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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為我的口出狂言的不禮貌道歉,談談就免了,我怕我繼續口出狂言?!?/br> 顧西決:“……” —一行白鶴上西行:彼此冷靜下來之前暫時不談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姜鶴拿過手機看了眼:“顧西決,國際翻譯標準要素‘信達雅‘你哪怕隨便選一個沾沾邊?” “雅?!?/br> 顧西決懶洋洋地掃了她一眼,完全理直氣壯,不想理會她的抱怨的樣子。 高中生日子大多過得千篇一律,再加上不停的有“刺激的月考開始了、公布月考成績、繼續準備月考、啊半個學期居然過去了這他媽就期中考了啊”這個循環過程,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四月底的時候,江市正式迎來了春天。 顧西決也迎來了全國箭術錦標賽賽的初賽。 箭術個人比賽分三個階段,排名賽、淘汰賽和最終八強決賽。 排名賽是初賽,一共有六十四名隊員參賽,射程七十米,每人射六組一共三十六只箭,這是第一輪;短暫休息后,將立刻開始第二輪,重復同上繼續六組三十六只箭,這是第二輪。 兩輪一共七十二只箭的環數相加,以總環數依次排名。 然后在接下來的淘汰賽里,第一名將對戰第六十四名,第二名對戰六十三名這樣以此類推…… 姜鶴最初看到比賽規則的時候,就覺得其實箭術也是挺累,要在幾個小時的時間內保持高精神集中、連續拉弓七十二次,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體力活。 尤其是臂力,可能普通人十幾只箭射下來邊要腰酸背痛。 更何況箭術對站姿、精神力、腰部力量都有要求。 姜鶴在比賽的這天看到了顧西決另外的一個閃光點。 比賽那天是星期天。 坐在觀眾席上,觀眾席上意外的還算熱鬧,雖然不如籃球賽那樣人山人海,但是體育館位每一排基本都坐了人。 姜鶴鄰邊的是兩個和幾個差不多大的女生,聽口音好像不是江市的,可能是隔壁哪個市的女隊隊員這次沒有參加比賽……從運動員入場之前開始她們就一直在討論這次比賽,和她們認識的人。 “阿軻這是第幾次了?” “第三次了?!?/br> “這次再評不上二級運動員他怎么辦啊,只能走文化考了吧?” “嗯……” “太難了,早在高二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好好訓練,我們隊那時候二級運動員資格都拿的差不多了,男隊那邊差了幾個人,他也跟著不著急?,F在才知道上火有什么用!” 她們在討論的事關于運動員考級的事。 這一次的錦標賽是省級以上的大型賽事,它符合評選國家運動員評級標準,所以它對于絕大部分參賽選手來說不止是一個比賽那么簡單……在高三之前,這樣大型的比賽屈指可數,所以大多數以后要走體育院校的選手必須要在類似的比賽里拿到排名賽630環(七十二箭),個人淘汰賽110環(十二箭),總決賽330環(三十六箭)才可以申請國家一級運動員;二級運動員標準稍低,分別是600環,100環,300環。 再晚上還有神仙級別的運動健將,排名賽660環,個人淘汰賽環,總決賽335環。 顧西決這次要求也不算高,準備先拿個最低標準二級運動員,接下來還有兩年的時間在看看能不能在別的比賽里刷成績。 ……所以也別說什么體育生很簡單,他們的高考從高一就開始了。 姜鶴從早上開始就有些坐立不安,這會兒場地上響起了運動員入場的音樂,她整個人趴在欄桿上往下望,遠遠地就看見穿著他們省各個市的市隊隊員入場。 江市是省會城市,自然走在最前面。 “哇,最前面就是江市的吧?” 旁邊的女生又開始討論。 “他們的隊服好看哦!” “人更好看,你看走最前面那個,我靠江市市隊是什么男神團,一個個都有一米八吧?走最前面那個好帥??!” “江市的帥哥都跑到箭術隊了嗎,我們市怎么沒這種好事!” 身邊的人七嘴八舌中,姜鶴抬眼看了眼,不怎么意外地一眼看見他的男朋友走在男男女女一百多名大隊伍的最前面,他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 有幾根頭發從帽檐邊緣俏皮地跑出來,帽檐投下的陰影半遮住他高挺的鼻梁山根,只露出薄唇和線條弧度完美的下晗。 此時此刻,他正偏著頭和教練說話。 運動員入場后,他們進入江市市隊休息區,他從弓箭袋里取出自己的弓、箭還有護指套交給裁判組檢查,自己垂著眼站在一旁,一臉冷漠的樣子。 等裁判組檢查完裝備還給他,他抬手摘了鴨舌帽,用手胡亂扒了下被壓過的頭發,動作隨意,卻引來看臺上同行小女生們的一陣倒抽氣…… 這個sao公雞。 姜鶴在心中腹誹,然后還是身體很誠實的,掏出了自己的眼鏡。 她的腹誹于顧西決垂眼、彎腰拿起檢查過后的護指套,往手上戴的時候戛然而止。只見少年的手微向上,指尖自然彎曲,護指套順著手背曲線下滑,一點點遮蓋住手背青筋…… 男生,不一定要脫衣露腹才好看。 姜鶴扶著欄桿的手指尖緊了緊,那些在學校里看顧西決打籃球掀個衣服就尖叫的小姑娘們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站在比賽場地邊,抬手面無表情戴護指套的校園扛把子才是性感之神。 ……………………帥到姜鶴想要錘胸口。 大概是他們這邊的氣氛有點太熱烈,戴好了護指套后顧西決像是有所感似的往她們這邊偏了偏頭,看過來。 “看過來了看過來了!” “我想讓我們男隊的憨批去問他要微信了,你說他有沒有女朋友???” 有啊,在這呢! 姜鶴得意洋洋地想。 觀眾臺下,少年那雙漆黑的眸子如鷹眼,準確地捕捉到觀眾席上,身上穿著春季白色毛衣,趴在欄桿邊、戴著眼鏡的他家小姑娘。 姜鶴抬起爪子,五根手指在空氣里瞎抓了下算是對他打了招呼。 然后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見剛才還一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