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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呂積極自從和校草在一起以來心里總是隱約著有些不安,當初的答應多少都有點趁著自己年輕放任一把的因素,是的,現在他們在一起了,但是未來呢?與其說是不安不如說是對未來的恐慌。未來,說不清也抓不到的東西,和你永遠隔著一陣晦暗不明的濃霧。呂積極翻了個身,可自己也說過,自己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遇到問題不能躲避,要在問題給他們迎頭痛擊之前,好好的規劃問題的解決方案做好防御措施。但是校草呢?他……是不是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呢?呂積極又翻了個身,如果校草……焦躁的扯過一旁的hellokitty蓋住了自己的臉,算了,就這樣吧,就現在這樣挺好。不急,日子還長著呢,不急。呂積極最近在新聞部的積極性挺高,成稿質量卻不怎么樣。剛郵件發過去的一個稿子就被部長給退了回來。【小呂,我們是記者不是評論家,我記得你們這一屆剛進部門我們給你們培訓的時候就說過,新聞稿不能帶太多的主觀色彩,更何況你還是新手?!?/br>呂積極想了很久,還是把打好的一大段話給刪除了,重新編輯一句話打了過去,【好的知道了,麻煩部長了?!?/br>呂積極看著文檔里自己交過去的新聞稿愣了很久不知道哪里可以刪,正準備重新寫的時候,部長又發來了一條消息,【我不是希望你走的意思,但是你或許真的不適合留在新聞部,這篇稿子我已經交給別人寫了?!?/br>呂積極直接關掉了電腦。當初放棄技術部進了新聞部,也不光是奔著那些可能會有的稿費才去的,誰還沒個遠大的理想抱負呢?自己也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能寫出一篇對社會有影響的新聞稿??墒抢硐牒同F實畢竟還是有差距。呂積極郁悶的抓了把頭發。楊希一進宿舍就是看到了這一幕,伸手滿是安撫性的揉了揉呂積極的頭發,“怎么了?”呂積極低著頭,“稿子被退了?!?/br>“知道原因嗎?”呂積極看起來有點沮喪,“因為我在稿子里非常文明的罵了一個不文明的人?!?/br>楊希淺笑著,“是為了這個不開心?”呂積極搖了搖頭,“不光是?!?/br>“嗯?”楊希等著下文。“我有點不想在新聞部待了,怎么說呢?”呂積極頓了頓,“客觀點說就是因為一些經驗和專業素養的限制讓我不能在稿件中發表一些過于主觀性的言論?!?/br>楊希嘴角噙著笑,“那主觀性點說呢?”“我特么作為一個新人在新聞部里能做的事太特么的枯燥了,老子不想干了。我想找個說話沒那么受限制的地兒?!?/br>“鄭玄他們不是弄了個社團?編輯小組之類的,你有興趣嗎?”呂積極眼神亮了亮,“可以,像我這樣的文藝男神就應該透過故事來展現自己的思想深度啊,借著主角的名號來罵人簡直太可以了,嘿嘿嘿,進他那個編劇小組有什么條件嗎?”“具體的沒有,你知道的,他那個人不管做什么事選人都是看眼緣,你要是想去直接報名就可以了?!?/br>呂積極嘿嘿的笑著,“我以后說不定還能寫個咱倆的愛情自傳,然后被鄭大導演相中拍成電影?!?/br>楊希彎腰,摟著呂積極,“那你想給咱倆寫個什么結局?”“你是老婆?!眳畏e極抬頭看著楊希,眸子里的光透著些認真,“我聽你的,你想要什么樣的結局?”楊希微微的別開了視線,“當然是白頭到老?!?/br>呂積極移回了視線,眼里光有些閃爍,卻還是揚起嘴角笑著說,“那就白頭到老?!?/br>新的日子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又像是變了不少。比如寢室老三經常在打完一把游戲去廁所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在洗手池那里擁吻的身影,老三是想要自戳雙眼的,眼看著兩個人的尺度最近有變大的趨勢,老三忍不了了,開了口,“能不能關心一下寢室還有一條直的單身狗?”通常是呂積極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著頭,校草在一旁微笑著看著呂積極害羞的樣子。換來的結果是兩個人越來越經常不回寢室了。老三看著只剩自己一條狗的空蕩蕩的寢室有些莫名的哀傷。最近兩人微博下面的評論區也是哀嚎一片。“我以前老是求著你們發糖,可是最近你們發的糖甜到讓我這條單身狗不住的哀傷?!?/br>“每當我想秀我和男票的甜蜜蜜的時候我就來看看你們,然后認清自己和男票的恩愛是多么渺?。墼僖姡??!?/br>“我表示我嗅到驢鞭他倆出柜的氣息[doge]?!?/br>“難道他們現在這樣還不算已經出柜了嗎?目瞪口呆.jpg?!?/br>“難道等著他倆說【謝謝你們,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的只有我一個人嗎?抱緊我?!?/br>呂積極現在有事沒事就看著微博評論傻樂,有的時候甚至還會給評論區里的一兩個段子手點贊。呂積極這段時間發的微博十條就有九條是關于校草的,還有一條是間接調侃,也怪不得評論區里哀嚎一片。他還記得記得自己以前曾經對一則心靈雞湯嗤之以鼻,那則雞湯的內容是,通常一個人越喜歡秀恩愛,則這個人內心對這段戀情不安的可能性就越大。而自己現在,好像就是這樣的狀態。前幾天他和校草出去住的晚上,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躺在冰冷的浴缸里,一旁站著的校草神色漠然的遞給了自己一張大紅色的請柬,他說他要結婚了,然后他別開了視線,就像是那天他說他希望能和自己白頭到老時一樣微妙的角度,他的語氣淡淡的,帶著徹骨的寒意,他說,“我們分手吧,我要和別人結婚了?!?/br>然后自己就醒了,醒了一瞬間還恍惚著以為自己躺在冰冷的浴缸里。楊希也醒了,輕輕的撫摸著呂積極的后背,“怎么了,做噩夢了?”呂積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就說了一句,“我們做吧?!?/br>楊希有點沒反應過來。呂積極繼續說說,“我們做吧,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