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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臥槽,我可沒有這么高的思想覺悟去支教??!天這么熱讓我出門是要我命啊我的哥!”話音剛落,他那顆還算英俊的頭顱被后方揮來的手掌一巴掌拍倒,陳一蓉半點淑女形象也無,看她呼人狗頭的動作顯然是駕輕就熟的。人聲鼎沸,她不得不抬高了一點嗓門對著霍沂喊道:“看好了誰是你哥,你jiejie我少一條器官!幫我填個表,這疊表填完了jiejie好收工,給你發支教確認短信的時候你當沒看見就好啦!”……多么具有中國大學生特色的命令??!她都這么說了,兩人也不好推辭,但沒想到填了表還沒完,陳一蓉又塞給二人一人一疊宣傳單,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嘿嘿,反正閑著,幫jiejie發下傳單吧。發完了我好下班,下班jiejie請你倆吃飯?!?/br>鑒于之前的慘痛的回憶,顧也凡特地問了一句:“不是請學校食堂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一蓉雙眼笑成了月牙,捂著肚子說道,“我又不是霍沂那小氣鬼?!彼iT口的方向揚了下下巴:“咱一會兒出去吃沸騰魚?!?/br>寢室樓這邊的校門外面有不少吃飯的地兒,巴蜀沸騰魚就在校門正對過,招牌挺大,很是顯眼;再加上價格公道,味道也不錯,很受H大學生的歡迎。顧也凡蹭飯倒是不挑檔次,聽說有靠譜的免費晚餐,拿著傳單的雙手也沒這么抵觸了。他長得白凈,個子高挑又瘦削,往人來人往的主干道上一站簡直是朵盛開的鮮花,引來一群群“嗡嗡嗡”的蜜蜂妄圖和他進行親密接觸,連帶著附近的宣傳攤位駐足的人也多了起來,沒多久就發出幾十張傳單。徒留霍沂在帳子下對著陳一蓉跳腳:“我哪有這么小氣??!”陳一蓉看著顧也凡“招蜂引蝶”的背影簡直滿意得不得了,笑瞇瞇地看了一會兒,轉向霍沂的時候臉又黑了下來:“你怎么廢話這么多,趕緊給我發廣告去,發不出去晚上不帶你吃?!?/br>“你不是想老牛吃嫩草吧?咱凡爺不好這口的??!”“滾!給我發廣告去!”有了帥哥發傳單效果顯然很不一樣,至少過路的不少女生會愿意停下來看一看,聽一聽介紹。甚至還有不少似乎是相熟的女生跑來一臉揶揄地問陳一蓉:“誒,哪兒找的小鮮rou?”大概在她們眼里,顧也凡此等“姿色”,就是只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陳一蓉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嘿嘿,學弟呀?!?/br>托兩人的福,平時要在冷風里擺到下午5點多的攤今日4點剛過就可以收工了。陳一蓉看著原本放著宣傳單的桌面空空如也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爽,指揮著其他人把帳子和桌子歸還到相應的地方,她帶著兩人來到校門口。三月末的夜晚還有些冷意,三人入店后落了座,等那一大盆guntang的沸騰魚端上來,在上空形成了小范圍的白霧,蒸的幾人的臉在那白霧里若隱若現,互相看不真切。這一盆魚,另加幾個炒菜下飯,簡直讓人覺得此刻手里捧著的白飯是人間至高美味。霍沂筷子不停,冷不防想起件事,對著顧也凡問道:“誒對了,忘記問你了,那天跟你打招呼那人誰???”“哪天?”顧也凡吃得頭都不抬,隨口回了一句。“就咱倆在教室打架那天?!?/br>“……你倆還在教室打架?你們是3歲嗎?”聞言,陳一蓉忍不住擱下了筷子。“意外,意外?!被粢视行┎缓靡馑嫉亟忉屃艘痪?。顧也凡吃得有些急了,嘴里堵著一大口魚片蓋飯,好不容易才費力地咽下去,回答道:“哦,那貨叫沈競溪,大概是……我們系的研究生?!?/br>聞言,陳一蓉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臥槽,你竟然認識沈競溪!”“???……對啊,認識,怎么了?”這是一臉迷茫的顧也凡。“沈競溪是誰?”這是同樣一臉迷茫的霍沂。于是陳一蓉娓娓道來。原來,沈競溪的研究生導師正好是陳一蓉那一屆神出鬼沒的班主任,因此她們班都和沈競溪有過幾面之緣。這位“真·高富帥無雙”總是文質彬彬、一團和氣的樣子,在她們班的女生當中人氣很高。“不,應該說在我們這屆3個班的妹子中間都是男神般的存在?!标愐蝗刈詈笱a充了一句。“哦!”霍沂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象征性地鼓掌,看起來絲毫沒有誠意,“好厲害的人物?!?/br>顧也凡半口飯噎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沒錯,沈競溪很高,顧也凡站在他面前還要矮上一點點;沈競溪很富,沈氏集團房地產起家,手下業務除了地產、影院、商場,最近似乎還有向教育發展的苗頭,三公子的身價不可估計;沈競溪很帥,這不需要證明,只消看過一眼便不會忘記。像他這種款的男人,受女孩子歡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顧也凡一點不覺得意外,然而他就是噎住了。半晌,他終于咽下了那口飯,淡定地說道:“嗯,我認識?!?/br>“哦,有電話號碼么?我屋里那姑娘成天對著一張抓拍的照片犯花癡,看不過眼?!标愐蝗卣f完,眼珠一轉,略一思忖,又道,“這樣打擾人家也不妥,不然小顧你幫忙問問人家,要是對這事兒沒啥意思的話,能不能給張拍的好點的照片?那妹子每天捧著一張拍糊了的照片瞎激動……我覺得太慘了?!?/br>顧也凡頓時覺得自己又要噎住了。而且他仔細想了想,明明和沈競溪好像已經挺熟了,他卻連個電話號碼都沒有。……這真是令人蛋疼的發現。顧也凡嘟噥了一句:“……他又不缺女人?!?/br>話雖如此,年輕的姑娘想要心儀的男人的號碼似乎沒什么錯;學姐幫室友要男神電話也沒什么錯;不幫這個忙的話,錯的倒像是他。沈競溪雖然說過自己不怎么直,但他多半還是喜歡異性的,毀人姻緣自古就是受譴責的行為,無論他心里愿還是不愿,拒絕的話也絕對說不出口。于是他只能打電話給樊奕。“喂?二狗?沒,我……嗯……我就想問問沈競溪電話多少……什么?沒有啦,他不是在我們學校念研究生么?我一個學姐說她們班里有姑娘想要競溪的電話,你知道這種高富帥多受女生歡迎的嘛?!?,不然的話讓他發張照片也行???”樊奕剛得知沈競溪對顧也凡也許有那么點不太對勁的心思沒多久,突然接到發小這個“牽紅線”的電話,如同喝了一瓶醇正的威士忌,以他淺薄的酒量決計是喝不了這么多的,所以他的感想就是——醉了。他那顆老媽子一樣的心又糾結上了,雖然不愿看沈競溪游戲人生地對待感情,對象還是自己發??;卻也不愿這發小榆木腦袋還幫好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