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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丟人,丟人,這么快就射了。擦了一把他衣領上的白稠,我用食指撫著他的嘴唇道:“酸不酸?”祁洛搖搖頭,我眨了眨眼,湊近他耳旁道:“可是我后面好酸,要不然……”我的原意本是讓他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自己cao進去,沒想到祁洛故意曲解道:“鍛煉不夠,那就再加一根好了?!蹦切θ萦止慈擞纸器?。他摟住我的腰,伸手又從茶幾的抽屜下面抽了一支鋼筆,他低下身子時,我胯坐在他身上,體內的筆也隨著他的動作一同起伏,又酸又麻,又爽又癢,磨得要了我半條命。我一看是他平時用的最多的長刀研,底端細,筆桿粗大光滑,整個筆形呈魚雷狀,連忙討饒道:“你光用這玩意插我,以后還怎么寫字?”“以后我每寫一個字,都會想到,在你里面的滋味?!彼麑W⒌刈⒁曋业南麦w,答道,復而拍了拍我的腚,“放松些?!?/br>我被他轉了個個,變成了上半身撐扶在茶幾上,臉朝著冰冷的玻璃桌面,兩腿跪分于祁洛的兩腿間,這個姿勢有些辛苦,頃刻,臉頰充血,下巴脖頸被汗水洗過,大腿內側不住顫抖。略帶涼意的手指一只捻住體內的鋼筆筆帽,另一只捏住長刀研往里推,同時里面那只還沒有一刻的安分,被他以打圈的方式在我腸道里研磨轉動,待兩只都插入時,我已渾身汗如雨下,本軟下去的yinjing在身下甩了幾下,再度硬挺起來。一方斗室,音樂如水般流淌,蓋不住交歡私語。漿液粘稠聲清晰可聞,唇齒互哺魅惑叢生,空氣里熱度愈高,欲望不消反漲。祁洛有些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頜與他接吻,兩指推動筆帽在我身體里胡亂攪動,“唔,啊?!蹦氢g圓的鋼筆模仿著性器在后門抽插拓展,嘴里還有某人的舌頭肆無忌憚地游走索取。我死死撐住光滑的桌面,叫的孟浪,殘余的理智和身體的熱欲直沖天庭,嘴角不住地滲出涎液。“舒服嗎?”他用舌尖勾勒著我的耳廓道。我先是點頭,又死命搖頭,眼中濕氣朦朧,脖頸鎖骨一片潮紅。不夠,這樣不夠,我要的是你。“兩只鋼筆就這樣了……”祁洛順著我的脊椎一路舔咬下來,用牙齒咬著我的臀rou?!澳俏夷??”他又道。我被他撩得只想早登極樂,嘴里又是呻吟又是罵娘,一個沒留神,竟然感覺他又濕又滑的舌頭,先是勾勒著我的鼠蹊,隨后一個游移,順著筆桿,舔入了我敏感羞怯的肛口。天哪,舅舅竟然在舔我這里……。從前只能這處臟污不堪,現在祁洛竟然為了我,低下他驕傲的頭,張口,口我。我只覺半是感動,半是羞愧難當。想開口制止,卻禁不住軟舌挑逗勾弄,我隨著他舌尖的移動,一張一合地收縮菊口。大腦和rou體的天人交戰之中,他的舌頭如同游蛇,輕易將我的臀縫濡濕了個遍,仿佛有魔力,把那處幽閉變成了在水中張開口的河蚌,吐出內里的嫩紅粉rou,等待著他的采擷。前端早已硬的發痛,感覺到他的唇舌玩夠了我后面,我那處死死含住那兩只略有些分量的鋼筆,我艱難地轉過身來,揉搓著祁洛的硬熱的胯間,他那里明明已脹的很大,卻只是這么含笑看著我,除了呼吸絮亂些,既不催促,也不表示點什么。隔著衣衫,我動手去捏他的乳首,埋怨道:“你這會倒是不急了?!?/br>他笑意愈深了些,眼神如同幽邃古井,道:“急什么,看你……很有趣?!?/br>尼瑪,我心里罵了一句,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將他熨燙平整的沒有一絲皺紋的襯衫下擺,從皮帶里抽出來,雙手攀上他硬實的胸膛,一邊捏住轉動,便俯身去輕咬。那rutou本是半硬,被我逗弄了一下,直挺挺地佇立起來,可以摸見深色乳暈上突出的硬粒。感覺到祁洛的氣息越來越亂,在我后面抽攪的手速反而在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我有點得意地一笑,道:“舅舅,現在想進來了嗎?”他目光迷亂暗啞,揚起下巴去吮吸我的喉結,細細舔去我下頜的汗水,道:“好外甥,你來幫我?!?/br>終于得到指令,焦灼的手指拉下他的褲鏈,釋放鐵籠中暴躁地拍動爪子的兇獸,祁洛烙手堅硬的陽具彈動在我的指尖,仿若爐中映熱身體的明亮火焰。“取出來?!蔽椅兆∷执T的男根,咬著后槽牙,指了指身體被體溫包裹的鋼筆。祁洛的眼神隱綽閃動,是暗夜里我親手點亮的水中漁火。他不疾不徐地將筆抽出,那花紋從腸rou中剝離的感覺,輕輕敲打著我的神經,緩慢蠶食掉我所有的神智,簡直要為他發瘋。如同虔誠地跪拜在神像下的信徒,體味著身體里煎熬的熱度和空虛,我抬了抬臀,將后庭懸于他高昂的性器。祁洛,我準備好了。他的馬眼處分泌縷縷清液,被我的手指均勻抹開涂在莖身,整根水光淋漓,如原始天成的藝術品,一毫一厘都透著暗示rou欲和歡愉特有的光澤。臀縫夾住碩大的guitou,我撐住祁洛修長的雙腿,試著往下坐了坐。媽蛋不行,太大了。才剛剛頂在xue口,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管前戲已足夠漫長,菊門經過足夠的摁揉開墾,已張開含羞帶怯的小嘴,急切等著他入港哺喂,但相較于祁洛尺寸驚人的那活兒,這里還是吞咽得太過辛苦。祁洛完全不急于進入,仍然熱衷于吮吻流連于我的胸口,胸前兩點已被他肆虐的又紅又腫,充分展示著我的渴望。說讓我自己來,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輕輕撫摸著我的脊背以示安撫。我一面應付他的索吻,一面一小節一小節挪進,慢慢適應著身體內的熱漲,感受著內里被這利刃破開的窒息與充實。待吃到最后根部一點,祁洛始終隱忍著的眼神一動,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往下一壓,“啊”地一聲亂叫,猝不及防地完全結合,我和他均是一聲急喘。“不行,不,你等等,你先別動?!彪m說我那里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受傷的陰影始終在心中盤亙。即便祁洛不說話,但眼角都隱隱泛起了細密的血絲,背心亦是濕透一片,我看著他難耐的樣子,于心不忍,又改口道:“我自己……動動看?!?/br>他向后仰面靠著,嘴角微張,隨著我們身體里共同的脈動呼吸,眼角眉梢說不出的誘惑風流。我以一個騎乘的姿勢撐于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滑動。這個體位著實進的太深,我只覺得從下體到天靈蓋,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