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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了,還沒未婚夫,怪可憐的?!?/br> “你還是可憐可憐自己吧?!毕嬷駳獠贿^,真想說,都還不知道自己要成婚的男人經常跑過來偷看我家小娘子。 麻葭兒如何沒聽過學子們的竊竊私語,原來不屑嫁給亭長的孫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同意跟黎家訂親,直到現在結婚。 啊,既然知道未婚夫喜歡的是另一個小娘子,麻葭兒為何要同意這門親事??!好勝心唄!看到自己不屑的人和事,居然喜歡別人,而‘別人’是高于自己的嫡女,一氣之下,馬上同意了自己的婚事。 “大娘子……”小丫頭見主人一動不動,輕輕叫了聲。 麻葭兒收回目光,咬唇說道:“黎家可是云水鎮最富貴的人家?!?/br> “大娘子你說的沒錯?!毖绢^連忙附合。 冬天來臨,京城大街小巷里的柳、桐等樹,葉子在北風中紛紛凋零,枯寂的枝頭,寒鴉瑟瑟。街巷后大都是華貴的府邸,住在里面的主人非富則貴。 然貴中更有顯赫者,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滔天富貴。我們把目光放到某處奢華極侈的小院內,此刻,小院外侍衛林立,戒備森嚴。 小院內卻看不到一個伺候的丫頭、婆子,空寂的跟沒人似的,房間內,坐著兩個華貴天成的年輕人,他們一邊喝茶一邊搭話。 “那位身體怎么樣?” “不是太好?!?/br> “哦?!?/br> 一問一答后,房間內陷入沉默,偶爾間,碳火燃燒的畢剝聲打破了沉寂。 “子澄哥,你有什么打算?”穿著玄色鑲金絲錦袍的年輕人頗為俊美,一雙單眼皮,陰柔之中帶著剛勁,給人一種驚心動魄之感。 對面的的年青人看上去比問話之人長幾歲,抬起頭,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聽說你在找人?”此人亦是姿態清蕭、瀟灑如玉,幽暗深邃的眸子波瀾壯闊,彰顯王者之氣。 “嗯!” “什么人?” “曾在我身邊做過門客,以前不覺得,現在離開了,感覺不順手,還想把他找回來用?!眴窝燮せ氐?。 “找到了嗎?” “聽說去了翼州府?!?/br> “翼州什么地方?” “好像在平定一帶?!?/br> “鎮國將軍府駐軍的地方?!?/br> “嗯?!?/br> 年紀稍大的年輕人呷了一口茶,“鎮國將軍府今年沒在江南調糧,姓姚的果然有幾分本事?!?/br> 單眼皮問:“子澄哥,聽說那位把姚大人調到翼州府,是為三王爺準備的,是不是真的?” 劉慕楓,字子澄,大魏朝正熙帝第五子,封號晉王,此刻,他的心情可不太好,放下手中的杯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屋內踱了幾步。 玄色錦袍之人抬起雙眼,單眼皮卻狹長,眼神看似慵懶卻在不經意銳意森然,不知不覺洞悉一切。 “子離,以你看,是真的嗎?” 單眼皮,老寧王之子——劉載離,封號燕成郡王,京城殿前司都尉,是擁有實權的宗室子弟。聽到堂哥問話,輕輕一笑,“我不覺的?!?/br> 眉頭微鎖的晉王爺聽到此話,眉頭霍然一松,“喔,那是為誰呢?” 劉載離瞇眼笑:“將來誰繼大統,就是為誰準備的?!?/br> 晉王爺松開的眉角再次凝起。 劉載離看著心思頗重的堂哥,立起身,理理袍子,“子澄哥,要不要出去溜達一圈?” 劉子澄搖頭,“我要進宮盡孝?!?/br> “那小弟我就先行告退了?!?/br> “嗯?!?/br> 劉載離出了晉王府,轉身看了看身后的王府匾額,低頭轉身上了馬車,馬車還沒有開動,就有侍者過來回話,“郡王爺,我們的人打聽到那個門客的具體去向了?!?/br> “就說我說的,讓他回京來替我做事,遇待是以前的雙倍?!?/br> “是,郡王爺,小的馬上讓人去辦?!?/br> “嗯?!?/br> 云水縣城麻家總鋪總賬房內,秋白硯正在做半月賬,幾個小徒弟正在給他打下手,他只要一眼就知道,這幾個資質怎么樣,能做什么樣的事。 “付小有——” “大掌柜,小的在?!?/br> 秋白硯抬起眼皮,“你用什么方法算的?” “回大掌柜,珠心算?!?/br> “珠心算?”秋白硯問:“誰教的?” “嘻嘻,小東家不讓說?!?/br> 這話連老實的郭大平都聽出毛病了,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不讓說’,明明都說出來了好不好。 付小有好像渾然不覺。 秋白硯放下手中的毛筆,身子微靠椅背:“付小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 “沒……沒??!”付小有齜牙咧嘴討好的笑笑。 秋白硯皮了一眼,“早上你說要請假回家,是吧?” “是,大掌柜,自從跟你做學徒,我們還沒有回去過?!?/br> 秋白硯瞇瞇眼,“回去吧?!?/br> “多謝大掌柜,等回來時,我給你帶好吃的?!?/br> 這話秋白硯聽都不要聽,揮揮手,“你也跟他一起?!?/br> 郭大平聽到自己也可以一道回去,高興的連忙給他行禮,“多謝掌柜,多謝掌柜?!?/br> 其余三個也想回去,被秋白硯一個眼神瞪了回來,三個縮得跟隱形人一樣。 下午,城門要關之前半個時辰,付小有和郭大平終于從總鋪出來,看到熙熙攘攘的大街,深吸一口氣,跟在大掌柜身后學做賬,跟蹲大牢似的,不要說上大街了,就是賬房都難得讓出。 “娘哎,老子終于出來了?!?/br> 郭大平也跟著嘆氣。 付小有見肯吃苦的郭大平都一臉倦色,撇嘴道:“大平,你現在不說我吃不了苦了吧?!?/br> 郭大平看了他一眼:“我聽說別人做學徒都是這樣的,只是二娘待我們太好了而以?!?/br> “是啊,所以我想二娘了,我要回家看他?!备缎∮行Φ?。 “喂,你胡說什么?”郭大平被他的話嚇住了。 “二娘肯定也會說想我的,你大驚小怪什么?” “這……我……”這不是夫妻或是……郭大平咬咬唇,反正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隨便說的話。 付小有一點也不介意,“我把二娘當親人,想她還不正常,大平,你也太大驚小怪了,不跟你說了,我去買二娘最喜歡吃的桂花糕?!?/br> 看著付小有大大方方說想二娘,蹦蹦跳跳給二娘買最喜歡的東西,可是郭大平只敢想,不,有時候連想都不敢想,他卻做得如此尋常,好像他們真是兄妹一樣。 兄妹?不不不……我們不是兄妹,我們……郭大平不敢再想下去,連忙抬起腳步跟上付小有。 田先生等人或是去亭子里坐坐,曬曬太陽、喝喝綠茶,或是在走廊里散步,聊聊天,看看院中風景,這一下午的時光竟不知不覺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