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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珈藍一行人,夫妻倆慢悠悠的往回走著。 溫晚勾勾他拉著韁繩的手問:“你什么時候跟辭哥哥關系那么好了?” 時臨看她一眼,“離近點,告訴你?!?/br> 溫晚不疑有他,立刻湊近,接著耳垂就被他咬了一口。 “一聲就可以了!”男人吃味的說,“以后不許這么叫!” 溫晚:“......” 那這事不是他先提的,現在又吃醋了? 她嘆了口氣,認命的又問:“你什么時候跟謝辭關系這么好了?” 不僅主動提他們來送謝家兄妹一程,還讓她去求了平安符親手送給謝辭,仿佛他們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似的。 直呼名字,像對陌生人,時臨滿意。 他輕哼了聲:“沒多好,就是偶爾也要跟盟友搞好關系?!?/br> 聽他這么說,溫晚就收聲了,政治上的事她也不懂,但是今日能這樣跟謝辭告別,她心底也是高興的。 時臨在她腰上輕輕捏了把,“想不想讓大紅跑快點?” “好呀!”溫晚美眸亮晶晶的答應。 她還沒體會過在縱馬奔馳的感覺呢,配上今日的微風,溫晚像,一定非常痛快! 得了她的肯定,時臨摟緊她的腰肢,“坐好了!” “駕!” 一聲清喝,大紅頓時解放天性像閃電一樣的奔了出去,載著那背上一紅一黑跑進了那青山碧水之中。 … 送走了珈藍使臣,選秀也跟著落下了帷幕,溫若如愿進了宮成了花貴人,而溫晚也得償所愿,以‘時晚’的身份進了玉針坊當繡娘。 她覺得自己很幸運。 剛進玉針坊的第三日,坊內不僅放松了規矩,連銀錢都提高了些,喜得繡娘們合不攏嘴,溫晚也跟著高興,她原先還擔心申時之后才可離開的規矩會讓時臨不滿意,現在倒是輕松的解決了。 她是高興了,溫大夫人卻活的很不痛快。 知道溫若封號后還大鬧了一場,她知道,這個封號一定跟花顏脫不了關系,是明白的在告訴若兒你是嫡女又怎樣,嫌棄她出身青樓又怎樣,現在還不是要被她拿捏在手里! 溫大夫人又氣又擔心,生怕初入后宮四處無援的溫若被花顏隨便找個由頭給掐死了。 溫若入宮第七日,溫大夫人又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來大叫:“若兒!若兒你在哪!” 守夜的丫鬟驚蟄被她一嗓子嚇醒,她嘟囔一聲:“又來了?!?/br> 這幾天溫大夫人沒一夜是清凈的,吵得溫大人都不跟她同房。 她認命的進去低聲安撫:“夫人別怕,都是夢!是夢!” 溫大夫人渾身都是冷汗的抖了許久才終于安定下來。 這個樣也不是辦法。 驚蟄想了想建議說:“夫人不如去廟里拜拜,給小姐求個平安符,或許您能安心些?!?/br> 人在無助的時候會抓住任何有可能的事,溫大夫人立刻答應了,天一亮就起身收拾好,帶著幾個丫鬟和護衛匆匆出了城。 她一心盼著能得到神佛的眷顧,卻不成想這一去會被所有人厭棄。 這日,溫晚如往常幾日一樣進了玉針坊。 她素來比規定的時間早到一些,今日進門,卻發現許多繡娘都來了,她們湊在角落竊竊私語,注意到她后還趕緊招招手。 “晚晚快來!” 什么事這么急。 溫晚走過去輕聲問:“怎么了?” 繡娘王氏正要分享這個大八卦,就被身邊的劉氏拽了下。 劉氏皺著眉說:“這事告訴晚晚不太好吧?!?/br> 王氏擺擺手:“哎呀,晚晚都嫁人了,有什么不能聽的!” 劉氏這才一拍手,“瞧我都給忘了!” 溫晚生的好,年紀又是她們中最小的,幾個繡娘都把她當meimei和閨女看,讓劉氏都忘了她已經嫁人了。 嫁人了就沒什么好藏的,劉氏搶先一步說:“丫頭你知道嗎?戶部尚書的夫人失蹤了!” 溫晚聞言一滯。 王氏裝佯生氣的輕掐她一把,“你又搶,讓我說!” 劉氏哈哈一笑,“行行,你來?!?/br> 怕她又變卦,王氏趕忙說:“那尚書大人報了官,這不過了兩天,才在城外的破廟里找到了她!” 她呲牙咧嘴的嘖嘖兩聲,壓低聲音說:“聽說啊,找到她的時候那破廟的乞丐們正跟她那個呢!” 王氏刻意加重的‘們’的聲音,成功的聽到了繡娘們的驚呼聲。 “那這夫人也太慘了吧!” 王氏哎了一聲:“這還不算慘呢,我侄子就在衙門當差,他說啊,溫夫人像是被人從別處拖進來的,破廟一點她的衣服都沒有,身上更是...嘖,又是巴掌印又是鞭痕的,都快沒有好rou了!” 劉氏倒吸口冷氣,開口罵說:“這群天殺的乞丐也太狠毒了吧!” 哪有這么侮辱人的! 王氏看她一眼,“傻了吧,你想啊,那乞丐從哪里來的鞭子?” 二人這一說一問的將眾人的胃口掉的更高。 其中一人催促說:“王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看熱鬧的繡娘們跟著催促,很好的滿足了王氏的自尊心。 她伸手壓了壓,“好好,聽我說!” “我侄子說啊溫夫人是在去拜佛的路上遭到了山匪,然后被山匪占了便宜,但是山匪把她拖進了破廟還是乞丐干的,那我就不知道了?!?/br> 說完,王氏咂嘴總結一句:“這夫人也著實慘了些?!?/br> 好好的高門貴婦被一群山匪和乞丐給壓在身下,這還怎么做人啊,就算她挺過來了,那溫大人還能要她嗎? 王氏正替溫大夫人發愁,就聽見旁邊一直未出聲的繡娘木氏突然冷笑一聲。 “慘?”她雙眼通紅,低頭啐了一口,“我呸!她就是活該!報應!” 繡娘們齊齊看向她。 木氏眼中滿是仇恨,“她被那群乞丐弄死才好!這種毒婦,死上千萬次都不解恨!” 木氏在繡娘中算是年長的一位,平日里待她們也很是親和熱情,可從未表現過如此駭人一面。 劉氏縮了下脖子,小心問:“木姐,你和溫大夫人有仇嗎?” “有仇嗎?”木氏低低的重復一遍,然后咬著牙說,“豈止有愁,我同她是血海深仇,我的兩個女兒都是這毒婦給害死的!” 提起女兒,木氏的恨就變成了無盡的痛苦,她哭著說:“我家淳兒進溫府當差,開始好好的,每隔一月就叫人捎信給我,到了三月卻突然沒了消息,我左等右等等不到,就托人去問?!?/br> “這一問才知道,我家淳兒她...” 木氏捂著臉痛哭出聲:“他們說是淳兒偷了夫人的首飾,可我知道這是假的,淳兒絕對不是這種人!” “本想去衙門討個說法,我家老二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