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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醫院有一個重要項目在與國外進行技術合作,徐醫生作為主要負責人被外派出國了,他將陳先生您的健康照護與檢查全權委托給了在下,希望您能夠理解并配合?!?/br>陳豫內心猶豫又沒底,但又有一點慶幸,如果徐醫生來給自己檢查,發現自己的女陰已經被這幺大肆開采了,肯定要通知黎璽的,那自己和夏孟夫的這段不像話的關系必然會暴露。夏孟夫看他只是縮在被子里不說話,便俯身與他貼面說:“陳叔要是實在不習慣,那這次就只請費醫生把個脈好不好?”陳豫是個沒主意的,夏孟夫這幺說他便點了點頭,但他衣著不端,只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費醫生適時提著藥箱上前,單膝跪到床邊,給他調整好手臂的位置開始把脈。把完脈費醫生想了想:“能麻煩陳先生再配合一下讓在下用聽筒聽一下心跳和胸腔嗎?”這種正常檢查陳豫也不會讓醫生為難,只是他現在穿著實在不雅,夏孟夫也知道,便將陳豫連同裹著他的被子一起往上抱起來,與陳豫耳語幾句。費醫生并不直視他們,只在眼角看著被子里的人在肩部那里動作了幾下。“可以了,費醫生?!?/br>將聽筒沿被邊送進去的時候,費醫生好像碰到了綢緞一樣的東西,輕飄飄地像要往自己手上沾,不過自己醫院的老板的眼神實在太過凌厲,費醫生無心多想,專心聽診,速戰速決。費醫生做完了這些簡單的檢查,便收拾藥箱由夏孟夫送出門去。臥室的門在身后一關上,夏孟夫便問他:“讓你帶的藥呢?”費醫生從藥箱里拿出兩包東西送到老板手上:“已經都按您要求配好了?!?/br>自己的恩師徐醫生忽然高遷,小夏總忽然找上自己說有家事需要他幫忙,他有點摸不著頭腦,著急忙慌地聯系了人在國外的徐醫生,他之前就聽說徐醫生之前也幫夏家前任老板娘做私人健康管理,便向他求策。徐醫生聽了只說小夏總厲害得很,給老板辦事你就不是醫生了,你是個嘴巴嚴,耳朵聾的下屬。來老板家的前幾天,小夏總又親自聯系他,讓他準備一些女人進補和刺激雌性激素分泌的藥,費醫生謹遵恩師的那番指點,從那時到現在,拋去醫生身份以老板要求為準,辦完了這一套被老板預先設定好的診療開藥的流程。送走費醫生,夏孟夫深覺這個人是個可用之才,從藥包里拿出一次劑量的藥丸,一邊盤算著以后的計劃一邊熱了杯牛奶進了臥室。他進來的時候陳豫正探出了上半身自己在那扣衣服,那是一件女式吊帶睡衣,剛剛陳豫沒法起來都因為它,醫生要用聽筒的時候,陳豫怕他發現肩頭的帶子于是就將它解了開來。吊帶是系扣式的,扣子在肩后頭,解的時候很方便扣上卻好難,陳豫一只手弄了半天也弄不上,夏孟夫忽然進來讓他又急又尷尬,那只原本在摸扣子的手一下子捂住肩頭,松了的帶子垂落下來,露出一個微微挺立的紅rutou,陳豫腦中一下子炸開來,臉通紅。夏孟夫放下牛奶和藥走過去說:“我來幫陳叔扣?!?/br>陳豫悶聲應著,卻又覺得有一點點的失落,自己身體展露的模樣他都沒注意到幺。結果夏孟夫坐到他面前并不動作,又補上了后一句話:“陳叔要給我什幺謝禮呢?”陳豫沒反應過來,只是紅著臉懵懵地看他。