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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這一幕令林懷鹿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英雄的屁股對著他,尾巴抖動搖擺著,毛末恰恰掃在他的腿肌,只覺頭皮發麻。他想坐直,紀馳卻不允許,故意攬著他的后背和英雄嬉鬧,直到周嫂上齊最后一道菜肴,他才結束惡作劇,重新洗手吃飯。還有兩天就是參加比賽的日子,舉行地點在某知名大學,里程較遠,第二天紀馳去了一趟學校,聽老師交代完必要的事項,回來收拾行李,準備集合出發。臨走時不忘擒著林懷鹿索取,亂摸亂揉了好一陣,指尖在腰窩處來回摩挲:“乖乖等我回來疼你?!?/br>林懷鹿唇上火辣辣的疼,肯定又腫了,他見紀馳轉身離開,頃刻之間,慌忙扯住他的衣角,“等等?!?/br>“還沒走呢,不舍得?”紀馳似笑非笑。“我有一個請求?!绷謶崖躬q豫道。紀馳定定站著,靜待下文。林懷鹿咬咬牙,說:“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手機?!?/br>“你要聯系誰?我爸?”念及此,紀馳不免說起難聽的話,有些諷刺:“我不在,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去見他?那你要失望了,他不在國內,一時半會兒滿足不了你?!?/br>“不是,不是紀先生?!币撓导o明德他可以直接問周伯,林懷鹿半垂著腦袋搖頭,聲音放低了些:“是我的朋友?!?/br>不找紀明德?紀馳來了興趣,這還是頭一回林懷鹿主動提起自己的事來:“朋友?男的女的?有這個機會不聯系家人,卻想到朋友,很重要?”林懷鹿的表情隱藏在陰影中,紀馳看不清,只聽他輕輕“嗯”了一聲。紀馳一頓,問:“男的?”換來的是林懷鹿的靜默,紀馳不依不饒:“你喜歡的人?”輪椅上坐著的人動了動,答案明顯。紀馳抬腳就走,留下一句:“不給,你最好老實待著?!?/br>然后人影消失在門口。不過無論如何,紀馳一走,林懷鹿就要輕松許多。他不在,林懷鹿下樓就成了大問題,周伯背不動,扶也困難,林懷鹿索性就拒絕了,比起要他去面對英雄,他更愿意一個人待在房間里,誰都別來管他,謝天謝地。周伯語氣里略微有點歉意:“是我考慮不周,早該給林先生把房間換到一樓?!?/br>“算了?!绷謶崖拱磩虞喴?,不能走不能跳,像個廢人,問:“石膏什么時候能拆?”“下午我叫楊醫生來看看?!?/br>太陽落山,楊倫才匆匆趕來,他今天有兩個手術,歇了口氣又接到周伯的電話,對林懷鹿做簡單的復查。拆掉石膏,重見光日的小腿白了一個度,不正常的慘白多少有些滲人,楊倫rou眼觀察片刻,然后讓林懷鹿嘗試著動一動,并仔細詢問他的感受。林懷鹿小心地抬高整條腿,小幅度彎曲,突然扯到筋骨,劇烈的疼痛像在撕咬他的肌rou,“還是疼?!?/br>“疼是肯定的,這才一個月不到?!睏顐愂治罩膫幠罅四?,問:“這樣呢?”林懷鹿想了想:“還行?!?/br>“我建議多綁兩周,恢復度會有利一些,要是覺得難受,可以適當地拆除更換,如有需要找我就行?!睏顐愄嫠匦陆壣?,安慰道:“別急,是小傷,都是養好的,過猶不及,到時候得不償失,就成大事了?!?/br>“謝謝?!绷謶崖拐f。他對紀家還是親近不起來,獨自待在房間里,關著門防止英雄進入。幾本書成了他打發日子的唯一工具,除了周伯上來送飯會說一兩句話,幾乎整日都不出聲。身上被紀馳弄出來的痕跡怎么洗都洗不干凈,有時候紀馳力氣失了重,這些斑駁的紅痕要留上好幾天,腰后的指印新舊交錯,林懷鹿忍不住想,被這樣對待和禁臠有什么區別。他沒抱多大希望紀馳會真的答應借手機,所以也不算失落,只是確實有些想念那個人了,想回歸到正常的生活,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也正擔心著自己,想告訴他受到的全部委屈。思念讓日夜漫長,不知盡頭與方向。這頭的紀馳忙于賽事,對于這次的研討比賽,每個人做了充足準備,因為他們不僅代表個人,更以學校的名義爭取,要做到氣勢磅礴,毫不怯場。奮戰到最后,比賽結果卻出了些偏差,與第一名失之交臂,不過也算好成績,在表彰證書上,誰的名字寫上去,都將是一份榮譽之旅。兩位指導老師對此結果也付之一笑,很淡然地檢討失敗的原因,承認其中的差距,鼓勵大家善于總結,再接再厲,并且在回學校的當晚邀請一干人聚餐慶祝,慰勞一下辛苦的付出。餐桌上,喝酒是必不可少的。老師開了個好頭,其他人便一發不可收拾。這兩日為了比賽卯足了勁,這會兒正是緩沖疲憊的歡樂時光,嘮嗑的都是無關學校和學習的事。其中一位老師平日里不茍言笑,竟然在餐桌上放縱地分享年輕時候的部隊趣事,聽得大家意猶未盡,一晚上下來,說幾句話,灌一杯酒,大部分同學都多多少少喝了幾瓶。散場時紀馳有些醉意朦朧,打了個電話,等司機停在餐廳門口,和其他人告別后上車,回了紀家。夜深人靜,周伯夫婦只伺候林懷鹿一個人,毫不費事,已經早早歇下,他們的房間在樓下,不知道紀馳今晚要回來,只習慣性留下一盞明燈,光線昏黃繾綣,一路把紀馳送上樓。三樓更暗一些,紀馳幾乎看不清路了,他推開走廊盡頭的那扇門,幸得有月光,床上的林懷鹿睡著了,睡姿老實乖巧,但紀馳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兩天不見,借著月光,倒是有些想念林懷鹿的滋味了。作者有話說:端午快樂鴨?。?!第八章他撫著臉頰,親下去,撬開唇瓣去感受嘴里的香甜,手也不閑著,探入睡衣下擺,摸到那個他最迷戀的地方,很小,僅一個手指頭就能填滿,一按下去,又能戳得很深。林懷鹿愣了一下,而后縮了縮身子,紀馳知道他醒了,從不給他掙扎的機會,輕松壓制住四肢,繼續肆意妄為。“你怎么回來了?”林懷鹿仰著頭,想避開他的親吻,卻無處可逃,“你……你別這樣?!?/br>“我想干你?!?/br>紀馳噴灑著淺薄的酒氣如是說道,如果此時有燈光,他就能看見林懷鹿驚恐的眼神。可惜月光清淺,黑夜遮掩,做什么事都可以變得大膽。觸手又軟又滑,掌心掠過的皮膚用牛奶泡過似的,紀馳覺得今夜有點不一樣,他在林懷鹿嘴里嘗出了牙膏的味道,橙子味,竟然格外好聞,于是吻得更加深入,幾近啃噬。手中也過分了許多,林懷鹿的腰極其敏感,被他手指胡亂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