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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去看看小姐嗎?” 花顏笑著搖頭,“今兒就不去了?!?/br> 時臨如今剛嘗了滋味,只怕這一開口就收不住,她可不好意思去打擾這浸在蜜里的小兩口,看著都甜的牙疼。 可這次花顏卻想錯了,那食髓知味的男人如今小媳婦一樣,一動不敢動。 他看著背對著他不斷抽泣的姑娘,無措的低哄:“我錯了晚晚,不哭了行不行?你嗓子都啞了?!?/br> 昨夜她嗓子就啞的不行,今兒好不容易要緩過來,現在哭的這么兇傷到了可怎么辦。 哭聲不見停,還越來越大。 時臨抓了下頭發,伸手又不敢碰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她身邊靠了靠,認真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么過分了,真的,我發誓!” 溫晚終于搭理他了,扭頭哭著兇他:“昨晚你也是這么發誓的!” 初次結束時她就清醒了,熬過去剛開始的疼,剩下的就是蝕骨的歡愉,于是就被這男人哄著又來了一次。 初經人事,哪里受得住他這般的兇,還未結束她就有點受不了了,可被他親著哄著的只得咬牙受了。 結果他說再來一次? 說的好卑微好可憐。 “寶貝你就可憐可憐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開了葷,你就讓我再多嘗一次行不行?就一次,我輕輕的,我發誓!” 于是她聽他發了兩遍誓。 越想越氣,溫晚眼淚吧嗒掉,想抬手打他,可渾身沒一處不是酸軟的,還沒傷敵呢就疼得自己倒吸了口氣。 她委屈死了,“我好難受?!?/br> 哪哪都疼,那更疼。 念起昨夜他的兇狠,溫晚心慌的咬著手指嗚嚶,“我那兒是不是壞了?” 時臨把自己的胳膊遞到她的唇邊,輕哄說:“放心吧,我給你看過也上過藥了,好著呢!” 好的讓他差點又成為禽獸。 本來不想咬他,聽了這沒羞沒臊的話,溫晚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發泄似的磨著小牙。 只要不是哭著讓他滾遠點,時臨就一點不怕,甚至還偷偷笑了下,趁著她發泄的功夫趕緊把人往懷里帶。 心里憋著火,下口也沒輕沒重的,溫晚感覺自己沒用多大力,可嘴里就已經嘗出了血腥味。 松口一看,整齊的牙印都滲出血。 溫晚愣了愣,下意識想道歉,就聽見頭頂上男人寵溺又鼓勵的聲音。 “晚晚的小牙真厲害,來,左胳膊再咬一個!” 這人真的是... 溫晚的桃花眼還是紅的,睫羽都濕漉漉的貼在雪膚上,又媚又純,就這么被她靜靜的看著,時臨心都想挖給她。 “你以后...”她吸了吸鼻子,“以后不能這么說話不算數?!?/br> 時臨立刻應允:“好!” “三天不許碰我?!?/br> 時臨一個激靈,委屈的耷拉下眉眼,試圖拯救自己:“三天有點太久了吧...” 他真的很想告訴溫晚她有多甜,可對上這兔子般的紅眼睛,時臨就說不出話了。 重重的嘆了口氣,時臨心如刀割的讓步。 “好吧,三天就三天?!?/br> 剛開葷就又要吃素,他心里好苦。 這時胸前就貼上來兩團軟綿綿,腰也被環住了,小姑娘抵著他胸口撒嬌:“腰疼?!?/br> 自個兒都還沒委屈完呢,手就不聽使喚的給她按起了腰。 時臨又好氣又好笑,最后只能低頭狠狠的親她一下,“真是個小祖宗!” 小祖宗敷衍的哼唧一聲,環著他腰睡著了。 她實在累慘了,大哭過后睡得格外沉,被時臨擺弄著又上了次藥都沒醒。 經受了狂風暴雨的小花越發嬌紅誘人,小心翼翼的把它被風雨摧殘的花瓣都一一安撫后,時臨的額頭都已經冒了汗。 憋得難受,可心里卻是快活的。 又戀戀不舍的看了眼,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時臨唇角上揚。 就他知道小祖宗滋味有多甜多美妙,真好。 想跟全天下人炫耀,想著,時臨也就做了,他躡手躡腳的出門準備去了。 等溫晚醒來時,已近傍晚。 她是被吵醒的,醒來就覺得頭腦沉沉的,呼吸也有些難受。 “晚晚,你醒了!” 偏頭見是花顏,溫晚驚訝的張了張眼,“娘,你怎么在這?” 她嗓子啞的厲害,全然聽不出以前的甜軟。 花顏心疼死了,摸著她依舊guntang的額頭說:“聽說你燒的厲害,娘實在是不放心?!?/br> 溫晚這才后知后覺,“我發燒了?” 怪不得這么難受,她在被子里蠕動一下,追問:“將軍呢?” 床邊圍了一圈人,可沒見到最想見的那個。 花顏朝外面努了努嘴,“在外面吹風呢?!?/br> 她當娘的自然更心疼孩子,聽說溫晚高熱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進門看見溫晚燒的紅彤彤的小臉就把時臨臭罵一通。 而時臨竟也一聲沒吭的受了。 等看著溫晚的燒退下去了些,在床邊充當寒冰柱的男人才終于挪了位置,去外邊跟寒風比冷了。 不知其中事的溫晚立刻心疼了,“外面多冷呀,娘快把他叫進來?!?/br> 冷靜下來,花顏也早有這個意思,就是沒敢,聽見女兒開口才終于有了臺階,趕緊讓香蘭去叫人。 接著時臨就一身寒氣的進來了,步子邁得很大,眉眼也極其迫切的看向床上的小人。 提起的那口氣終于松了,喉口卻突然冒起了酸澀。 溫晚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可看著他凍得發紅的臉就很是心疼,“快把大氅拿來給將軍披上!” 花顏見狀欣慰又感慨的喟嘆一聲,叫人拿了湯婆子和大氅給時臨,然后就把這片地界留給了小兩口。 他情緒不太對。 溫晚想了想,從被子里露出小手揮揮,“你過來呀?!?/br> 時臨睫毛抖了下,“乖,別亂動?!?/br> 溫晚就笑,“你過來我就不亂動?!?/br> 她大約天生知道怎么治住他。 調動內力快速驅散了身上的寒氣,時臨這才走過去,親自把她手塞回被子里,想抽出來的時候卻被勾住了手指。 小姑娘只露出個紅撲撲的臉蛋,關切的問:“將軍怎么了呀?” 他怎么了? 當然是自責。 被原始的欲望沖昏了頭,明知道她身子嬌還這樣無度沒分寸,害的她都被燒的昏了過去。 天知道時臨回來時發現她身上燙的厲害,人也叫不應的時候心里是多害怕。 高熱昏迷的事可大可小,但無論大小,時臨都不想落在她身上。 好在醫治的及時,這才沒出現什么大問題,王渺說只要她醒來就無事了。 他嗓子也不知何時啞了,低聲說:“抱歉,晚晚?!?/br> 認真又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