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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沉了沉。 劉載離離開后,元泰帝直接開口,“難道朕就這樣放了夏子安兩口子?” 風江逸苦笑一聲,“圣上,其實你已經放過夏子安了?!?/br> “朕怎么不知道?” “圣上,在散朝時,你沒留下他,就是放過他了?!?/br> “這臭小子,還和三年前一樣,什么事都要朕給他擦屁股?!痹┑凵鷼獾膯枺骸疤珟?,那你告訴朕,她砸了京城這么多王公大臣家的酒樓,讓朕怎么跟他們交待,又讓朕的臉面何存?” “圣上,你要是緊著去收商課稅,怕是沒人有臉到你跟前哭這哭那了?!?/br> 元泰帝看著他默不吭聲。 風江逸繼續催道:“圣上,還有一個多月過年,緊趕著,怕是能讓國庫有銀子過年?!?/br> “你……”元泰帝氣得手指向風太師,“你就這樣幫他們?” 風江逸揖大禮:“圣上,老臣是你的臣,拿的是你的俸祿,只能為圣上著想?!?/br> “哼——”元泰帝冷哼一聲,“既然你這樣說,那朕就讓你表忠誠,這商課稅銀就由你來收?!?/br> “圣上,收的人不是我,不過你放心,老臣會讓他們收上來?!?/br> 前一句說得元泰帝差點翻臉,后一句,要翻的臉終于定當下來,“嗯,那朕等著?!?/br> “圣上,要是沒什么事,老臣就先告退了?!?/br> “下去吧?!?/br> “多謝圣上?!?/br> 風江逸終于可以回家了。 元泰帝卻坐在龍案后,久久沒有動彈。 寒風透過窗欞縫隙,仿佛吹進了御書房,油燈閃閃,方玉源輕輕上前,伸手攏了攏。 元泰帝被驚醒,“玉源,你說年底能收上來銀子嗎?” “回圣上,風太師出馬,總行的?!?/br> 元泰帝點點頭,“朕也是相信他的?!闭f完,仿佛輕松般嘆口氣,“難道真如夏子安所說‘不破不立’?” 方玉源見燈芯不跳了,轉頭,輕聲道:“圣上,既然太師都出馬了,你可以松口勁了,趕緊去休息吧?!?/br> “嗯,那就去休息?!痹┑哿⑵鹕?,“朕要去睡個好覺?!?/br> 終于把皇上伺候好了,方玉源急急回到了自己住處,剛進房間,就感到不妙,但他在宮中行走多年,已成老狐貍,面色依舊風清云輕淡。 “圣上睡了?” “是,燕郡王?!狈接裨垂?,一臉笑嘻嘻,“你這是……”他看了眼被押在地上的幾個小公公。 “方公公,你比我心里清楚吧!” 方玉源仍舊一臉笑嘻嘻:“燕郡王,老奴知道你為圣上辦事,只要這些小子手腳不干凈,你盡管抓?!?/br> “公公……” “公公……” …… 幾個小公公大驚失色,“公公,我們什么也沒干??!” “公公,我們什么……” 方玉源揮了下手,小公公們馬上靜下來。 “燕郡王,人你帶去查,有真憑實據,老奴無話可說,要是沒有,還煩請你把人放回來了?!?/br> 小公公們聽到他這樣說話,仿佛得到什么保證似的,不那么緊張不安了,任由劉載離的人押著。 劉載離嘴角輕勾,抬手:“那就對不住了!”手一揮,“帶走!” “是,郡王?!?/br> 不一會兒,一群人消失在房間中,方玉源直起佝僂的腰,一臉深沉。 身邊小侍輕聲道:“公公,這幾個人——” “能保幾個是幾個吧?!?/br> “可人已經被燕成帶走了,還能回來了嗎?” 方玉源瞇眼,“總能回來一兩個吧!” “公公……”小侍失驚:“那你辛苦培養的人不就……” “該折時總得折??!”方玉源朝門外幽幽看過去。 —— 夏臻到時,果然如猜測的那般,最后一家酒樓已經砸完了,十幾個紈绔子弟個個興奮的說著鬧著。 麻敏兒剛想請劉載呈吃飯,抬眼就看到了自家男人,轉身就朝外面跑過去,腳步輕盈的像小燕子。 正在鬧騰的紈绔子弟們被她突然跑動驚訝住了,跟著她身影看過去,原來北郡王來了。 “夏臻——” 夏臻笑盈盈的張開雙臂,看著小媳婦向自己飛奔而來,眼中除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整整砸了一天,麻敏兒身心俱疲,一頭撲進他的懷抱,“你來了?!?/br> “嗯?!彪p手擁起小媳婦,下額抵在她的頭頂。 “夏臻……”麻敏兒呢喃,心中仿佛有千言萬語,出口的卻只有這兩字。 不需要千言萬語,我都懂,夏臻的雙臂又摟的緊了些。 這一對年輕人,這一天都在走刀山下火海,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刀山火海吞噬。 最后一家大酒樓前,一群紈绔子弟靜靜的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人家夫妻秀恩愛,在這一瞬間,他們仿佛懂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懂。 劉載呈抿抿嘴,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心境已悄悄發生了改變,讓他從一個生澀渾不吝的毛頭小子仿佛在瞬間懂了成人世界的艱難與險阻。 相擁很久,麻敏兒宕蕩起伏卻強裝鎮靜無事的心才得到了撫慰,她一直擔心夏臻在宮里的情況,直到看著他安然無漾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才安然。 “怎么樣?” “多謝風太師?!?/br> “哦?!甭槊魞好靼琢?,他們唱的這一出戲,得到了江夫子的應和,那這場戲就圓滿落幕,基本上沒有隱患了。 夏臻現在都感到后怕:“我一直緊著一口氣,害怕沒人和應?!?/br> “只要殿內還有為大魏朝著想的人,就一定會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甭槊魞狠p聲道。 “可是除了風太師,我想不出還有誰?!?/br> “是啊,我祖父太耿直,他不會從這件事中看出時機,更不會加以利用,只能是江夫子?!甭槊魞禾ь^,“我祖父呢?” “他與我一前一后下的朝?!?/br> “哦?!甭槊魞簢@口氣,轉頭看向那群年輕人,“要不就在這里,請大家吃一頓?” 夏臻失笑,用手點她頭頂,“就你做得出來,砸了人家酒樓,還要敲詐人家一頓?!?/br> “嘻嘻!”麻敏兒道:“我們只砸大堂,別的地方都沒有動,要是他不給我們吃一頓,我馬上讓這些沖動的年輕人把他們家上上下下都砸了?!?/br> “哈哈……”夏臻大笑。 劉載呈見小兩口終于膩歪完了,跨著酸溜溜的腳步來到小兩口面前,“夏子安,兄弟們可是出了老大的力?!?/br> 夏臻笑瞇瞇的道:“讓你們感覺一下北方的豪爽,怎么樣?” “北方的豪爽?”劉載呈想象不出什么叫北方的豪爽。 —— 風江逸回到府中時,已經戌時末(晚上9點),風之平一直等著他父親,見了面就問:“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