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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這事拋在了腦后,繼續說起學校當時的事情來。“唐晴你還記得不?就是我們?;?,京城唐家那位的小女兒。她拍畢業照那天在咱們大教室坐了一天,有人進來她就問哪個桌位是你常做的,幸好哥們我那天臨時想起來有東西忘在桌兜里了,不然這傻姑娘豈不要坐在你的位置上傷感春天。唉,班里面誰不知道你總缺席,來上課也是得空就坐,根本沒固定位置?!?/br>李巖說起這個,立馬眉飛色舞起來,“后來唐晴畢業你知道干啥去了嗎?她竟然去當明星了,可惜聽說剛起步就查出得了病,唐家怎么可能讓小女兒在外面吃苦受累,把人叫回去了,就再也沒在娛樂新聞上聽到她的消息?!?/br>蕭維安點點頭,唐晴之后究竟如何他要比李巖清楚的多,這其中的門道,怎么會是一個普通人能明白的。京城唐家,一個從民國時期突然崛起的家族,京城上流社會根本容不下的一個姓氏,卻橫行霸道無人敢說,還不是因為一些第三方勢力介入,在這個社會上,除了好人壞人,還有一種角色,那便是人類根本不相信的血族。走在大馬路上,隨便抓一個人問一問,誰能站出來說我見過吸血鬼?沒有。唐晴的父親企圖脫離血族的控制,失了智的投奔吸血鬼協會,最終被血族發現。若是再深說,蕭維安也不敢確定,這血獵和血族之間究竟有什么勾當,為什么唐家遮人耳目的找到血獵,血族那邊竟然可以當即派人抓走了唐晴的父親。唐晴的父親唐儒風,一個只會在商場上打仗的人,真的見到了牙齒伸縮,眼睛會變紅,指甲暴漲,耳朵尖如精靈的血族會怎么做,只有賠禮道歉,無限的做低自己,最后推出自家唯一的女兒,獻給血族那邊的統治者,被做成了干尸送了回來,賠了夫人又折兵,唐儒風過不久就郁郁而終,不過也算保下了唐家。蕭維安神色暗了暗。李巖還在吹唐晴當時在校被多少男生追,卻一顆少女心撲在蕭維安的身上,怎么可能會知道他在聊的人,甚至在娛樂圈里點亮過星星的人,已經咽了氣。這就是人類的悲哀。蕭維安在李巖看不到的地方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沒出聲的辛顏,發現對方已經尋了個位置睡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車子的坐墊硬,身子不舒服,整個人半趴在車門上,隨著車子的震動,整個小腦袋撞著車門發出一個個悶聲。“停車?!?/br>“哎還有咱們系花白……???干啥?高速上我咋停車?!?/br>蕭維安指了指右側,“去右側超車道打雙閃停車?!?/br>李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聊的不對了,怎么蕭維安坐的好好的突然要下車,這大高速公路的,難道對方還想走回去?“別啊,這走一路你別累壞了,我不說了,你是不是困了?我閉嘴我閉嘴?!?/br>蕭維安忍無可忍,額頭暴起一根青筋,“你的確要閉嘴,我也的確要下車!”李巖慫了。他十分乖巧聽話,一臉單純蠢萌的把車駛向了右側,車子早早的打了雙閃,貼在護欄的一邊,只留出一個開門的縫隙。然后他看著,本來要下車離開的蕭維安,的確是下了車,卻轉身進了后座位,動作輕柔緩慢的把靠在車門上睡著的辛顏扶正,攬進了懷里。睡的一臉純良的辛顏扭了扭,在蕭維安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壓根沒關注車子的一切動靜,陷入深睡之中。作者有話要說:李巖:???秀恩愛嗎?還兇人家,人家超想哭的。第44章吸四十四口血李巖這才明白這大冰塊啥意思,整個人仿佛是吞了一塊金子,吐也吐不出來,不吐則死。他嘴唇蠕動了片刻,最終啥也沒敢說。車子里變得寂靜無比,李巖沉默開車,時不時的透過鏡子看向后面,那倆人依偎在一起,一個神色自然坦蕩,一個全身心的信任,在車上仿佛一幅畫,美好的不忍打破,他連吐槽都說出不口。不知怎的,李巖突然有些羨慕這兩個人。“哎?!?/br>李巖撓撓頭,他還想說說系花白文媛的事呢。……迪士尼酒店,可可氣若抽絲的躺在床上,臉如紙白,脖頸上的兩個血洞還在淋淋的涌出鮮血。吸血鬼的唾液對于傷口有些奇妙的功效,所以吸血鬼在進食之前總會舔舐一番,或許是麻醉或許是止痛。不需要任何醫術方面的治療,只等吸血鬼吃飽喝足,憐憫般的舔一舔被咬的傷口,唾液侵入皮膚下,血管就會自我修復。看起來可可這副樣子,明顯是沒有被舔舐,拿來吃完飯就扔到了一邊,可憐兮兮的。屋內并不是只有她一個人,站在一旁誠惶誠恐接著電話的,則是滿天諭。滿天諭全身心放在電話上,視線飄忽的看著一出,可可雖然面色慘淡,一雙眸子卻亮的無比,盯著滿天諭的后背,寫滿了怨恨。“是,父親,孩兒明白,天諭不愚,這次一定讓父親滿意?!睗M天諭身體微彎,明明只是打個電話,整個人的姿態卻低如塵埃。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滿天諭點頭哈腰口中連連稱是,電話被那頭掛斷。滿天諭放下電話,好似是忘記了身后的人還在不斷的流血。站在床邊思考了許久。他并不是在外面那樣草包子一枚,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扮豬吃老虎正適合。所以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也是野心勃勃,當然現在的野心局限在討好父親這一點上。父親突然說要去A市,一個二級內陸城市,吩咐他先行一步找一個人,隨后就到,要馬上見到這個人。具體的什么也不透露,只知道這人比他大上幾歲,父親曾在一個名叫楊蓮路的小巷子里遇見過,念的學校在當時叫陸家二校。滿天諭猜測了一下,他出生于1943年,民國末端時期,若這人只比他大幾年,那他便暫定這人大他五歲,1938年-1943年之間,A市的陸家二校,一個學生,小巷子遇見過。滿天諭捏緊拳頭,恨不得一拳砸碎眼前的茶幾。并不是他不想討好父親,而是這條件太過于少,能知道的信息沒有幾個,茫茫人海,怎么找?“這要怎么找!”從照片找起?長什么樣子父親也不說,那個年代普通家庭一輩子可能就一個全家照,自然是這條路行不通。陸家二?,F在也一定不叫這個名字,那時候的學校有沒有檔案都不一定,戰亂年代,找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除非這個人是神仙,家喻戶習,不然怎么找?滿天諭泄氣的坐回床上,不禁想起父親失望的神情,整個人仿佛魔怔了一般,他不敢想若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