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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燥熱,內心的渴望越演越烈,氣勢洶洶地燒遍五臟六腑,身體某處不受控制地抬起頭。沈競溪扣住顧也凡的雙手,把人往床上一推。顧也凡仰頭看著目光灼灼的沈競溪,捏著嗓子裝腔作勢:“相公,我不做0的呀~”“……”沈競溪被這聲反串嚇得差點偃旗息鼓,沒好氣地說,“這可不由得你不從啊,娘子?!?/br>“那……”突然,顧也凡腿一抬,趁沈競溪晃神的工夫猛地一翻身,兩人的上下倒了個個,顧也凡恢復了平常的語調,笑道:“現在就由不得你了,娘子?!?/br>沈競溪好笑地看著他撲上來對自己上下其手,空閑的右手繞到他身后腰間敏感的地方慢慢摸著。他早就發現顧也凡的腰上敏感的很,每次擁抱的時候都要抖一下。不安分的手在敏感處打轉,沈競溪用另一只手抱緊顧也凡,湊近他的耳朵,朝里吹氣。“小凡,給我好不好?”胸膛緊貼,燙得人心臟怦怦直跳。聲線低沉,從耳膜起步步緊逼,讓人從后腦一路酥麻到尾椎骨。他這一下,顧也凡身子軟了半天,一時不察,又讓沈競溪占據了主動地位。他在他鬢角親了一下:“給我好么?我會很輕的?!?/br>敵軍手段太過強大,又或者說是,沈競溪這個人,對顧也凡來說,是無法抵抗的存在。只好就這樣聽之任之。……反正,他也有爽到,不算虧本。一夜春宵。清晨,顧也凡看著窗外乍亮的天光,微微出神。“怎么了?”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沈競溪摟著他的動作愈發熟練,一邊問,一邊還在他臉上落下個吻。“我第一次……”顧也凡怔怔地說,“第一次在下面,有點……奇怪?!?/br>“那舒服么?”顧也凡仍然沒有回神,呆呆地點頭:“嗯?!?/br>“那就好,”沈競溪將人摟緊了些,“舒服的話就不要想其他的了,睡吧?!?/br>“好,”他乖乖閉上眼睛,“早安?!?/br>☆、番外三商場上瞬息萬變,機會轉瞬即逝,所以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沈競溪,在大多數事情上都顯得雷厲風行。沒過多久,他選了一個天略顯陰沉的午后,帶顧也凡一同飛往C市。顧也凡坐上飛機的時候還有些緊張,手指玩著薄外套扣在肚子上的紐扣,摳著摳著,手指就絞在了一起。“怎么這么緊張?”沈競溪幫他把手指一根根捋開,關切地問。“你難道一點都不緊張?”顧也凡說道,“從小到大我爸難得跟我紅臉,這是最嚴重的一回?!?/br>“……我,從小就身體不好,”顧也凡回憶著小時候的事,“爸媽可能是覺得虧欠我,一直對我挺好,也沒提過什么要求,給的零用錢也比給小歌的多。他們大概當我是需要寵愛的小兒子,物質上的關懷很豐足。倒是小歌,學習成績、行為規范,甚至交個朋友限制都很多……”“不過我總覺得這樣相比,小歌才是親生的,我像撿回來的?!鳖櫼卜残α诵?,“初三的時候,有一回我數學考砸了,120分的卷子只拿到84分,忐忑地回到家……什么事都沒有。小歌那時候上初一,那天她也有考試,英語考得差了點,考了95……被我爸打了一頓,她偷偷哭了一晚上?!?/br>“我是不是有點賤,總覺得要是他們會因為我的分數責罵我,才算是真的關心我?”“所以你爸這次這么生氣,你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們?”沈競溪嘗試著猜測。顧也凡被戳中心事,苦著臉說:“是啊?!?/br>他在家庭戰爭中常年處于旁觀者的角色,每每看見meimei和父母冷戰熱戰大戰三百回合,還會頭頭是道的給顧也歌條分縷析地梳理起因經過結果,講點“過來人”的道理。可真攤上自己,他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我不是聽說,伯父伯母垂涎我已久,很想讓我做顧家的女婿?”沈競溪笑道,“現在不是正好?”“……好個屁?!北簧蚋傁@么一打岔,緊張感消弭許多,顧也凡沖身邊人翻了個白眼,“‘女’婿?呵呵?!?/br>在床上占了便宜的人只好舉手投降:“兒媳好吧?是兒媳?!?/br>顧也凡這才坐回去。但等到了地方,他還是沒敢進去。沈競溪好笑地看著他一臉糾結,猶豫好半晌,囑咐道:“一會兒無論我爸媽說什么,你都別計較,為了他們生氣沒必要啊?!?/br>說完就是不肯進門。沈競溪拗不過他,只好放他一個人在門外偷聽。他們來到的是通達建材在C市的一個辦事處,顧正華夫婦二人頗有些工作狂潛質,沈競溪想找人也只能到這里來。微妙的尷尬在空氣中流淌。對于顧正華來說,沈競溪是他需要“抱緊大腿”的生意伙伴,但從年齡上講,他是十足十的長輩,無論冷淡還是熱情都顯得不合時宜。余雅琴沒那么多顧忌,面對沈競溪的時候殷勤許多。“三少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庇嘌徘傩θ荻饲f,“不知道三少特意跑一趟,是為了……?”她微微露出一絲問詢的意思。“伯父伯母不必如此客氣,”沈競溪將帶來的禮物向前推了推,笑道,“我今天來,主要是為了提親?!?/br>“提親?”余雅琴面帶喜色,“……是小歌?”就連顧正華也側過頭來,明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不,”沈競溪搖搖頭,“我是為了小凡來的。我很愛他,希望伯父伯母能成全我們?!?/br>……“哼!”顧正華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顧也凡那小子倒是越來越出息了,瞧他干的好事!丟人都丟出家門去了!”“哎呀老公你干什么……”余雅琴急忙去拉,抱歉地對沈競溪賠笑,“三少不好意思啊,他爸火氣旺,這脾氣一上來說話就不過腦子……”“我過了腦子也這么說!”顧正華一把甩開余雅琴,“都是你教的好兒子,這么多年,什么像樣的都沒學會,倒是學會了玩男人!”“砰——”顧也凡重重地拍開會客室的門,將屋內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他平靜地看向那個生了他養了他,明明應該十分熟悉,此刻卻看上去格外陌生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說:“爸?!?/br>他靠在門框上,沒有往里走一步的欲望。“我沒有玩男人,媽也沒教過我什么?!鳖櫼卜舱f,“你們一直很忙,唯一只教過小歌要好好念書??上匣啬愦驍嗔怂母觳?,那天她高考,毀了?!?/br>“什么?”余雅琴“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小歌她沒考好?她怎么也不和家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