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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系列特別精彩!”我跑過了一個又一個書架,按照名字索引找到了梅里維奇,權衡之后挑選了其中一套,夾著它返回卡拉揚的身邊。“就是它,特別好看,我相當喜歡里面的解謎過程?!蔽覍λf,“我來告訴你……”我們肩膀抵著肩膀,頭湊在一起,手指在同一張書頁上輕輕劃過。刨開偶爾的一些口角,我發覺他與我的興趣和關注點實在重合了太多——我們聊了許久,直到我變得口干舌燥,而外面的天色也徹底黑下來了。“阿爾文同學,你多少歲?”我最后搭著他的肩膀說。“我829年出生?!彼f。“你原來比我大了五歲?!蔽宜懔怂?,又想起他的小型城堡,不禁嚴肅道,“真是年少有成?!?/br>他看上去有點像在憋笑,我不明所以。“你笑什么?”我湊到他周圍,四處偏轉著頭去看他的表情,見他將笑聲悶在手心里,又繼續感嘆道,“真不敢想象我怎么會沒有早些熟悉你。我稍微有一點曾經虛度光陰的感覺——也許是我那時的眼神看岔了,錯過了本該由你支配的一部分過去;不過也沒關系?!?/br>我拍了拍搭在他肩上的手,“你看,要不我們就當做在今天重新相識吧?”他的笑聲止歇了,但揚起來的臉上還殘存著剛才泛上的笑意。他深深望著我,似乎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我忽然有些不懂——就好像在他嘆氣的那一刻,他的靈魂深處的某個意志終于對著什么徹底投降了。就像戰士丟下了緊握的刀,圣徒使著黑魔法將自己獻祭。“好啊?!彼f?!昂芨吲d認識你?!?/br>作者有話要說:注:有影射現實作品。☆、第五十八章自那天以后,我同卡拉揚在城堡里的碰面次數就變多了起來。有一次我夾了本工具書,到最頂層的露臺研究造傘,恰巧碰見他也來高處放風。他饒有興致地半途加入,同我一起看了片刻,忽然問我需不需要任何材料。“我可能需要木頭?!蔽覍λf。他便提議去外面的木棚為我選上幾根。我聽見他的腳步聲一路向下,從地面一躍而起,趴上露臺的邊緣等待他的身影出現。這里很高,從露臺上正好能看見半邊花園。打眼望去花園里都是一片同樣的深翠葉子,尚沒有開出花來,似乎是藤屬植物,纏繞在叢叢低矮的灌木上生長。我注目辨認了片刻,覺得那似乎是鐵線蓮。“鐵線蓮難道不該攀掛在門邊上,”我心想,“有誰會把半面花園都種滿鐵線蓮?花期不長——花朵又算不上很美?!?/br>我這樣想著,隨即看到卡拉揚走出了城堡的投影下,出現在翠色的花園里。他仿佛猜到了我會從上方眺望,遠遠地朝我這里看去,雙眼因頭頂陽光的直射而半瞇了起來,發色被那光線映照得矚目又明亮。“好吧,”我想,“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這花園總體看上去也不算太糟糕?!?/br>他帶著幾根大小不一的圓木回來了,喚出了自己的刀,和我一起動手削出一條條傘骨來。他的刀工很精巧,掌握的力度分毫不差。我注意到那是一把金色的短刀,刀柄上有花朵的紋刻。“你這把刀叫做什么?”我問他。“玫瑰熔火?!彼f,沿著我的視線看去,“玫瑰是刻紋?!?/br>“可惜這種花現在已經不常見了,”我說,“我讀到它在很久以前有著愛情的象征?!?/br>“有的東西很難消退,”他說,“比你想象到的還要難。它背后的意義比它存活得更長久……”“我也想知道我這把刀名字背后的意義,”我用它的刀尖慢慢鑿出了傘帽上的一朵玫瑰,對他說,“可我竟然把它的名字忘記了?!?/br>他停了手,又繼續去削。我發覺我的長刀削得不如他的短刀快,認為一定是外在因素作祟。“我右手上的傷口沒問題了嗎,卡拉揚?”我問他,“我在一周前醒來的時候就綁著繃帶,現在已經不大疼了?!?/br>“大概可以,”他說,“刀者的愈合速度比一般人要快?!?/br>我一邊扯著繃帶的一頭,一邊嘟囔道:“繃帶好像應該三四天換一次……”他在一旁說道:“沒關系,我中途為你替換過一回?!?/br>我謝了他一聲,把繃帶撕了下來。我手上原本作痛的傷口沒有我想象中的猙獰,只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紅痕,形狀頗具藝術感。我觀賞了它片刻,回想起卡拉揚的話,忽然發覺我對他提到的事根本沒有印象,再抬頭看他時,他的眼神正漫無目的地掃來掃去,臉上有一點紅暈。我轉了轉念頭,隨手拿了一根傘骨,氣勢洶洶地作勢要對他行刺:“卡拉揚先生,從實招來,你是在哪一天半夜潛入我的房間?”我們削下來的木屑飄得我們兩個滿身都是——外加我們又發生了一場小小的打鬧——我們身前的地面上就如同落了一場薄薄的雪。我們的傘在那天過后已經初具雛形。我們把每一個關節都拼接在一起,再附加幾個作弊的穩固咒,只是沒有合適的充作傘面的材料。那把木傘的傘架被我們撐開了,擺放在長桌餐廳的一角。我在來到他這里后始終沒有做夢,或者只有一些朦朧的印象,在第二天蘇醒時也記不清楚;但我那一晚頭一回做了一個無比清晰的夢。夢里卡拉揚坐在樹下,望向我這邊。場景一轉,又轉到另一個地方,像是一條走廊,他迎面走來,在問我要什么東西。“你好,”他說,“你能不能幫我個忙?”他問我要的是一張社團的單子,我告訴他我儲物柜里有。我帶他一直走到柜子附近,他看著我打開它。“可能有點亂?!蔽艺J真地說,然后把柜子解了鎖。然而那里面比我想象得還要糟,似乎有幾個朋友又往里塞了些什么,里面多了幾盒零食與一堆便條,本子橫七豎八地倒在里面,紙張摞得參差不齊。還有一張便條當下飛了出來。“好吧,是非常的亂?!蔽颐嗣亲?,對身后的人說。他似乎是笑了,目光深邃地望著我,只在接過單子時對我道謝。隨后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去,夢境旋轉著消失。我在這個夢醒來時心情很好——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征兆。那里面的每個細節都非常真實,我不認為那單單是夢境,也許是一次曾被我遺忘在腦后的、我與卡拉揚的交集,而它已飛回到我的身邊。因為看到卡拉揚在頭一天喚出了刀,我便約他在一個訓練室里同我對打一場。我在第一局輸得倒靠在墻上,于是不服氣地與他再約一場。我們這么打了五場,每一回都是我輸。他最后或是絞住我的雙腿,在我動彈不得的那一剎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