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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趁熱打鐵追問幾句,一個手里拿著大紅折扇的阿姨過來,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倆。我連忙閉了嘴,這才意識到,這個小區住的大多數都是我們公司的同事,要給人家撞見了,像什么話。我摸了一把祁洛的脖子,道:“要不你放我下來吧,沒準一會碰見熟人?!?/br>他手勁兒更緊,道:“沒事,到電梯也沒多遠?!?/br>從我這個角度,可以見著祁洛光潔的下頜,突出的喉結,修剪的適度的鬢角。我家祁洛就是好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天,其他人都累得跟癱狗似的,就他還剛從冰箱里取出來一樣,熠熠生輝,自帶冷氣。心中脈脈溫存,情滿自溢,我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道:“祁洛,謝謝你?!?/br>“謝我什么?”我想說謝謝你喜歡我,跟我在一起,這是特別幸運的事,要上輩子扶多少老年人過馬路、拾金不昧多少巨款才能修來的福氣。不過我開不了口,要臉。這不是在床上,您的沒羞沒躁模式尚未啟動。“恩,謝謝舅舅背我回家,帶我看病,等你老了,我也會這么好好報答你,給你養老的!”我滿口胡言亂語道。祁洛估計是聽的滿臉黑線,抬手按了電梯鍵,一副壓根懶得理我的樣子。我見他不語,心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低下頭,在他的白凈好看的耳垂,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別鬧?!彼麄饶樁懔艘幌?,拍了拍我的胳膊。不知我這道理解是否做對,似乎那聲調非但沒有制止的意味,還暗含了些鼓勵的意思。“就鬧?!逼盥宓牟弊幽翘?,以rou眼可見的速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玩心大起,低下頭,對著他的大動脈細細舔舐,道:“人類,你也是咸味的?!?/br>幾次性事,我也逐漸摸到了一些規律,譬如祁大爺喜歡被我親脖子,每次啃他這兒,他都會配合地昂起頭讓我盡情施展,那個嘴唇微張、眼睛半閉著的表情,真真是非常性感。他的背脊和大腿內側都很敏感,倘若我用指尖搔動,祁洛鍛煉的很緊實的肌rou,會隨著我的動作不自覺輕微顫抖。才被我撩撥了幾下,眼見他耳后那一塊白凈的肌膚越來越紅,呼吸也變得絮亂,隔著層層衣料,祁洛的背心好像都滲出了汗珠。“怎么樣,是不是硬了?”我努力用一種曖昧撩人的語氣,湊近他的耳廓道。只見舅舅大人眼神一緊,一把把我從背上擼下來,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到了電梯門上,險些沒撞斷老腰。“啊?!蔽易炖飫倫灪咭痪?,被祁洛用力摟著腰,同他緊緊貼合在一起。透過肌理,血脈,骨骼,我可以感覺到祁洛清晰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傳遞到我心里。“電梯里,有監控?!泵銖姀淖炖锿鲁鲞@幾個字,便感覺到祁洛的手不耐煩地解開我衣領的扣子,倏地手就鉆了進去,尋著胸口上那一點,狠狠地揪了一把。我被他弄得又癢又痛,剛想開口罵人,電梯門“?!钡匾宦曢_了,我全然沒有防備,險些從電梯里摔出去,連忙扯住了祁洛的衣袖維持平衡。他扶住我,嘴角一勾,沉聲道:“你的心跳好快?!?/br>我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只覺得頭暈腦熱,小聲道:“你先把手從我胸上拿開再說話?!?/br>就這么又親又啃糾纏不休地開了家門,祁洛立馬被我按到在涼颼颼的地板上,我只覺得心里攢著一把火,恨不得通通澆上汽油在我倆身體上點著了,一齊燒成灰,不分你我才好。“地上涼?!彼幻鎿破鹞?,把我壓在客廳那個一碰就“吱呀”亂響的沙發上,深深長吻。滿心期待地等了一會,然而舅舅大人只是扶住我的后腦勺與我親吻,并不進行下一步,手也規規矩矩地放在正常領域。我咬著祁洛柔軟的嘴唇,心說今天祁大爺怎么這么就規矩,不免有些焦急。探手摸了一把他的胯,果然是硬的可以,一直在盡力隱忍罷了。我按著他的腰胯,將他壓向我,同時扭著腰去貼合祁洛勃起的硬熱,道:“忍什么,你不想嗎?”祁洛被我蹭的連說話音色都有些不穩,親了親我道:“你別惹我了……你還在生病,做不了?!?/br>天哪,什么時候,他變得愈來愈顧及我的感受了,這就是愛啊。我聽著感動的不行,動手把我倆的衣服除去,就這么rou貼rou汗津津地抱在一塊兒,我親了親祁洛的鼻尖,道:“好舅舅,最近都沒怎么發脾氣,有進步,讓外甥來孝敬您一下?!?/br>說著,我便爬了下去,伸手擼了兩把祁洛那粗長的陽具,把guitou從包皮里翻出來,先試著舔了一下頂端透明的津液,然后再含進去,用整個口腔包裹住他。祁洛先是想攔我,被我按住手,隨后便放松下來,閉上眼,隨著我吞吐的頻率低低喘息。沒有男人能拒絕這個,哪怕是我在被祁洛硬干的時候,盡管面上不承認,也非常為他的唇舌口活迷醉。這是我第一次嘴里含著另一個人的性具,也是我和他的床事中,我頭回主動為他koujiao。說實話,從前我多少有一點中國直男的毛病,挺不能接受用嘴吃掉去這么一根龐然大物,不知現在是解鎖了越來越多的新姿勢,人也變得越來越沒羞沒躁臉皮厚了,還是我也在被祁洛的所作所為給逐漸軟化、打動著。總之,在我對著那根諳熟、漂亮的性具張開嘴時,已放下從前的心理障礙,全心只想著竭盡全力去取悅去討好,盡管口腔被過于粗碩的男根撐得酸痛不已,盡管由于沒多少經驗,牙齒不時碰到他那小兄弟,我還是在他深深吸氣,因我吞入的節奏或皺眉或瞇眼時,體味到了心理上滿足和成就感。感覺到嘴里那活兒脹大了一圈,我知道他大約是要到了,連忙用舌頭抵住馬眼,配合著喉頭狠命吮弄,祁洛按住我的肩頭,匆匆忙退出來,下身一抖,射出的東西濺在我的鎖骨、胸口都是。我跪坐在他身上,故意不去看祁洛,用手指蘸了蘸胸前的白濁,伸出舌尖舔了,余下在胸口打圈抹勻,抬起眼簾斜斜地看他。祁洛伸手去捂我的眼睛,語氣帶喘,道:“別他媽……這么看我,再看又要硬?!?/br>脖頸上的汗珠砸到祁洛的腹肌上,我熱得頭腦發漲,又被他用毯子裹得很緊掙脫不得,我指了一下自己,笑道:“舅舅,被你弄臟了,你就不負責任了?”“負責,怎么敢不負?!逼盥鍞堊∥业谋?,傾身壓過來,他那軟掉的東西抵在我還未釋放的那活上,兩根被他寬大的手掌握在一處,變著花樣輕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