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經在這呆了兩天了,她還以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可等來等去也沒等到旁人,卻等到了她的親meimei香語。 在她的冷嘲熱諷中,香晴才終于知道,她的示好和接近無非就是獲取她的信任,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做準備。 簡明扼要的跟她說清楚,溫晚才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兩日她不經常在她身邊伺候,是怕露餡。 “是我大意了?!睖赝砗蠡诘膰@了聲。 香晴更是愧疚難耐,“不,都是香晴連累了您!” 溫晚苦笑,“這話錯了,她們顯然是沖我來的?!?/br> 香晴不過就是個跳板,只是她不明白香語背后的人為什么要綁她,她們有什么深... 有人提著燈籠打開了門。 溫晚定定的看了眼,嘆息,還真是有深仇大恨呢。 “溫蘭?!彼鲋^,“竟然是你?!?/br> 要不是看清她的玉佩,溫晚是真的認不出來眼前眼窩深陷、瘦的皮包骨的人是溫蘭。 她變得太多了,倒是眼底對她的那股厭惡一如既往。 即便是這樣狼狽的綁住手腳坐在破舊的柴房之中,溫晚依舊美好的像誤入凡塵的仙女,眼角眉梢盈盈生光,連皺眉都是好看的。 反觀自己,形如老嫗,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 溫蘭不答話,只是把燈籠一放,上前一步,抬手狠狠的對著那張臉抽了過去! “啪!” “香晴!”溫晚驚呼一聲,看著擋在她身前的香晴被抽翻在地,臉上都被刮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礙事的東西。 溫蘭朝身后喊了兩聲,香語就和兩個帶刀的黑衣人過來了。 看見香晴臉上的傷,這小丫頭顯然有些看好戲的得意,笑嘻嘻的問:“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她弄走?!睖靥m指了指香晴。 個高的黑衣人照做,輕松把香晴扛在肩上,還yin邪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讓原本還有些鎮定的香晴頓時掙扎起來。 另一人問溫蘭:“這小美人王爺不讓動,這丫鬟可以?” 香語只是個丫鬟,溫蘭是齊王的合作者,二者相較,自然還是溫蘭的話更有分量。 一個丫鬟而已,賞他也就賞了。 溫蘭點頭,“離遠點?!?/br> 別污了她的耳朵。 任溫晚怎樣的嘶吼威脅,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香晴被人抗走,她眼里都冒出了紅血絲。 “你有病嗎???她哪里得罪你了!” 溫蘭很樂意看她這副模樣,勾了下唇:“誰讓你是她主子,要怪,怪你自己?!?/br> 她的話點醒了溫晚,她掌心都被指甲給戳破了,臉上的憤怒一點點的撫平,又恢復了那風輕云淡的讓溫蘭恨之入骨的模樣。 溫晚問:“你跟齊王合作了?” 大乾僅存的這幾個王,也只有齊王會跟時臨對著干了。 溫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點頭,“不錯?!?/br> “你有???”溫晚還是忍不住問,“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這么死纏著我不放?!?/br> 算算日子,她應該有小半年沒見過溫蘭,只在旁人口中聽說她嫁人懷孕又流產,可從頭至尾連她的影子都沒見過。 這樣都能被恨上?太冤了吧。 溫蘭竟然還在笑,她點頭:“對,我就是有病,有也是被你母女倆逼出來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又或許是花顏故意為之,讓她們知道,她現在可以為所欲為,可以肆無忌憚的報復你們母女倆,而你們呢,只能受著。 可女人瘋起來什么都敢做。 她們母女倆主動找上齊王合作,出錢也好、賣身也罷,只有一個要求,殺了溫晚和花顏。 齊王想了想也答應了,他要給自己留個后路,溫晚就是很好的選擇。 所以,哪怕是將人擄來了,溫蘭也不敢殺了她,畢竟明姨娘的命還在齊王手里捏著呢。 她現在就期待著齊王能夠計謀得勝,先拿花顏磨磨刀,等齊王玩夠了溫晚,人就是她的了。 溫晚抿唇不語,背后的手一直在努力的解著麻繩。 托了時臨愛玩的福,在床上被綁了幾次后,溫晚就找到了些自己解開的技巧,加之時臨偶爾的指點,解開這麻繩不成問題。 在溫蘭突然拿出刀子捅過來的時候,溫晚已經解開了麻繩。 來不及思考,她只能迎了上去,用手攔住了那捅向她小腹的匕首。 嬌嫩的皮rou頓時被割的皮開rou綻,她疼得悶哼一聲,但卻不松手,死死的抓著,不給溫蘭第二次機會! “你!” 見拽不動,溫蘭也有幾分驚了,立刻大呼,“來人!快來人!” 她弱不經風的一個溫晚心里還希望尚存,若把旁人給招來了,那她定然兇多吉少。 強烈的求生欲讓她頓時冷靜下來,趁著她扭頭喊人的功夫,松手、彎腰,快速撿起一步遠的木棍,狠狠的敲在了溫蘭的頭上! 沉重的悶響過后,溫蘭眼白一翻,軟趴趴的躺倒在地。 “嘶——” 溫晚這才有功夫去看自己的雙手,深深的兩道口子,皮rou都有些外翻,湊到燈籠旁一看,甚至還能瞧見骨頭。 完了完了,回去就得挨訓。 想著時臨,她心下稍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拿過溫蘭手里的匕首,割下裙角包住血流不止的雙手。 希望沒有傷到筋脈才好。 她祈禱著,放緩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柴門。 外面一片漆黑,星月皆隱,如今連個人影都不見,只有偶爾傳來幾聲凄厲的貓叫,讓這漆黑的夜色更顯駭人。 溫晚靠著墻角小心的摸索著,心急如焚的想,香晴現在如何了?! 而被她惦記著的人,此刻就在離柴房最遠的一個隔間中。 這兩個黑衣人都是yin邪之輩,一路上就占了香晴不少的便宜,聽她又罵又哭的,興致越發的起來了。 可不知為何,香語一直跟在他們身后。 直到二人要辦事了,個高的那個才邪笑的說:“怎么,香語姑娘也想要了?” 被他用那種眼神看著,香語怒說:“大膽,我可是王爺的人!” 矮的那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撕著香晴的衣服說:“那就請挪步,我們兄弟倆可沒有給人演活春宮的習慣?!?/br> 香晴尖叫的掙扎,聞言哀求的看向香語:“救我!香語,meimei!救我!” 而香語只是神情復雜的看了她一眼,不說一言的走了。 “??!” 背后傳來香晴痛苦絕望的尖叫聲。 她叫的肺都生疼,臉上也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越疼,香晴越發的清醒。 今天寧可死了,她也絕不會叫這些人得逞! 想著要跟他們玉石俱焚,門又被敲響了。 原本離開了的香語滿臉驚慌:“二位大哥,王爺叫你們速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