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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好就特別不順眼?我忙把那書又塞回原位,生怕看進去,一會兒自己也變成瘸子了。又在原地走動了一下,證明自己現在好好的,不瘸也不癱。真是的,以后堅決不能看這種書。視線又重新投回書柜里,卻不是再找書,而是隔著玻璃,還能看到里面有一點別的東西。——三個月前從我身體里拆下來的鋼板和螺釘。那玩意基本上醫院給拆下來就會去處理了,但是想要也可以給你,俞衡就給我要了回來,拿個密封袋裝著,放在書柜里,說讓我時時警醒,看我以后還敢不敢再犯。……我可真是謝謝他了。當時是腰上和腳上一起取的,直接打的全麻,我睡一覺醒來就在病床上躺著了。又躺了倆禮拜,拆線回家,接著康復訓練。就是我這身上的疤又多了一道,啊不,兩道。雖說是開在原來手術的切口處,但也不可能那么重合。我只求著別再給我來新疤了,原來那些還沒消掉,再給我整點新的,我這身上還能不能看了。雖說我一個大老爺們沒小姑娘那么愛美,可也不能整得一身是疤吧,這夏天我連半袖半褲都不敢穿。別人曬美手曬美腿,曬腹肌曬腰線,我這不是針眼就是蜈蚣,曬個毛線。是哪個說身上有疤更有男人味的,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虐的前奏已經出現,怎么能夠停滯不前!Chapter49我從書房出來,又在屋子里漫無目的地走。以前好的時候,最不樂意走路,嫌累。而現在,走路比以前更累,卻最樂意走路。不過在平地走路已經沒什么挑戰性了,想做上下樓訓練,可俞衡又不讓。他今天不在家……要不我試試?應該沒什么事吧?我將視線投向連接一二樓的樓梯。我家的樓梯是個弧形,弧度不大,不至于到螺旋。整個內部布局大概偏歐式,客廳挑空,從一樓可以一直看到二樓的吊燈。其實我感覺我家的別墅應該不止二百平,我沒仔細研究過,當然也可能是這種布局,加上家具少,人少,顯得空曠。我心里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腳就已經踩在了第一階臺階上。很久沒上二樓了。很想上去看看。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還學人家???,直接從二樓樓梯扶手上滑下來,差點沒把自己門牙磕掉。現在居然連上個樓梯都這么費勁。膝蓋慢慢地用力,踏上第一階臺階。和走平地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呢。跟上另一條腿,踏上第二階臺階。右腿沒有左腿好使,畢竟當時傷得太重。我扶著樓梯扶手,一步步往樓上走去。一共二十二階的樓梯,我走得非常吃力,幾乎連一半也上不去。難怪俞衡不讓我進行上樓訓練,這簡直是對我兩條腿的綜合考驗。走到第十二階我就已經累得喘氣了,倒不是體力不夠,而是雙腿非常酸痛,膝蓋和腳腕也非常難過,如果不是我抓著扶手,可能連這十二階都上不來。我用左腿作支撐,稍稍休息了一下,又強忍著酸痛,繼續往上爬了三階。真是不應該作死,現在俞衡不在家,我這上到一半力量用盡,卡在半當中,上不去也下不來。我要是現在調頭往下走,鐵定膝蓋打軟摔下去。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往上爬。就快到了……就快到了。然而上到第十八階的時候,我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糟了,不會是俞衡回來了吧?!要是被他看到我私自做上下樓訓練,一定罵死我不可!我一慌神,腿上繃著的勁一下子就卸了,手上沒抓穩,膝蓋發軟,直接一個前撲跪地,小腿磕在了臺階上。好在我那一段小腿至今都沒恢復知覺,只能感到麻,感覺不到疼。又離二樓很近了,我身體一前傾,胳膊就本能地撐在了平臺上,沒有讓我從樓梯上滾下去。“何硯之??!”完了完了,還是被俞衡給看到了。他直接四踏一步就沖了上來,把我拎上二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斥。“你搞什么?!誰讓你私自做上樓訓練了?!你控制得好嗎?!你肢體有那么協調了嗎?!你知道有多危險?摔下去怎么辦,???!你還想再殘一次是不是?!”我坐在地上,直接被他給訓傻了,我從來沒見過俞衡這么生氣的樣子。我現在明白為什么吳盛他們那么怕俞衡,他那雙眼睛瞪起人來真的是嚇人,我僅僅是被他看著,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聽見他因為憤怒而喘息的聲音,我完全不敢抬頭,知道自己根本沒理,狡辯也只能換來更加激烈的訓斥,不如乖乖認錯。“對、對不起……以后不會、不會再犯了?!?/br>他似乎還想說什么,可到最后也沒能說出口,只一聲嘆息,蹲下`身來,問我道:“摔疼了沒有?”我連忙搖頭。他好像不信似的,撩起我的褲腳,我看到我兩邊小腿都明顯被磕白了一道。“沒、沒知覺的,俞衡?!?/br>他在那里揉了揉,磕白的皮膚很快變紅。他又抬起頭看我:“你怎么那么傻?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怎么就不肯聽呢?你自己算算你花了多長時間費了多少力氣才恢復到今天的程度,你想前功盡棄嗎?”“我錯了……”“你也知道錯了?你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伸手用力一按我的額頭,我本能地閉眼,再睜開時,卻看到他因為抬胳膊,袖管滑下,露出了一小節白色的東西。雖然很快又被掩蓋住了,但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紗布。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腕,皺眉道:“俞衡,你胳膊怎么了?”他明顯一愣,就要抽回手:“沒事?!?/br>我不讓他走,撩開他的袖子,果然看到右手小臂上纏著一圈繃帶,大概有我一個手掌那么寬。“你受傷了?”他撇過頭,大概看再隱瞞不下去,才跟我解釋:“啊,剛才出去掃墓,不小心跟人刮擦了一下?!?/br>當我那么好唬呢?“刮擦一下你至于纏繃帶?”我拉著他的胳膊,“俞衡,你老實說,到底怎么回事?”他的眼神有些無奈,抽走胳膊,好像不耐煩地皺起眉:“好了好了,今天早上做飯不小心讓刀給劃了?!?/br>“你右手拿刀……劃了右手?”“……刀沒放穩,從菜板上掉下來了,我去撿沒撿到,就給劃了?!?/br>我還是怎么都覺得這話可疑。“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說實話?”“丟人?!?/br>確實是夠丟人,前提是他沒騙我。“那你早上受傷了為什么不叫我?”“我叫你有什么用,正好上班我就直接去醫院縫針了?!?/br>“你縫了?你給我看看?!?/br>我說著就要再去拉他胳膊,他卻死活不給我了,退開一步:“別鬧,剛上好藥?!?/br>“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