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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沒事,沒傷到筋,就是面上劃的而已。沒幾天就好了?!?/br>白簫低著頭說道:“還好是冬天,這要是夏天可就不好處理了?!?/br>蕭錚活動活動手臂,白簫連忙制止他,蕭錚說道:“干嘛嚇成這樣。走吧,回去了?!卑缀嶞c點頭,跟著他走。蕭錚覺得時機不錯,故意用包著紗布的手去牽白簫的手白簫想掙開,蕭錚就把自己的紗布晃了晃,白簫就沒再掙扎。白簫不會開車,蕭錚手傷到了不能開車。兩個人只能去坐地鐵。地鐵上很擁擠,白簫不想讓蕭錚去夠扶手便說道:“主編,您抓住我吧?!?/br>“我這不正抓著呢么?”蕭錚故意晃了晃兩個人牽著的手,白簫的臉微微地紅了,沒有說話,半晌才說道:“對不起?!?/br>蕭錚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道:“不關你的事?!?/br>白簫搖頭,何婧那一刀明顯就是沖著自己的臉來的,他當時在電梯里沒有辦法躲避,誰知道就是這么巧,電梯門開了,白簫向后倒去,心說完了的時候。蕭錚在他的身后穩穩地扶住了他,另一只手徒手握住了何婧手里的水果刀。白簫看著他的側臉,一陣心動。這個人的懷里自己總是很安全的感覺。“刮花了你的臉,看你怎么勾引人?!焙捂毫R罵咧咧地被保安架走了,白簫知道何婧還在相信那個謠言。蕭錚看著低頭沉思的白簫,輕輕地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別想了?!?/br>“那是右手啊?!卑缀嵳f道,“要是……那您……”蕭錚微笑著揉他的頭發,說道:“手怎么樣沒事,我不能能讓她傷害你?!?/br>白簫低下了頭,問道:“為什么?”蕭錚笑笑,低沉悅耳的笑聲讓白簫臉上更加的發燒,卻還是豎著耳朵聽,就聽見蕭錚義正言辭地說道:“因為我是個好上司?!卑缀嵏尚陕?,心里有些失望。隨即又低下頭去。蕭錚看著白簫頭頂的發旋,不言不語。當時他的心感覺立馬就被揪緊了,肢體比大腦先一步反應過來拽過了白簫。當人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的心才穩定下來?!爸骶?,你的手?!庇腥舜蠛傲艘宦?,蕭錚當時還在冷靜地交代保安事情,有人喊的時候,他才去看自己的手,白簫正握著他的右手,神色慌張。鮮血往外流著,蕭錚心說還好傷到的不是白簫。“主編,您沒事吧?!币换氐诫s志社就有人上來問道,“那個何婧吃錯什么藥了?”“吃藥?吃醋吧?!卑缀嵭睦镆痪o,就聽見蕭錚的聲音,“我討厭雜志社里有陰陽怪氣的聲音。有時間陰陽怪氣還不如做好自己的工作?!闭f完拉著白簫進了辦公室。白簫低著頭,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手上。“都說了沒事?!笔掑P說道,白簫搖了搖頭,蕭錚讓他先坐下,“總歸是我的原因?!笔掑P說道,白簫一個勁兒地搖頭,蕭錚笑著說道:“別搖了,一會兒暈了?!?/br>白簫停下說道:“她是沖著我來的?!?/br>“根源在于我?!笔掑P說道,輕輕地握住了白簫的手,白簫閉上眼睛,溫暖從指間蔓延到心里,“主編,我負責照顧您。您有什么活,我都幫您干?!卑缀嵳f道,蕭錚又笑了說道:“你這孩子,好吧?!?/br>白簫高興地點頭,蕭錚環顧一周說道:“總是出去進來的也麻煩,你就先在我這里設一張桌子吧。手好之前還請你多照顧?!?/br>白簫嗯了一聲說道:“主編,謝謝你?!辈恢皇沁@一次,還有曾經的每一次維護和幫助。他的溫暖讓白簫有些貪戀。“哪來那么多客氣?!笔掑P說道,“還有一個點兒就下班了。你先回去吧?!?、白簫正式地暫時待在了主編辦公室,可是蕭錚并沒有讓他做什么。蕭錚是左撇子,準確的說是雙利手,白簫有些羨慕,這樣的人據說智商很高。他也知道蕭錚同意自己的請求是為了讓自己不愧疚。白簫看著蕭錚正在文件的側臉,微微有些沉醉,他覺得自己對蕭錚動心了。喜歡這回事從來都是這樣,沒有道理的來到,一旦扎根就會變得熱烈。白簫越來越喜歡偷看蕭錚,他的眉眼,他的側顏,他的手,白簫看著他回想起他懷里的溫度,用文件夾擋住了自己的臉。喜歡上了。白簫下了定義。蕭錚要出去應酬,白簫知道了之后說什么也要跟著去。“你跟我去干什么?”蕭錚穿好外套,白簫說道:“您不能喝酒,您手還沒好呢。我能幫您擋酒啊?!?/br>“你那個酒量?”蕭錚笑了,輕輕掛了一下他的鼻梁,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臉上蔓延,白簫紅了臉說道:“我酒量還行的?!笔掑P不同意,白簫也不退步,非要跟著去。蕭錚無奈地看著他上車,心說這孩子真是犟脾氣。好在對方并沒有難為他們,允許以茶代酒,其實沒有人敢惹蕭錚,蕭錚也知道,但是看到白簫這樣的擔心自己,他心里偷著樂開了花。司機送他們回家的時候外面下雪了,越下越大。白簫道了謝,下了車,正在往單元樓走的時候蕭錚叫住了他,向他走過來,雪落在兩個人的頭上。“主編?”白簫看著蕭錚,蕭錚沒有說話,把自己的圍巾圍在了他的脖子上,屬于蕭錚的氣息一下子充斥了白簫的鼻腔,白簫的臉紅的嚇人,藏在圍巾了蕭錚沒有看到。“謝謝?!卑缀嵳f道,蕭錚揉了一把他的頭發很亂,白簫看見有雪落進他的衣領里,連忙說道:“主編您快上車吧。很冷的?!?/br>“蕭錚?!?/br>“什么?”“蕭錚?!笔掑P說道,“下了班就是朋友,不要總叫我主編?!闭f完轉身回了車上。白簫愣了愣,小跑進了單元樓。白琴站在陽臺上臉色晦澀難辨。“你和蕭主編之間什么關系???”當白琴站在白簫面前第二次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白簫有些心虛。“看來是了。哥哥,我還小和你比很多事情都不懂,也許不應該說這些話,但是我還是想勸你,不要這么做?!卑浊侔逯粡埬樥f道。“白琴,你想多了?!卑缀嵤帐爸掷锏臇|西,白琴沒有理會白簫的掩飾繼續說道:“且不說其他的就是這種情感本身就是不正常的,是一種病態,你知道么?”“你亂說什么?”白簫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回屋里學習去?!?/br>“真的,你現在的心理是不正常的。而且你想讓mama傷心嗎?”白琴擺出自己的母親來,果然白簫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對,他繼續說道:“你是咱們家的唯一的兒子,mama是不會同意你步入歧途的!哥,不對的事情不要堅持!你……”“出去!”白簫打斷了她的話,白琴有些反應不過來:“什么?”“出去?!卑缀嵃寻浊僖话淹瞥隽俗约旱姆块g,不正常?自己不正常?可是我只是喜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