同時,感到自己后脖子一痛,最后的記憶便停留在言喻對他動了手……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言喻能做到這個地步。言喻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肩上的慕容重華,嘆了一口氣,將外衣脫下來罩在慕容重華腦袋上,然后將人帶離了這個地方,往北方去,直到找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廟子,才進去歇了腳。廟子有些破爛,像是已經被遺棄很久一般,幸而廟中有些柴禾,應該是上一隊在此落腳的人沒燒完留下來的,不過也夠他們用上一二時辰了。言喻摸出火折子,就著那些柴禾點著了,然后又在火堆旁邊搭了一個架子,將慕容重華與自己濕掉的衣裳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