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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尤利一下眼睛亮了:“哥哥你要cao我了嗎?”羅森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你這麼蕩的?!庇值?,“不過看看還行?!?/br>尤利差點跳起來:“你要看我做嗎是嗎是嗎是嗎,有沒有攝像機,一定幫我錄下來啊,這可是精品啊精品!”卓然干脆連耳朵也捂起來了。神奇地一夜無夢,睡眠質量相當好,卓然起來的時候還伸了個懶腰。羅森神奇地又搞出了個鍋子,正在煎雞蛋培根。尤利睡在沙發角上,一臉饜足的神色,踹都踹不醒,看得卓然一陣無力??隙ㄓ质谴髴鹆艘灰?。尤利循著雞蛋的香味才爬了起來,迷瞪著眼睛找吃的,羅森一腳上去徹底把他踹醒了,還非常敏捷地腰部幾乎一百八十度扭轉躲開了那一腳。吃完了早飯,卓然等著飛機起飛,卻發現來的飛機有兩架,其中一架里邊還已經坐了人。羅森毫不在乎地說:“他們硬說要派支援,我只希望到時他們別扯後退?!?/br>尤利滿懷期待:“我看見容家當家的手下都他媽又帥又壯,一路上能有這些哥哥們的陪伴我一點都不抱怨了哈哈哈!”“只怕這個你要不起?!绷_森冷哼了聲,好像他已經知道了來的是誰。卓然也挺好奇,一直看著直升機從減速到落地滑行,然後直升機停下來了。門艙打開了,從里面跳出一個黑色緊身背心,軍工褲的男人,尤利立刻長聲嚎了起來,然後第二個穿著黑夾克,同樣軍工褲的男人跳下來。卓然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然後第三個男人也跳下來了。卓然大腦瞬間當機。男人上身羊毛圓領衫,還是前幾天看他穿過一回的,下半身一條筆直的牛仔褲,一雙輕松的跑鞋,那是他們出去遛彎時常常穿的。男人轉過了頭,直直看向卓然。卓然禁不住後退了一步。男人上前了一步,卓然又後退了一步,男人上前,他就後退,上前,後退,上前,後退。退無可退。卓然坐在了沙發上,男人的陰影罩了下來。男人右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溫柔無比,語氣卻是陰森陰寒的:“又想跑了,嗯?”卓然說不出話來。“這次你是不是又要死一次給我看,嗯?”卓然瞪大了眼睛。“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容錦白輕柔地停留到了他的脖子,突然全身肌rou暴突,臉色猙獰,大吼,“???!”卓然一下被掐住了脖子。羅森動了一動,那兩個軍工褲男人立刻戒備警惕地看向他,尤利連忙拉住了羅森,討好笑:“冷靜冷靜,至少給我個面子,我可不想把這麼好的哥哥給惹不高興了?!?/br>羅森滿面煞氣瞪了尤利一眼。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可卓然像不知道怎麼反抗一樣,呆呆地不動,臉色越來越青,青筋都爆了出來。容錦白猛然收手,然後用力一甩,卓然被扔出了三米遠。卓然痛得想吐,趴在地上不動,容錦白兩步走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里赤紅一片,暴怒中竟然帶著委屈。“我都認出你來了,你怎麼還要跑?”卓然才肯定,原來那確實不是夢。“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赤紅慢慢退下去,漆黑漂亮的瞳孔滿是受傷和委屈。卓然用力地咳嗽起來,實在覺得太痛,就揉了揉心口,他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連腦子都是一片空茫。容錦白看他疼的厲害,一下一下舔他的指頭,嘴唇和下巴,盡管那其實毫無用處。“你要我說多少遍都可以,我都能說給你聽,那你能不能相信我?”容錦白又急切地說,卓然搖了搖頭,他覺得他要的不是這個,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明明在聽到他說喜歡的時候,馬上就忍不住哭。可卻依然覺得那不是真正想要的。“我陪你?!比蒎\白突然說,卓然抬起了眼。“這次我陪你去?!比蒎\白認真地說,“以後也都陪你去?!?/br>“你出事的時候,我一定在你身邊,我會救你,一定會救你?!比蒎\白說著,卻微微紅了眼眶,他吻上卓然瞪大的眼睛,不停地說,“陪著你,陪著你?!?/br>卓然閉上眼,不知道這會該不該哭,可他真的太想哭了。這麼久這麼久以來,終於有一個人把他想要的給他。而那個人剛好是他用盡力氣愛上的人。──正文完——番外☆、我們結婚吧:1.1這次非洲之行,因為有容家一路護航,任務順利到結束時大家都還沒太反應得過來。坐在回程的飛機里,尤利扒在窗口,看著云下的非洲大草原,依依不舍地說:“真是奇怪,為什么我以前恁不喜歡這么自由奔放的地方呢?!?/br>瓦列里在他旁邊閉目養神,聽他不停即呱唧呱,忍無可忍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按到座位上:“要么睡覺,要么滾。不然揍你?!?/br>尤利一癟嘴,委屈地說:“我也想滾啊,誰想跟你坐在一起,不過你看——”他伸出手,環顧整個機艙,凡是單人座,都已經被一堆生人勿近氣場的大殺器侵占,而雙人座也都分好cp,尤其是某對,正大光明地把頭都靠在了對方肩頭,尤利不無嫉妒地紅了眼,“我也好想像小白雞和卓美人一樣,出任務還能隨時搞?!?/br>“……”瓦列里轉了轉手腕,認真地思索著一拳能不能把這個隨時像吞了春藥的死gay揍出飛機去。全程聽到的卓然,和瓦列里也有相同的心情。不過他現在腰酸得動一動都痛,只能僵硬地坐在位置里,肩膀被容錦白的頭壓得動都動不了。昨晚當地一個部落開篝火會,干旱了半年的大陸即將迎來萬物生長的雨季,原始部落還信仰著遠古的神,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行盛大的祭祀祝禱活動。正好也結束任務的一行人,也在部落首領的邀請下,參加了這次祭祀。高升的篝火,烈酒和烤rou,赤身裸體,畫著詭魅圖騰跳舞的女人,彈奏著樂器歌唱的男人,一切都是愚昧而快樂的。身處其境很難不被影響,陷入到麻痹的興奮中,卓然被容錦白拉到祭祀舞臺背后的樹林里,兩人像野獸一般親吻,扒光對方的褲子,卓然被抬起右腿盤到容錦白的腰上,背部抵住粗糙的樹皮,被插入的時候他咬住了容錦白的肩頭,才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