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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叆北風格:原創男男近代中H正劇暗黑H有簡介:超級短的變態攻調教自卑受的故事(doge臉前注意本篇所含TAG有:監禁、調教、強`jian、背德、虐殺(女性)、以及受被洗腦部分第一章序曲(一)序曲“馬修少爺,該就寢了?!?/br>門板被輕輕叩響三聲,那頭傳來了年邁的管事的聲音。褐色鬈發,五官深邃的青年將手上剛剛完成的油畫重新固定回畫板上,暈黃的燈光下畫面的色彩飽滿而動人,金發的天使睜著一雙迷蒙的藍眼睛,近在咫尺的紫紅rou物抖動著噴射出點點白濁液體濺在臉上,而他嘴角的笑卻是那么邪惡,身后展開的一雙羽翼是由純白過度到深黑的色彩,恰似地獄里張牙舞爪的魔物。青年勾起嘴角輕笑,而后才答道:“好的,阿爾?!?/br>費城總是陰沉沉的,天空永遠是仿佛蒙了層霧靄的灰藍色,極少的日子里才會有明亮的日光。但這對一群向來喜好尋歡作樂的貴家子弟們算不上什么要緊事,即使是在這樣的天氣里,貴族們還是流連于各色茶會里,穿著艷麗的蓬蓬裙,戴著蕾絲手套與禮帽的少女們如同盛開的花朵般圍繞在涼亭中央,白西裝的褐色鬈發青年周圍,時不時發出歡快悅耳的笑聲。“馬修,你再繼續講講,好不好嘛?!鄙倥械囊晃蝗绱似蚯蟮?。馬修·伊夫林拾起桌上的白色禮帽,紳士地致了個歉,“抱歉了,美麗的小姐們,在下有事不得不先失陪了?!?/br>少女們發出遺憾與不舍的聲音,馬修·伊夫林翩翩起身,從這些誘人的花蜜之中退了出去,并非出于工蜂對于蜂巢的眷戀,而是他發現了更美妙、更值得采擷的馥郁花朵。他的金發瑪利亞。馬修·伊夫林隔空挑起一縷迷人的金色發絲,置于嘴邊輕吻,嘴角是隱秘而輕揚的弧度。(二)序曲“你是誰?”金發的伽倪墨得斯睜著一雙傲慢的美目,包裹在藍色西服里的身體仍然還是少年的姿態,嬌嫩如含苞花朵,僅僅是脖頸間泄出的一絲白.皙便已讓人心旌搖曳。褐色鬈發的俊美紳士手放在胸口行了個見面禮,“在下馬修·伊夫林,你的愛慕者之一?!?/br>金發美少年氣得臉都紅了幾分,愛慕者一詞對他來說不可謂不是羞辱。連伊夫林所代表的意味也沒有仔細琢磨,瓊安·杰拉德便傲慢地抬起下頜,“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后代,誰準許你和杰拉德家族的繼承人這樣無禮地攔話了?滾開!”馬修·伊夫林遺憾地注視著金發美少年與他錯身而過,離去的背影高傲地忍不住讓人想折斷他的脊骨,神話中的伽倪墨得斯因為美貌而被宙斯掠奪去,可見美貌既是甜蜜,也是苦痛。他只說了這樣一句話,前行的瓊安·杰拉德便再也邁不開步伐。“背德的骯臟之子么?”第二章甜蜜的陷阱(三)甜蜜的陷阱年幼的瓊安像是落入了童話的堡壘,遠離了骯臟的貧民窟,他被換上了嶄新的衣裝,穿上了漆亮的皮鞋,身邊圍繞著的也都是名門公子之流,他與贊美同行,他與嫉羨并肩,他是人人稱贊的小杰拉德。——直到,他如同褪去了華麗舞裙、只剩下一只玻璃水晶鞋的灰姑娘,被人血淋淋地揭示出體內所流淌的骯臟之血。城堡深處的隱秘畫室中與他有著相同面容的女人肖像,父親偶爾投來的眷戀而古怪的目光,年邁而癡呆的老仆路過時奇怪的呢喃……“你還是發現了嗎……”成熟英俊的杰拉德家主臉上現出詭譎的笑意,將脆弱的少年禁錮在懷中,嘴唇情色地摩挲著少年的耳垂,“你是蘇拉之子,也是……屬于我的天賜之物?!?/br>他驚惶地掙脫開黑暗的囚籠,“你是兄妹背德的污黑痕跡”如同驚雷不斷回響在耳邊,而推開了以為象征著救贖的大門之后,等待著他的是此生永不能逃離的罪惡。鮮血如少女綻放的裙擺逶迤一地,而如同童話中的睡美人般長眠于那血紅花朵中央的,是直到死也瞪著雙眼看著他的,他同父異母的兄長。他站在樓梯之上,素潔的雙手卻像是沾滿了鮮血一般。他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起來。——“??!”瓊安?杰拉德猛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一片昏沉的腦部隱約記起自己被人襲擊了,而后不知帶到了什么地方來。狹小的四方形房間里連一扇窗戶都不具備,昏暗的背景里只有放置在書架上的燭臺里躍動著微弱的火光,卻不妨礙他將周圍的環境收入眼底。畫。鋪天蓋地的畫布滿了所有的墻面。畫上是一個個在盛開的暗紅色曼陀羅之中的女“人”,都有著柔軟曼妙的身體,飽滿胸脯,蜂腰翹臀,纖細長腿,但她們無一例外都有著骷髏的面容,漆黑的眼眶里好似燃著幽藍的火焰,嘴巴張成夸張的弧度,好像在不停地、拼命地對畫外的人吶喊傳遞著什么。瓊安?杰拉德只看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太舒服,移開了視線。這間密室可以說是一覽無遺,除了他被綁在其上的這把木椅之外,他的對面還有一把款式老舊的沙發軟座,旁邊是一張木床,再遠一點是一個擺滿了書的書架,地上還有一個不知裝了什么的鐵箱子。而在他左前方的墻面上,有一把被固定住的鐵梯從下蔓延向上,在那頂端有一扇被關閉的小門。(四)甜蜜的陷阱瓊安?杰拉德試圖動了動被繩子束縛在背后的手腕,很緊,看來不能輕易掙脫開。腹部以下被用粗麻繩和木椅綁在了一起,不過還算幸運的是,木椅并沒有固定在地上。瓊安?杰拉德忍不住在心底輕蔑地嘲笑那個不知名的綁架犯幾聲,而后用上全身力氣往前倒去,身后的木椅先是輕微搖晃,然后猛然往下砸去,重重壓在瓊安?杰拉德的背脊骨上,雖然比不上鐵椅但也讓瓊安?杰拉德悶哼了一聲。瓊安?杰拉德繼續往前爬去,如同一只蠕蟲一般。很快他到達了放有燃燒的燭臺的書架面前,稍微吃力地撐起身體,而后將被粗繩綁縛的雙手伸到燭臺上方——因為視角關系手腕不可避免被火舌舔了幾口——除去了雙手上的繩子后,瓊安?杰拉德又手腳麻利地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粗繩,然后一鼓作氣爬上鐵梯,伸手一推——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