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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察覺到他的眼神太奇怪,林懷鹿別扭地問:“怎么了?”紀馳沒理他,而是用指尖戳了一下誘人的凹陷。林懷鹿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和紀馳之前聽到的都不一樣,他覺得有點甜,有點綿。林懷鹿想要拉下衣服起身,紀馳已經收回灼熱的目光,裝模作樣的拿起床頭柜子上外傷膏,替他上藥。“這你就想錯了?!奔o馳用棉簽沾了藥,輕輕地抹在傷口上,悠悠說道:“周伯他們不放你走,是聽了我爸的吩咐,而我,雖然不知道我爸為什么會用囚禁的方式對待你,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為了你和他對著干?!?/br>傷口處冰冰涼,林懷鹿有些絕望。后幾日連續晴天,陽光充沛。紀馳的精力全放在參賽一事上,指導老師卻一反常態,越臨近比賽的日子越有松懈的跡象,讓他們不要過于緊張,保持良好心態,放松未必就是壞事。和華元吃飯,桌上聽他問起林懷鹿,紀馳才發覺有好些天沒回去過了。那日遭到紀馳的拒絕,林懷鹿便再未說起要走的事情,周伯給他挑了個輪椅代步,方便許多,而紀馳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輪椅,林懷鹿也從不出臥室。前兩天周伯打電話來說林懷鹿發燒,找楊倫來看,說是傷口處理不當,發炎了。林懷鹿身上除了腰間那處,其他傷口都可以自理,不讓周伯代勞,就只能放任不管,能恢復好才怪。紀馳聽了也沒趕回去,他又不是林懷鹿保姆,楊倫比他有用,此時經華元這么一問,眼前無端閃過的,竟是林懷鹿后腰的那兩個漩渦。真是漂亮,見過一次,至今難忘。華元拿筷子在他面前晃悠:“哎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她怎么樣也不太要緊,你別盡心盡力,自古以來,你和他這種關系都是水火不相容的?!?/br>收獲紀馳一個白眼。下午,紀馳還是回了紀宅。英雄破天荒沒有聞到他的氣味就跑出來迎接,不見了蹤影,只有周伯一個人在庭園給花木澆水。“周伯?!奔o馳喊道:“英雄病了嗎?”“精神好得很,在樓上趴著呢?!敝懿O聞幼?,補充道:“英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喜歡在林先生門口守著?!?/br>紀馳點頭,走了兩步頓住,回頭問:“林懷鹿怎么樣了?”“已經退了燒,更不愛說話了?!敝懿穑骸吧贍旉P心的話,還是親自上去看看吧?!?/br>細碎的光影從窗口灑進走廊,打在墻壁上稀疏成星,剛踏上二樓,英雄就飛奔到他身邊,親密地蹭了蹭褲腿,跟著他進了林懷鹿臥室。臥室里沒人,輪椅停在浴室旁,浴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朝那縫隙看去,是另一番光景。作者有話說:眾所周知,不能寫骨科了,所以文案里面就不放了。大家知道就好啦第六章落入眼中的身體纖薄,肩胛的線條流暢,嫩白的肌膚幾近反光,往下是纏著他揮之不去的腰窩,結疤的傷痕尤其突兀,被一塊寬松不合身形的布料遮住的臀/部,挺翹起伏的美妙形狀可用rou眼描摹可出。若是揉在掌心,想必該很軟。林懷鹿只穿了一條底/褲,下半身藏匿在了門板背后,紀馳靠近,修長光潔的雙腿愈發隱約可現,他看見瘦弱的胳膊撐在洗手池,背對著他小心翼翼地挪動。等紀馳完全接近了,林懷鹿才后知后覺地回頭,紀馳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受到了驚嚇,一只腳沒站穩,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滑倒,紀馳及時伸出手接住,指尖黏在了光裸的皮膚上,軟滑得超乎了想象。像羽毛撓在心臟,心尖發癢,紀馳沒有放手,繼續從身后摟著他。“你脫光了,要做什么?”低沉的嗓音近在耳廓,溫熱的呼吸點燃了兩人身體貼合的部位,熱成一片,仿佛下個瞬間就要著火,林懷鹿從未和別人有過這般接觸,幾乎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被人不加掩飾地看著,腰間那雙手帶著溫度,灼燒了他的肌膚,讓人難以忽視。“我擦一擦?!眰谶€不能沾水,只能用濕毛巾擦,林懷鹿臉色微紅,扶著洗手池,想要從他禁錮的手臂里掙脫開來。紀馳卸了幾分力道,依舊沒松手,鼻尖掠過洗發乳的奶香味,是從林懷鹿的發梢散發出的,其中夾雜著些藥味,有些難聞。林懷鹿嘗試穩住身形,站直了要去夠放在置衣架上的衣服。此時余光里出現了一團可怖的金黃色,英雄耷拉著長耳朵,蹲坐在地上,拿黑圓的眼睛直視他,距離那么近,仿佛只要它一伸頭,一張口,他就能被尖利的牙齒咬一口。腿一軟,重新跌進紀馳懷里。“這就投懷送抱了?”紀馳也瞧出他的不對勁,轉頭一看,英雄正望著這邊,又對林懷鹿說:“你怕它?”林懷鹿仰頭看他,央求說道:“你讓它出去?!?/br>紀馳揚眉,低著頭不僅能看見那雙眸子里染了層水汽,胸前的兩點粉紅一覽無余。遲疑一會兒,指著門命令英雄:“出去?!?/br>英雄一走,林懷鹿不再全身緊繃著不放,此時紀馳也松開了他,將那件粉色短袖拿到面前,要幫他穿上。“我自己來?!绷謶崖箠Z過衣服快速穿好,屆時心里的羞恥感終于有所減少。他往前輕輕跳了一步,小腿上臃腫的石膏顯得滑稽,他還沒伸手,褲子就被紀馳送到手邊。“有沒有人夸過你長得很漂亮?”紀馳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著他艱難地套褲子,林懷鹿手忙腳亂,一雙腿慌慌張張,想要躲進褲管,只是他越努力,越是套不上去。沒有得到回答,紀馳不在意,他正在林懷鹿身后蠢蠢欲動。林懷鹿彎著腰時,腰線更加明朗誘人,紀馳再次被腰窩吸引進去,不光是眼睛,他鬼事神差地拿手指點了點。“啊……”林懷鹿那處敏感極了,不經意呻吟了一聲,紀馳的手還放在上面按著,邪惡地戳弄著,他能感覺到腰后兩個地方被掐住了,而這恰好觸碰了某個開關閘,林懷鹿全身都沒了力氣,連掙扎都無法。褲子還卡在膝蓋處,雙腿卻顫抖著,他嘴里求饒:“你干什么……嗯放開我……”“我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讓我摸摸?!睂嶋H上紀馳可以說是玩弄,他早該停下來的,在看到林懷鹿承受不住趴在洗手臺上時,在林懷鹿用好聽得如海浪敲打巖石的嗓音討好哀求時。他的手卻比嘴巴要咄咄逼人。“你這里好深?!闭{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懷鹿咬著唇,大腦空空如也,“不要……”隨之而來的是劇烈顫抖,帶著他攀上了頂峰,有不可描述的味道參雜進呼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