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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汪洋大海連成一線,讓人不禁屏住呼吸,細細用眼睛記錄這一刻的美景。憑良心說,我不是個喜歡自拍、被拍的人,但巴厘島的無邊泳池實在是逼格的驚心動魄,不照幾張發微博,簡直對不起我們住這“嘩嘩”飛走的美金。像祁洛這種在世界各地享受慣了的太子爺自然不以為意,把我丟在一旁,自顧自游起泳來。陽光尚且含羞帶怯的在云中隱現,泳池里的人盡情舒展四肢,水流劃動間,他流暢的肌理上滾落下熠熠生輝的水珠,便是此處最吸引眼球的光源。天生長手長腳,加上常年私教敦促打造的好身材,不管舅舅大人是游蛙泳、自由泳、蝶泳,都如同電影里的打了柔光的特寫鏡頭,格外賞心悅目。我先是拍了兩張風景,然后便自然而然偷拍起祁洛來,事先套了防水袋,我便將手機置于水下,連摁數下。拿上來一看,除了舅舅大人在水下白皙的皮膚,游泳褲勾勒出來襠間的廓形,亦是蔚為可觀。對著那張最清晰的照片,放大看了好久,我忍不住捂著嘴直樂,下次我倆再吵架,可以拿這個照片威脅他,說你的某部位器官特寫在我這里,你丫最好老實點,否則給你這優秀青年企業家出個素人寫真。看的入神,全然沒注意,“嗡”地一聲,一只細小的黑蚊子從我露出水面的胸前那點飛走。待胸口傳來陣陣難抑癢痛,我才后知后覺,左邊的乳暈處已腫起了老大一塊。心里煩躁地詛咒了一句這只死蚊子,哪里不好,偏偏咬在這么尷尬的地方。順手撓了幾下,島上蚊子挺毒,rutou頓時腫的更大了。作為一個金戈鐵馬、恨不得茹毛飲血的大漢子,大庭廣眾之下,我攥著自己的乳暈摸啊擰啊,實在不大像話。我低下身,把上半身泡在水里,僅僅露出脖子,又用指甲在被咬腫的地方掐了個十字,果然清涼舒緩許多。見祁洛悠哉從不遠處游過,我心生一計,對他招手道:“舅舅,水好涼,手腳伸不開,要不你背著我游吧!”祁洛非常嫌棄地看了我一眼,還是游了過來。這個區域水比較淺,我劃水過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不由自主“駕!駕!”了兩聲,見他再度用眼白看過來,我干笑道:“舅舅,你覺得,咱們這個體位,像不像狼和狽?”他一聽,作勢要撥開我的手,我連忙摟的更緊,胸口于水中貼上祁洛冰冰涼的背心,道:“好累啊,祁總休息一會吧,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了?!?/br>他的背脊又滑又涼,僅這么貼著,那流暢起伏的三角肌、形狀優美的肩胛骨線條便讓我心跳不止。不知是蚊子咬的,抑或其他,我忍不住將那邊乳首在他的背肌上下摩擦,又覺得不夠,手臂悄悄在水中環住他勁瘦的腰,將另一邊rutou也挨擦上去,摟的更緊。“顧喆?”祁洛沒回頭喚了我一聲,聲線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戰栗。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正在進行艱難思想斗爭的睫毛,和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早晨風涼,一陣風過吹皺池面,只感覺自己一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將頭繞到他耳邊,嘴唇靠近他濕漉漉的耳畔,吹氣道:“嗯?”“想要?”祁洛還背著我,手不著痕跡的下滑,停留在我腰胯上用力托了一把。我知他還在故作高冷負隅頑抗,盡管內心馬景濤式呼吼著“是?。。?!這幾天你都在工作根本沒做過?。。?!”,面上還是故作神秘道:“據說,在水里zuoai,因為泳池的浮力……”剩下半句“因為浮力,會很爽,祁總不想試試嗎?”還未說完,“嘩”地一聲,水花四濺,我被他一把從背上擼下來,吻得按在了水里。這一下根本猝不及防,也沒閉氣,一下子鼻腔里、嘴里都是祁洛游泳的洗腳水。我推了他一把,浮出水面,連連咳嗽了好幾聲。見他一臉狡黠,嘴角斜勾,便知道自己再、再、再一次挑釁不成反被被戲弄了,我忍不住埋怨道:“好了,你游吧,我不打擾你了,咳咳,我回去了?!?/br>祁洛一把拉住我,另一只勾住我的腰,將我猛地貼向他懷里,道:“去那邊?!?/br>我這人節cao意識十分薄弱,雖然有點惱怒,但骨子里貪圖歡好的yin欲作祟,原則、羞恥什么的在這里通通不作數、都得靠邊站。泳池角落處有兩處凸出的小池子,是供小朋友們玩水的,祁洛拽著我來的這處,前方有一方小小的假山遮蔽。只要稍微注意些,外邊的人便看不到此處細節,此地無人,身后又是懸崖大海,可謂這野戰打的是天知地知。嘴上說著不要,還不是一早就找好這處風水寶地了嘛,您不也是口嫌體直的小妖精!剛想開口調侃兩句,祁洛專注地看著我,手掌在我臉頰和耳朵處輕輕摩擦,盡管雙方這樣的注視不下千萬次,我仍然忍不住呼吸加速、耳廓發熱。他的指腹在我濕漉漉的發間溫柔摩挲,隨后輕輕觸碰了一下我的下唇,又一下,才緩慢而不容置疑地親吻上來。我們的上半身緊貼在一起,他的手臂緊緊勾住我的背脊。我感受著祁洛的氣息,感受著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探索的感覺,那偶爾滑過上顎加以深深吮吸的感覺,真讓人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打滾抽搐。在他唇齒的深吻間,我甚至窒息到手臂發麻、不能思考,好幾次想稍稍推開他,又被祁洛的力氣置約的動彈不得。待到我們分開時,整個人都有些天旋地轉,我癱在他身上像夏天街頭的老狗一樣喘氣,片刻后,大腦才重啟運行。祁洛分開我的兩條腿,盤于他的腰胯上,在淺水中細細吻過我的小腹,停留在胸口的紅腫,道:“還沒親過這里,怎么就腫了?”“大概是半夜被誰家的母豬拱了吧!”我笑了笑胡亂答道,一沒留神,被他隔著泳褲按了按菊口,激的我險些沒仰面摔到池子里。“是嗎?”祁洛不滿道,繼續試圖往里掏弄。“被蚊子咬的,可癢了……”我喃喃的解釋道,連忙用力夾緊了舅舅大人的腰身,又親了親他眼皮:“你不是說過,唾液可以止癢……嗯,祁洛,幫我舔我?!?/br>水珠從他纖長的睫毛滾落,祁洛垂下眼簾輕輕含住我送到他唇邊的乳首,還是一慣在性事上的猛烈肆意,我這處被他用舌尖左右來回勾弄,牙齒配合舌頭的節奏啃咬。陣陣快意自他的動作間,由胸口打通全身,嗯,我只得,先濕為敬。胸前那處不癢了,但我早就把持不住,不禁抱緊祁洛的頭,隔著泳褲,將下身摩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