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撩又不犯法、救命!無意間發現一對網紅夫夫竟然是哥嫂!、人妻養成計劃(H)、第28任初戀男友、大神,求別撩、危情山莊(H)、重生之父慈子孝(H)、刀鋒與詩行、愛無能(H)、撩到男神的一百種姿勢[快穿]
把假發扎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味道,陶醉道:“這里螺螄粉是不錯的,不過沒有我大學的好吃?!?/br>“我們學校的也很好吃?!逼盥搴鋈粊砹伺d致,邊把碗里的香菜選出來,邊道:“你哪個學校的?”“X大?!?/br>祁洛抬起頭笑了笑,眼神溫和,笑容明凈:“原來是學弟?!?/br>池峻興奮地兩只眼睛都冒出了星星,道:“校友啊。學哥好,很久沒有遇到你這么懂得欣賞螺螄粉的人了?!?/br>接下來便成了X大校友會聚會,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換了不少對母校的思念和爆料,諸如:某某大齡系主任和同系老師十年愛情長跑終于修成正果;那家人氣很高的拉面館老板回老家了;當年某個風云?;ǔ鲕壉焕瞎H手捅死了;男寢有幾棟竟然裝上了空調啊好可惡……作為一個留學狗,我看著他倆聊得神采飛揚的樣子,基本也插不上幾句,畢竟萬惡的美帝已被我控訴的太多。那碗被我嫌棄的螺螄粉,突然之間好像成了我的救兵。只有埋頭嗦粉,才能顯得并非我一人尷尬寂寞冷,一碗油辣的紅湯,第一次被我喝出了吊命參湯的味道。見我如此專注,祁洛用手掌輕輕蹭了一下我的頭頂,道:“看你剛才挺嫌棄的,現在覺得好吃了?”我鼓著腮幫子沒說話,只是忍不住憤憤地想:看你們剛才還勢同水火的,現在就同仇敵愾了?就這么有話聊?大概是真被螺螄粉的超凡威力給辣著了,之后一路回家我就沒跟祁洛說過一句話。他似乎對我余怒未消,也不主動開腔。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家門,祁洛拉開冰箱沖我丟了罐啤酒過來,才主動對我說了第一句話:“你在發什么脾氣?”他的語氣平平,表情亦是表現得盡量真誠,明明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同齡人,聽上去卻真有幾分長輩勸導問題少年的架勢。我有點吃驚的回過神來,暗自捏了捏臉,心道:有嗎?我一直在生氣?“沒有啊,我生哪門子氣?!蔽以噲D讓自己看上去更誠懇些,“你如果是說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和英俊真的就是鬧著玩的,我們倆打賭,他賭輸了,就隨便拉了個姑娘胡謅,沒想到相親的是你……”我忍不住低下頭來,聲音漸?。骸翱傊?,對不住?!?/br>“不用解釋?!逼盥逄袅颂裘济?,像是不相信我會服軟一樣:“就像池峻說的,本來就是一樁不便推辭的人情,你們也沒給我添麻煩?!?/br>“哦?!蔽覍ζ盥咫y得表現出的通情達理也有些難以置信。他笑了一下,向我走近了一步,道:“不過,你把我的相親對象攪黃了,是不是……”整個人都浸浴在祁洛給我的壓迫感中,我壓根不敢抬頭看他,只能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和自己小鼓錘一般的心跳。他這是什么意思?真看上池峻了?暗示我牽線搭橋?我只覺得堵得慌,喃喃道:“是什么,應該給你介紹一個別的?我想想,給你物色物色?!?/br>“好外甥?!逼盥宸路饹]把這話當回事,捏了一把我的臉,幫我拉開了啤酒的易拉罐拉環,利落地轉身進了房間。呼,這時我才察覺到自己的額角都浸出汗來,我用手背抹了一把。祁洛給我的啤酒很涼,罐身上亦被熱的出汗,喝下一口,卻感覺四肢慢慢恢復了原有的溫度。浴室傳來水聲,窗外的路燈還在一閃一暗,這個夏天真漫長,長到空調從肺里吐出的冷氣都在呼吸間炙熱,小區花壇的喋喋不休的蟬都停止了鳴唱。第04章/夜色星期四經此一役,池峻對祁洛的印象分倒是暴漲,不僅對我倆惡作劇的事再次向祁洛鄭重抱歉,還買了件衣服拜托我轉交給祁洛賠罪。“你為啥看學哥不爽?接觸幾次,我感覺他人挺好的?!庇⒖≡谖⑿派先缡钦f。喲嗬,這么快就臨陣倒戈了,愛吃螺螄粉的LO漢果然不可靠。我心里像不知被誰塞了塊抹布,還是擦粉店釘板案臺那種,一股子怪味熏得我身心不適。我不知該怎么解釋我同舅舅大人之間的孽債,只得打哈哈:是嗎,說不定他看上你了啊哈哈哈哈哈,所以表現的特別人模狗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英俊或許是在忙,過了老久,才回了一句:看上也沒門兒,我有女神了。除了池峻,海麗姐也像突然被打通了壬通二脈一樣,醍醐灌頂的認識到了“除了工作,同事間也應當多多交流感情、相親相愛”這一重要主題,不僅對萌叔和我挑刺少了,趁著近期不算太忙,一連拉著我們組織了好幾場夜店趴。也不知祁洛怎么跟海麗解釋的咖啡店那事的,反正誤會好像清楚了,張海麗賊心不死,硬是把祁洛他們部的人和侄女一起拉到了酒吧,讓他們好好地繼續“交流感情”。看著祁洛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不知丫心里有沒有后悔,那天我們搗蛋搗得怎么沒再徹底一點,一不留神,讓人家姑娘的小心思死灰復燃了。要說酒吧必備的低俗小游戲是什么?首當其沖大冒險啊。那天我人品格外好,既沒轉到我問問題,也沒有誰非逼著我豪飲。我就順勢躲在一邊,聽著酒吧里的靚麗的煙嗓女歌手干嚎。倒是海麗姐人品不佳,第一回就抽到了真心話。小王一臉天真,舉著手嚷著要提問,一開口就是:“海麗姐現在是單身嗎?”我一聽就覺得要完,這姑娘平時挺機靈,怎么凈問些人家的短處。張海麗馳騁職場數十載,至今未婚,也沒空談戀愛,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她這么一問,回去海麗不給她加一倍的業務指標才怪。張海麗聽了問題,不動聲色地推了推她那副古板的黑框,又如同天鵝一般高傲地一甩脖子,道:“本人當然是單身貴族咯?!?/br>大家一陣喝彩,幾個年輕的男同胞連忙奉承道:是!說的是!單身萬歲,誰說單身是狗,海麗姐一天單身,我們就一天不結婚!”“是,”張海麗高舉酒杯,一副運籌千里的樣子,道:“工作第一,業績第一,大家一起賺錢才是正經事,喝!”又是一陣虛情假意的附和,旁邊舞池的音樂聲震耳欲聾。我端著杯子順著眾人歡騰的熱潮干下去半杯,無意中用余光一瞥萌叔,他垂著頭,一口悶了整杯酒。酒吧閃瞎眼的鎂光燈從他頭頂直直地打下來,萌叔那五彩斑斕的光頭,浮現出一種濃重的悲傷。一看他旁邊的酒瓶,得,這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