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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溫言軟語,我就這么被敵人的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給收買了,以至于祁洛再傾身過來給我系安全帶,我看著他低垂的眼眸,想開口卻最終噤聲,全身緊繃的好似一具僵尸。窗外的景色飛快的倒退,隔著車窗,道路兩旁暖橙色的路燈幻化成一團遙不可及的火焰,點亮了城市晚歸的路途。我把臉貼在窗戶上,玻璃的涼意讓我昏沉的頭腦稍稍好受了些。我們都沒有再說話,車廂里的音樂聲調的很低,于是這氣氛被晃蕩著、發酵著也不顯得尷尬。我竭力睜開眼睛,認真分辨了一會,是的原聲帶。他大概還是不放心我,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我的膝蓋,小聲哄道:“快到了?!?/br>我的雙膝不自覺一抖,雖然躲開了他的手掌,卻感受到了他留下的余溫。下車之前我想明白一件事,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是建立在我有這個需求的基礎上,所以才會看山不是山,滿肚子都是酸了吧唧的欲賦新詞強說愁。人祁洛跟我媽就是正兒八經的同輩分親戚,能長得不像嗎?我怎么就心軟得跟摻了水的稀泥似的,真是賤得慌。回到家還是暈眩的很,右邊耳朵還一直耳鳴。祁洛難得善心大發,鞍前馬后的給我倒水,還不讓我喝冰箱里的,盯著我喝完水后,又下樓買牛奶和醒酒藥去了。他走后,我一頭扎進了衛生間,抱著馬桶作勢干嘔了幾下,啥也沒吐出來,肚子里還是翻江倒海的。我扶著墻壁按著我可憐的胃,仍舊特別不舒服。心說吐不出來,是不是該吃點瀉藥就好了。這么想著,忽然柜子上一個白色的藥盒,吸引住了我的視線。瞇了瞇眼睛,目光緩緩聚焦,哦,那是萌叔搬走的時候忘記帶的,開、塞、露。因為我處在一個喝高了渾渾噩噩的狀態,故而,對這平時壓根不會注意的東西,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我捧著那盒開塞露,心想:開塞露的原理,應當同瀉藥一致吧。當然,我是一個沒有便秘的五好青年,但是此時情況特殊,偶爾借用一下這東西,快速獲得解脫。除了我,任誰也不會知道,也沒什么好丟臉的。任何一個雙商正常的成年人,大約都不會有這種吊詭的想法,偏偏我現在喝多了,我不是。同時,祁洛和小帥哥說話的柔和表情,再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我不禁對Gay的性生活亦有幾分獵奇的心思,真用菊花么?這地方能舒服?肛口如此窄小,怎能容納下祁洛那門巨炮?算了,不想了,小時候的童年陰影,還不夠辣眼睛么?我甩甩頭,照著藥盒上的說明書找來了剪刀,把開塞露的尾部剪開了一個平滑的口子。雖說我醉的都快站不穩了,做這精細活兒卻是快準狠。剛把反手那玩意小心翼翼地插進我的菊花,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動作,家中的門鎖突然響了。媽呀!祁洛回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才為了去廚房找剪刀,忘了關衛生間的門!我立馬就直起身子準備去關門,剛還沒站穩,褲子便從大腿中部直接滑到了腳踝。我一面維持向前跨步的姿勢,一面試圖去拉我的褲子,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整個人俯首向地上倒去。這么一摔,老子英俊非凡的容顏該摔扁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在半空中機敏地一側身,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對,老子的菊門還夾著那個該死的開塞露。“?。。。?!SHIT?。?!”當即,一陣劇痛就從我的菊心飛速蔓延,發散全身。在美帝的時候,我們留學生里面有一個寫耽美的女同學,她告訴我,前列腺高潮爽到飛升爽的你翻白眼兒,還說覺得我很有這個潛質,問我以后如果有機會,愿不愿意體驗一把。我當時的回答是:我為直男代言。但是,如果不需要爆菊,我不拒絕嘗試。現在機會來了,原來他娘的,爆菊的滋味竟然是這樣的,說好的爽過磕大麻呢?說好的分分鐘掰彎直男呢?那些耽美果然都是妹子寫來騙人的!這還不算完,離馬桶不遠處有個小凳子,我摔倒的時候一腳把凳子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我哪來這么大勁兒,一腳過去,木質板凳凌空飛起,精準而大力地砸在衛生間的玻璃門上。“哐當”一聲巨響,這多災多難的玻璃門應聲而碎。我光著屁股坐在涼颼颼的地板上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后門的第一次,竟然被一根開塞露奪走了。一面忍著痛,我憤憤地想:為啥我還在這小破公司為了這幾千塊錢早起貪黑搞銷售?如果國足早點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還有梅西、C羅什么事嗎?衛生間里驚天動地的動靜,自然把剛回家的祁洛嚇了個半死。他把手里的東西往地上一丟,先是看到了光著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滿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最終他還是忍住了沒笑。我心說好樣的,你他娘今兒要是敢笑,我就帶著你一起扎進馬桶里悶死。我怕祁洛注意到異常,趕緊避開他要來扶我的手臂,自己掙扎著站起來。剛慌慌張張提好褲子,只感覺有點點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臀縫淌了點出來,這時我才覺得不對。我失禁了?是血嗎?不是吧。開塞露呢?好像沒夾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視了一番,只有滿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你干嘛?”祁洛看著我滿地撿錢的樣子,疑惑道。好像也不在內褲里??!我兩只手在褲縫邊蹭了蹭,這下我是徹底酒醒了,因為我遲鈍地發現,在這一張一弛、吞吸吐納之間,那開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時候,全部擠進了我的屁眼兒里……何志猛誤我??!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諸如此類的熱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怎么辦,怎么辦?去醫院拿出來?那我得上社會新聞吧!祁洛見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點憂心道:“摔傻了?怎么出這么多汗?”“沒事!”我神經質地大喊,卻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個,舅舅,借你臥室的廁所用一下?!闭f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進了祁洛的房間。冷白的日光燈照耀下,鏡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紙,這會傷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腸道被異物填塞的感覺愈發明顯。我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