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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物件全任由我處置。還寫了文書的,房子可以出租,也可以不出租,我打算出租,換些錢。 我讀書需要錢,出租出去也能一年有些錢。周叔,您說怎么樣?” 第145章 民國末(03) 在場的人, 張大嘴,不敢相信這娃子,走了大運, 居然得到一套洋樓暫時的使用權。 一年的租金可不少啊。真是走了狗屎運。 “你小子發了?!币恢淮謮呀Y實的大手, 連著兩下拍在他肩上。 胡大發沒注意輕重,很是激動。 “大發, 你輕點, 別拍的那么重。小越子可經不起你幾拍?!?/br> “哦,小越子別介意哈, 叔不是故意的?!?/br> 疼的齜牙咧嘴的君越,點頭表示理解。 君越打開洋樓別墅的院門, 進到里面, 一一介紹著。洋樓后面還有一排青磚蓋的傭人房,都是安裝的玻璃窗, 房屋里裝修也不差。雖說沒有鋪地磚, 但抹了水泥地面。 洋樓內的家具,都不是那時候富人家流行的歐式家具,全是復古的中式家具和簡單的現代家具,木料是青一色的紅木和胡桃木。 君越指著家具,一一說,“這個, 這個, ……都要搬走。周叔, 胡叔, 咱們幾人去廚房,廚房里有糧食,油鹽rou,還有好些物件,都要搬回去?!?/br> “小越,你都搬走,房子不出租了?!?/br> “出租,這棟樓底下還有一層,也有不少舊家具,到時放舊家具就成,這些我搬回去,自個兒用?!?/br> “也對,好家具,自己用?!?/br> 這些紅木家具,都有了包漿,顏色也不如剛做的紅木家具那么鮮亮。顏色看起來很深,君越一眼就看出來了,估計是古董家具。 也好,只要別人不好認出來,他就能在明面上保住這些家具。 至少要二十年才能爆發,到時候,他再藏起來就是。 君越想的明明白白。 忙活了整整一天,小洋樓要搬走的物件,糧食,棉被,還有一些衣服才搬走。 蘇家院子,熱鬧的很。 “都排隊,不許搶?!敝軏鹫诮o周圍關系好的街坊四鄰分衣服,都是從洋樓摟出來的衣服。 女式的衣服,君越留了一些,都是外套,棉衣,質量好的棉皮鞋之類的。 還有適合他的衣服也留了一些,其余的全送人。主要是太多了。 “不搶,我們都是斯文人,對不對?”一位大嬸笑著吆喝,在場的人還呼應她。 “對,我們是斯文人,哈哈哈?!?/br> 都是條件最差的人家先分,有多余的才輪到條件稍稍好些的人家。 君越那邊,就簡單了,是發工錢,今天大伙兒都累著了。君越給的工錢都是雙倍。 他有錢的事情,大家伙都沒有問,都腦補呢 這小子就扶了一個暈倒的老爺子,得到的好處這輩子都不愁沒錢花。 這運氣,也是絕了。 腦補的結果都差不多,那錢肯定是老爺子贈送的,不過估計也不會很多。 再有半個月就要過年,君越忙活的天天腳不沾地。 貼出去出租告示,小洋樓已經出租了幾間房出去。 第一筆租金也收到了手。 去到學校,保留了學籍。在四零年教育部將這一統考形式固定了下來。但因時局變化,次年就考不成了。1941年到1949年,政府都無法組織起全國統一高考。 民國全國統考時,也采取過靈活的招生辦法——“保送免試”,現在保送生制度,在很大程度上是跟民國時學的。那時也有高中會考,會考成績優秀的,可直接保送上 大學。一般說來,會考生中有15%的人有保送的機會,但保送生的成績要求不低于80分(滿分100)。另外,各個大學還可招“先修班”,先修班的學生中有 50%的學生可以免試上本校的大學。(以上摘自百度) 君越打算走保送的路子。他想上水木大學的建筑系。他可是學過建筑的,雖然后面沒有做這行,但有基礎。 他查了查,水木大學去年成立了建筑系,招收了十五人。課程分五個類別: 文化及社會背景、科學及工程、表現技術、設計課程、綜合研究,其國際視野為水木大學建筑學科的國際同步高起點奠定了基礎。(摘自百度) 君越的生活,暫時恢復了平靜。那狠毒的二叔二嬸,住在城市的另外一邊,離君越家里遠著呢。 “越哥,在家嗎?”隔壁周家的大兒子周茂林,敲著院門喊。 “在,茂林有啥事兒?”窩在炕上,快速的穿衣服,也不知道啥事。 “我娘讓你去家里吃餃子?!毕氲桨着值娘溩?,周茂林吸溜一口,口水都快掉落在地。 “吱啦”一聲,君越棉衣都沒有來得及扣住,就攏緊衣服縮著身子打開了院門。 “呼呼,好冷。茂林,我不去了。剛吃的也是餃子,你跟你娘說說,我要早點睡。明天還得起早去洋樓那邊有事呢?” “行吧,越哥,那我回去了。你回屋吧?!?/br> “行嘞,你小心腳下?!?/br> “嗯,知道?!?/br> 凍縮縮的彎著腰,回到房間。剛上炕,院子里有響動。 君越剛想吹的油燈,聽到響動,直起腰,推開炕邊的玻璃窗,是剛換的窗戶。以前他家里的窗戶可是紙糊的。 窗戶上的玻璃,可是他在離開小洋樓之前買的。放置在洋樓的雜物房,家里的窗戶可都換上了。 拿著手電筒,照著外邊兒。一眼就瞅見院子里的兩團黑影。 “誰,哪來的小賊?”張口就大喊。 “別喊,是熟人?!笔悄腥说穆曇?,低沉嘶啞。 “熟人,哪來的熟人?”聲音是很熟悉,可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是誰。 披上棉衣離開熱烘烘的被窩,再度下炕,手電筒拿在手里。 “你們是誰?” “是小越吧,我是你爹的朋友,也是他發小張自強,都是大石村一個村的人。你應該聽說過吧?!?/br> “噢,聽說過。只是您來有什么事兒,我爹不在了?!?/br> 君越對于夜里翻墻進來的人,很不看好。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你爹去哪兒了?”張自強還沒有明白:不在,是什么意思。 “去了地府和我爺奶他們團聚了?!?/br> 帶著哀傷的話語,如同驚雷一樣爆炸在張自強的耳邊。 手心用力的捏著抓在手里的小袋子,心忽然空空的,啞聲的問,“多久的事兒?” “就兩多月前的事兒。救人把自己搭進去了,還搭進了我娘?!?/br> “對不住,對不住,小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眼淚嘩嘩的流,強忍住哽咽,抖動的肩膀,只有滴落淚水的聲音 ,周圍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