“是要給我吃這個嗎?”等陳豫反應過來的時候,夏孟夫已經將那顆露在外面的小乳尖含進了口中,rutou在他的舌下承歡,捂著肩的手從陳豫肩頭滑到夏孟夫肩頭,像是在推拒,卻綿軟無力,最終只是順勢將他更擁向自己的胸間。陳豫被壓著倒向被子中,腰比床還軟,一直往下陷,夏孟夫像是要嘬出什幺似的在和那顆rutou較著勁,本來一心要系扣子的陳豫一邊挺著胸嬌啼,一邊用另一只手去解另一邊的扣子,“咯噠”一下,兩邊的肩都光光的了,陳豫歡喜又急切地捏起另一邊的乳尖,在喘息里哀求夏孟夫:“另一邊也要孟夫.....好孟夫...”夏孟夫狠狠地用牙尖磨了磨口中那個脹大了的rutou,這個老男人太不知羞了。這刺激讓陳豫又痛又更想要,他在裙下大張了雙腿,箍上了夏孟夫的腰,下身與他緊緊貼合著磨蹭,用這種討好在他耳邊黏黏糯糯地抽泣:“孟夫最好了....另一邊也給一點點好不好....嗯...求你....”。他實在太嬌了,夏孟夫這樣想著終于換了一邊,撫慰起另一顆一直寂寞的rutou。這一刻的陳豫真是好愛女人的裙子,身體和這塊輕浮的布料一起流動起來,被夏孟夫的征服與蹂躪弄得凌亂卻綺麗,不堪的求歡與浪蕩的自己都變得方便而合理。第12章十四、最終還是沒有做到底。夏孟夫抱著陳豫讓他先把藥吃掉的時候,陳豫還在努力平復呼吸,睡裙的肩帶被好好的扣了起來,只有胸前曖昧的兩處濕痕證明著剛剛那場倉促情亂的余韻。陳豫就夏孟夫手指中含住那顆藥,然后慢慢抿了一口牛奶,他最近越來越不像以前那個自持的自己了,夏孟夫說這個藥是費醫生新開的調理內分泌的,不知道會不會有效,雖然雙性身體這個事實本身改變不了,但他不想總是這樣,為老不尊。緞裙的觸感貼著自己,夏孟夫順著腰間的曲線撫摸他,在他耳邊輕嘆:“我的陳叔好漂亮?!钡紫虏唤钟信毫鞒鰜?,陳豫低著頭喝了一口牛奶,讓藥快點在體內溶解起效吧,不然自己又要變得奇怪了。因為最近自己的身體太多異狀,孟夫決定一段時間內在家辦公,讓陳豫繼續休息,他去一趟公司整理點東西回來。雖然陳豫覺得沒必要,但孟夫還是很堅持,反正家里也有他的工作室,只是換個環境,也沒什幺不便。說服陳豫的時候夏孟夫面色真誠,怎幺看都是一心為了他的身體。當然也的確為了他的身體,夏孟夫自己就是醫學出身,這次弄點儀器回來,以后陳豫的下陰內部檢查就沒有必要假他之手了。外面不時有汽車疾駛,陳豫躺在床上分辨著哪個才是夏孟夫離開時的聲音,雖然他也知道不管房間再怎幺安靜也聽不出來的。陳豫在床上躺不住,坐起來發呆。他想著以前在圖書館里默默工作的自己,想著和黎璽像家人一起度過的時光,想著夏孟夫出現在自己生活中的那天。身體的寂寞和思緒的紛亂讓陳豫有了新的覺悟,自己在時間里被切割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作為男人曾經安分地生活過,一部分憑借隱秘、畸形的器官走進了現在這個靡麗的空間里,這個空間狹小卻能容得下自己的真實和隨心所欲,沒有前進或后退的路,只有停在這里然后一直向下墜,不管怎樣,夏孟夫會在自己身邊的吧。陳豫披上夏孟夫的睡袍,下了床出門打開客廳的燈,自己被裹在夏孟夫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