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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媳婦真可愛,夏臻忍不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笑意之中,夏家有秘密之事,他得找個機會告訴她,也許聰明如她,她已經覺察到什么了吧。 既想做事,而且做成事,自古以來都一樣,都很快。 在夏臻準備把權錢下發時,驚墨打探的消息也回來了,“郡王,黃君堯是揚州人士,祖上是揚州巨富之家,四代之前,開始科舉之路,他的曾祖父努力了十多年,只考了個秀才,在鎮上花錢做了個小吏,到他祖父一代,直到四十歲才考得舉人,并在縣城做了個八品主薄,官沒做幾天,卻得了一場大病,一命烏呼,他的父親那時才考取秀才,本可以更上一層,卻因祖父之死,族內開始奪家產,且數年未果,他父親一生便無建樹,黃君堯從小天資聰穎,小小年紀便已是童生,在他父親的保護下并未受奪家產影響,到二十歲時已經考取了舉人,正準備再往上考時,在他父親與族人爭家產中,失手推了族人一把,結果那人跌倒后便死了,他的父親害怕極了,便讓他逃了出來,已經流浪到這里三年了?!?/br> “原來是這樣?!毕恼樾α艘幌?,“行了,我知道了?!?/br> “是,郡王?!?/br> 既然已經打聽清楚,夏臻便不再猶豫,讓把錢權下放到了黃君堯手中。任命書到手時,他依然不敢相信,展轉反側。 從開始的拒絕到現在的猶豫,再到下定決心做好此事,黃君堯整整掙扎了一夜,從房間到院門,從院門口又回到房間,天人斗爭。 逃避有用嗎?黃君堯不停的問自己,父親忍讓了多少年,那些叔伯還是虎視耽耽,欺負父親把心思用在讀書上,不懂生意之事,把他們的鋪子田地據為已有,明搶暗撈的小動作一直沒有停過。 他看得太多了,真是太多了,人性在金錢面前一錢不值,但父親卻始終教育自己,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做人得坦蕩,不管是權力還是官職,還是錢財,都要取之有道,這也是祖上為何能成巨富的原因。 是的,不管別人如何貪婪,我做好自己的事,用能力養活自己,用能力取得自己該得的錢。 黃君堯看向深黑的夜空,如果我把事做好了,是不是有機會把父母接到這里和他們團聚?突然之間,他找到了努力的方向,暗暗下定決心,對,他是北郡王,他有能力讓我接父母過來,從此離開那些貪婪的蛀蟲,對,就這么辦! 第二日,黃君堯卷了鋪蓋到了北山,找了衛仁,又到了夏臻面前,沒人讓他立軍立狀,他自己到是立了軍令狀。 “郡王,我只有一個請求?!?/br> “說——”夏臻端坐在幾案之后豐裁峻厲,望之可威。 黃君堯壓住自己膽怯的心拱手道:“郡王,我知道你修水渠是為了長糧食,提供軍用?!?/br> “嗯?!?/br> “我會全力以赴,趕在秋種之前修好一條主干道,兩條輔道,保證涼州城外,能種三萬畝地?!?/br> 聽到這句,夏臻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沒有夸大其語,很務實,對自己做的事,目的分明,果然是個人才,“好,你的請求是什么?” 意識到自己的話被認可,黃君堯道:“我想把南方的父母、還有兄弟姐妹接過來,讓他們在這里安家?!?/br> “沒問題?!?/br> “還……還有……”黃君堯小心翼翼的抬頭,“我……” “失手推死了人?” 黃君堯大驚失色。 夏臻說道:“沒什么了不起,過失而以,況且他們有錯在先,你根本達不到量刑,甚至無罪?!?/br> 黃君堯忽略了權貴這么快查到自己的通天本事,再次大驚,“我……我無罪?” 夏臻勾嘴一笑:“黃同知,讀書不能只讀圣賢書,世上不圣賢之事很多,可不是圣賢書都能解決的?!?/br> “在下明白了?!秉S君堯長揖到底,“多謝郡王,在下一定不辜負你和涼州城百姓的期望?!?/br> “那就好?!毕恼檎f道:“來人——” 曉文上前。 “把官印給他,連同十萬銀兩的度支之權?!?/br> “郡……郡……郡王……”今天的黃君堯再次被嚇得大驚失色。 “十萬兩不夠,你可以再提,我只要渠成能灌田?!?/br> 黃君堯雙腿落跪,“是,郡王!”到這種境地了,任何場面之話都已經失去意義了。 十天之后,北山附近,麻敏兒領著夏臻到了新修的小木屋前,站在小泉邊上,“郡王……” “這里又沒人,叫名字?!?/br> 麻敏兒齜牙一笑,“叫郡王感覺很拉風!” “調皮!”夏臻伸手就拍小媳婦的肩膀。 “嘻嘻,夏臻,你看,這汪泉多好??!” “嗯?!笨吹角宄旱娜饷?,夏臻的心情也不錯。 麻敏兒蹲下來,用手掬了一捧,“來喝喝看,有些甜的感覺,最近我們的飯都是用它做的,有些甜津津的感覺?!?/br> 夏臻低頭就著小媳婦的手喝了水,“嗯,挺甜的?!?/br> “你最近好像有些閑啊?!甭槊魞盒Φ?。 夏臻回道:“嗯,軍隊駐扎下來,糧食不多,連訓練都減少了?!?/br> “原來訓練少是因為糧食的原因啊?!甭槊魞哼屏讼伦?,“四月天,到處都是青黃不接,還真是……” 她拉起夏臻的手,“走我們去看看單嬸種菜?!?/br> 夏臻跟著她,“你怎么不問問修渠之事?” “黃同知不是接手修了嘛?!?/br> 夏臻說道:“北山好多工匠都說自己閑得發霉了?!?/br> 麻敏兒笑笑。 “你怎么只笑不說話?” 麻敏兒仰起小臉:“是不是看黃同知沒了動靜??!” “嗯?!?/br> 麻敏兒噗嗤一笑,朝遠處笑道:“單嬸,是不是有句磨刀不誤切菜時啊?!?/br> 單嬸正在鋤田,整理砂礫,聽到小東家的話,點點頭,“二娘說得沒錯,是這樣?!?/br> 麻敏兒轉頭,“你呢,行軍打仗貫了,并不太懂衙門之內的事,是不是?” 夏臻點頭,“嗯?!?/br> “還有,打仗呢,說干就干,說打就打,雖然也有準備,但總體上還是雷歷風行的,是不是這樣?” “嗯,差不多?!?/br> 麻敏兒笑道:“修一條水渠可能比你行軍打仗布陣要耗時耗力的多?!?/br> “哦?!毕恼槊碱^皺皺,“要不是我把權力全部下放,我還真想去找他去?!?/br> 麻敏兒反問:“衛先生有沒有找他?” “應當找了吧?!?/br> 麻敏兒繼續問:“衛先生沒有到你面前來?” “還沒有?!?/br> 麻敏兒再次笑道:“說老實話,我也估算過水渠工程?!?/br> 夏臻低頭驚訝的看向她。 麻敏兒回道:“我覺得開工時間,最快也要二十到一個月,現在才過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