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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權嗎? 曹見素只當沒有聽到這話,沉著臉進屋了。 玉塤絞了絞手指,她實在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讓姑娘這般不待見了。 松香叫了那個小丫頭下去,也沒有理會玉塤,跟著曹見素進屋去了。 玉塤被晾在外面,臉色忽青忽白。 等她愣過了神,就看到五姑娘站在西廂廊下,朝她微笑。 玉塤愣了愣,神使鬼差地朝曹泠玥走去。 “天兒還冷呢,玉塤jiejie怎么站在外面,沒得凍壞了身子?!钡扔駢_走近,曹泠玥親親熱熱地上來拉住了玉塤的手。 玉塤受寵若驚,雖然前面她和曹泠玥也算親近,但是這般親近是沒有過的。 她略微慌張道:“五姑娘折煞奴婢了?!?/br> 曹泠玥卻溫和地笑道:“玉塤jiejie是四姐身邊最得臉的,我叫你一聲jiejie也是應當?!?/br> 玉塤聞言苦笑了一下,五姑娘不知四姑娘身邊的事,她現在可已經不再是四姑娘身邊最得臉的人了。 曹泠玥察言觀色,看了一眼玉塤悶悶不樂的臉色,拉了拉她,“走吧,進去說,晚上風大?!?/br> 玉塤心知曹泠玥這是想要拉攏她了,她心中掙扎。這道門檻一旦跨過去了,她以后的路就截然不同了。 曹泠玥似乎知道她內心掙扎,她放開了玉塤的手,自嘲般地笑了笑,“也是,我現在的身份哪里比得過四姐,玉塤jiejie看不起我,也是正常的?!?/br> 玉塤連連否認,“五姑娘,奴婢萬沒有那個意思的。五姑娘休要妄自菲薄,不管怎樣,五姑娘身體里流淌的可是曹家的血!” 曹泠玥抬起頭,眼里閃起異光,“聲音中帶著某種堅定,是啊,我才是曹家的姑娘?!?/br> 曹泠玥這是直白地將自己的野心毫不掩飾展示在玉塤面前了。 曹泠玥說完話,直直地看著玉塤,等著她表態。 她果然沒有失望,她看準了,玉塤在某種程度上和她一樣,都是不甘現狀,會拼命掙扎脫出泥潭的人。 玉塤主動拉住了她,臉上也閃過幾分意味不明,隨即隱在冷漠之下,“五姑娘說得是,外面風大,別把姑娘凍到了,進去說吧?!?/br> 一夜春風寒。 次日,松香照例寅時起身,她將自己收拾好,親自去小廚房端了熱水,伺候曹見素洗了漱,用了早點,就跟著曹見素去了禮佛堂,給高氏請安。 松香有些心神不寧,她生怕昨天的事已經傳到了老太太耳中。 但是一切如常,老太太和從前一般,和顏悅色地跟曹見素說了話,過了辰時,一行人次第退出暖閣。 等回了汀蘭院,松香交代好了事情,就回了自己的房里,她要悄悄地將狗抱出后院,抱到前院交給曹平。 昨天她就趁著鎖門的空檔,去了前院找了曹平說好了。 她推開房門,雪球沒有像以往那樣跑過來迎她。 “雪球,雪球?!彼上爿p輕地喚了兩聲,卻沒有聽到雪球回應。 她一邊喚一邊朝雪球的窩走去,還沒走到窩旁,就看到雪球懶懶地躺著。 松香笑了笑,蹲下身,揉了揉雪球圓滾滾的身體,“雪球,快起來了?!?/br> 雪球沒有睜眼,松香又晃了幾下,這才發現不對勁,雪球的脖子呈一個奇怪的姿勢彎在肩膀上。 曹見素剛換了一身,才坐下喝了口茶,松香就一臉驚慌地跑了進來,“姑娘,雪球死了!” “什么!”曹見素豁然轉過臉。 松香聲音里帶著哭腔,又低聲重復了一遍,“雪球死了?!?/br> 曹見素站起身,“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早上起來的時候,雪球還好好的,還送了奴婢出門,方才奴婢回去,準備將它抱去給曹平,就發現它已經死在窩里了。奴婢怕嚇著姑娘,不敢抱過來?!?/br> 曹見素眉頭擰得死死的,怕不會這么巧。 “去看看?!?/br> 曹見素沉著臉,松香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出門時碰上了抱著衣裳過來的玉塤,她似乎忘了昨天的不愉快,臉上帶著笑,“姑娘這是要上哪?” 曹見素沒有開口,松香勉強笑道:“出去走走?!?/br> 到了正屋后的耳房,松香上前推開了門,引著曹見素到了雪球的窩前。 雪球的身子已經開始僵硬了,脖子伸展的方向很不正常。 曹見素注意到窩邊一張小棉被,問松香,“這是做什么的?” 松香順著她的目光,“奴婢怕雪球冷,這是給雪球夜里蓋的?!?/br> 曹見素沉思片刻,才開口,“怕這個就是殺死雪球的東西了?!边@張小棉被略微凌亂,肯定是那人用這個捂死了雪球之后,又擔心松香隨時會回來,來不及好好整理,胡亂地疊了兩下。 松香大驚,“誰,誰要殺雪球?” 曹見素回想了方才出門時,玉塤一掃昨天的頹態,笑意盈盈的模樣,心里已有了定論。 她回過頭,看到松香暗自抹淚。 她眉頭微皺,“哭什么,我們自要抓住兇手?!?/br> 松香趕忙收了淚,又問曹見素,“這狗要怎么辦?” 曹見素沉吟片刻。 既然對方都這樣不顧臉面的出手了,自己更沒有什么好顧慮的。 曹見素冷笑,對方確實不會將狗的事說出去,但是想讓她吃下這個悶虧,順便出一口惡氣。 “這件事不要張揚。你這樣…” 曹見素讓松香附耳過來,低聲交代了幾句。 曹見素二人回房的時候,玉塤還在房中疊衣裳。 松香滿臉愁容,一面伺候曹見素凈手,一面輕聲道:“姑娘,這可怎么辦?世…說明早上會送東西過來的,可現在…” 曹見素一面凈手,臉色也不大好看。 “這誰能想得到呢,若是他知道我將狗養死了,定然會怪我。明天那邊要是來人了,你就使個小丫鬟去打發了,跟那邊人說清楚,不要再送什么東西過來了,我如今已是待嫁之身,不能再收旁人的東西?!?/br> 曹見素話畢,長長地吁嘆了一聲,似是不舍。 松香余光注意到玉塤停下了疊衣裳的動作,似在側耳偷聽,她自作主張地添了一把猛火,低聲道:“可是姑娘,那可是侯門??!您是定了親,又沒有嫁人!” 曹見素責怪地看了松香一眼,“這種話,以后萬不可再說,明天使了小丫頭打發了就是了。別再說了?!?/br> 松香只好不言了。 玉塤很快將衣裳疊好,放進衣柜后就退出去了。 曹見素立在窗欞下,看到玉塤左右看了看,才快速地閃去了西廂。 松香就站在曹見素身后,見此情景,問道:“姑娘,能行嗎?” 曹見素笑了笑,“會的?!?/br> 到了次日,曹見素照常像什么是都沒發生過一般,帶著松香往禮佛堂去。曹泠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