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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自用,我給他送過去?!?/br>“之前不是說不熟,你倆的革命友誼,就升華到這種程度了?”萌叔繼續不懷好意地jian笑。我無心同他廢話,眼見海麗姐從辦公室的小隔間露了個頭,忙推了一把他道:“大魔王要來捉你了?!闭f著便一把抄過地上的包裹,如同沖浪選手夾著滑板一般,壯烈地朝樓上祁洛的辦公室前進。樓上都是公司高層辦公領域,為了減少撞見熟人的機率,我都不敢坐電梯,只能帶著這箱子“吭哧吭哧”爬的樓梯。還別說,這玩意比我家那個已經香消玉殞的充氣娃娃沉多了,小舅舅好大手筆,還真給我買了個硅膠的。待我挪到祁洛的辦公室,里間空無一人,一陣熱飯熱菜的香氣撲鼻而來。我眼睛一亮,只見辦公桌上擺的四菜一湯,有松鼠鱖魚、金沙玉米、清炒西蘭花……領導的伙食就是好,干脆我就拔不動腿了,中午沒怎么認真吃飯,胃里只有沒幾兩油水的全家夏日特供涼面,之前囂張的氣焰也隨著這美食降下去不少。筷子和米飯擺在一邊,這菜明顯還沒開動,主人卻不知所蹤。這也挺正常,干我們這行,常常是上面來個電話,你就得如同超人一般隨叫隨到。甭說吃飯了,就算在打炮,都得立馬拔rou無情提上褲子走人。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放下包裹,剛準備閃人,突然視線一晃,隔著紗質窗簾陽臺上有人影閃動——“不用了?!逼盥逍揲L的手指拉了拉喉結處的領帶結,對著電話道。他講話的聲音不大,可還是順著門縫飄進了我的耳朵。理智告訴我不應再聽,應該立馬拔腿走人,但是內心的八卦欲又先一步絆住了雙腳。再說了,祁洛哪怕專注于打電話的背影,也十分的吸引人眼球。長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賞心悅目。“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說的?!彼謱χ謾C冷淡地回了一句,對方不知回了什么,祁洛就這么沉默地聽著,說了一句,“我掛了”,旋即便掛了電話。敢情這是情感問題。說真的,我對他的情感生活,并沒有多大興趣,也差不多該走了。一抬眼,碰巧和祁洛轉過身來的視線撞個正著,隔著幾層紗簾,他有點玩味地對我挑了挑眉毛。頃刻間,我又感受了一次被人現場抓包的窘迫。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十分從容地對他揮舞了一下爪子,干笑道:“祁經理?!?/br>“你找我有事?”祁洛對我的突然出現以及竊聽電話的卑劣行徑,表現得十分平靜,大大方方地在桌邊坐下來。“您的包裹?!蔽抑噶艘幌碌厣系娜诵纬錃馔尥?。他笑了一下,抬眸望向我:“是你的?!?/br>我看著他這么一笑,只覺得毛骨悚然,一下子現了原形,道:“祖宗,你買就算了,為何要填公司的地址,你這不玩我嗎?”祁洛抱著手臂定定地看了我一會,一臉玩世不恭道:“不錯,就是這樣?!?/br>“?。?!”我只感覺整個腦子都成了開水壺,這一下子“嗚嗚嗚”地一聲沸炸了,一千只草泥馬以馬踏飛燕之勢在我腦中橫行而過。他看著我這樣不知是無奈還是好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臉,道:“騙你的,我不小心填錯地址了,你把東西擱著吧,我下班讓司機給我送回去?!?/br>這一下,我的直覺全部集中到了被他摸的那邊臉頰,剛才要對他怒吼的那些臺詞,早就忘到了西天。渾身的血都不由自主往臉上那處冒,開水壺瞬間變成了毛血旺,“噗噗”地冒著小泡泡。幾秒之間,我心里冒出兩個小人,一左一右叨叨道——“祁洛為啥摸我的臉??他這老給!”“你是他外甥,摸摸臉不挺正常?神經過敏了吧!”“可他也就比我大四歲!”回想起舅舅前兩天喝醉酒那次,辦公室里單調的黑白裝潢一下子憑生出了幾分曖昧的氣息。都不用鏡子,便可以感覺到這會子我兩頰肯定紅的像個番茄。我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低著頭含混地說了一句,“啊,那你好好吃飯,我走了?!?/br>祁洛好整以暇地用指尖碰了一下下巴,語氣隨意道:“顧喆你吃了么?沒吃一起?!?/br>“不不不,不必了?!币膊还芩牄]聽清,我一頭沖出了辦公室。我覺得,我舅舅,想泡我。用我們公司洗手間帶著銹味的涼水洗了好幾把臉,我才把狂跳不止的心臟穩定回正常數??粗R子里的自己,臉色倒挺正常,就是雙眼略帶迷茫。老子這是怎么了?被祁洛那個清純不做作地妖艷賤貨下降頭了?在我這二十幾年的短暫人生中,壓根沒對哪個同性上過心,更何況他是我舅舅。他這么蹭了一把我的臉,就讓我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得跟要上天似的。我這人比較敏感多思,一點小事忍不住翻來覆去地想。也許是事先便知道祁洛的性取向,所以在這方面就格外多心,一點風吹草動就自作多情的不行。回想之前,在和他短短幾回合的較量之中一驚一乍,老子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蠢野貓。其實我不怎么能吃虧,脾氣也不算好,估計是有家族遺傳,祁洛這方面比我更甚,我倆長期共處一室,最后的結果就只能同室cao戈。無論是哪一種結果,親戚間彼此的面子都不太過得去。在廁所吸完一根煙之后,我得出了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我們公司這房子倒是不錯的,離上班的寫字樓近,位置也在市里比較貴的地段,我要是退租了,憑著目前這幾塊錢工資,估計只能睡大馬路去。但是祁洛便不同了,首先他是本市人,家境優渥,炮友又多,不愁沒地方住,如果能讓他主動搬走,我倆便不用這么糾纏不休互相折磨了不是。為了這點不成熟的卑鄙小心思,我做出了幾項詳密的規劃。首先我開始各種折騰他。既然他有強迫癥,我就每天刷牙的時候,擠牙膏故意擠中間那一截,東西亂放,拖鞋不擺正,曬我倆的衣服時故意不翻過來曬正面,去他的房間梳頭掉頭發,為此我還考慮要不要留個迪克牛仔的發型。我知道自己的舉動很幼稚,但往往幼稚的人,讓旁人最難以用耐心、恒心來對待。不過最近我們公司簡直忙到飛升,祁洛同學更是猶如踩著風火輪的哪吒,除了他每天一次按時把牙膏擠回去、拖鞋擺正、重新曬好衣物,并沒有對我發作的跡象。我這一系列舉措暫時沒有取得太顯著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