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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太后與時夫人親人相聚的情誼,但本公主以為,太后您不僅是個慈祥的外祖母,還當是大乾的太后!” 藍靈笑說:“公主所言極是,所以哀家覺得公主不如嫁入皇室之中,如何?” 謝玉珠很是無奈,頭搖成撥浪鼓,“本公主心儀的是將軍!” 真是冥頑不靈。 藍靈心里氣的慌,又不能把臉色擺的太明顯,便裝作乏了讓人把謝玉珠送了出去。 然后吩咐金嬤嬤:“去候著,下了朝就把阿臨叫到慈寧宮來!” 金嬤嬤應了聲,趕緊走了,花顏端著新茶從殿后走了出來,看見太后這氣鼓鼓的模樣還有些發笑。 “母后何必如此生氣?!彼崧晞?,“我看將軍也不是個糊涂人?!?/br> 見了她,藍靈氣就消了大半,滿臉疼愛的說:“阿臨的確是個信得過的,母后就怕這小公主被嬌寵慣了,去找晚晚的麻煩?!?/br> 她外孫女又是個心善手軟的,吃了虧她會心疼死的。 若放在以前,只怕花顏也會擔心,可她是真的一步步見證了溫晚的成長和變化。 她立在藍靈身后替她捏肩,“不會的,晚晚很聰明,應該是隨了父親?!?/br> 一提華傾王,藍靈就更加堅定了心中的念頭,得快點讓謝家這兄妹倆離開大乾,絕不給他們欺負溫晚的機會! 平妻一事更是想都不用想! 說起這個,藍靈拍拍肩頭的手說:“顏兒放心,過兩日溫若便會進宮,你想怎么處置她都成?!?/br> 花顏盯著覆在她手背上的手,已經生了蒼老的紋路,耳邊的話在旁人看來狠辣無情,可對她,卻是無盡的寵,讓她心中的‘墻’都跟著松動了。 她垂著睫羽說:“您不覺得我無情嗎?” 藍靈拉著她走到身邊坐下,眼底只有疼愛,“在母后眼里,你永遠都是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rou嘟嘟的小孩子?!奔儩嵱痔煺?。 “這是母后欠你的,你想做什么,母后都不會攔?!?/br> 而且會竭盡所能的幫助她完成心愿,哪怕會對人不公、遭人唾棄,她也在所不惜。 花顏想了想,突然跪下,仰著頭,美眸中是滔天又刻骨的恨:“我要讓范碧春和明麗不得好死!” 藍靈起身拉她,開口竟帶了哭腔:“好孩子,起來說?!?/br> 花顏記事起,就沒得過母親的幾分疼愛,不僅要挨著打罵,還要照顧弟弟meimei。 起先她還不明白為什么母親那么不喜歡自己,明明對meimei也是很好,可偏偏就是對她喊打喊罵,甚至把她賣進了青樓。 所以母親這個詞,對花顏來說只有痛苦。 哪怕是積極的要來皇宮認親,她也不過就是想借著身份復仇,想讓溫晚能夠抬得起頭,從未想過能得到什么母愛。 可現在,她不僅做到了,還真切的感受到藍靈看她的眼神,同她看溫晚一模一樣。 當了母親才了解母親。 花顏想,她終于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 她澀聲開口:“您知道,我應該還有個兒子,已經八個月了,明麗和范碧春合伙讓我流掉了?!?/br> 八個月的孩子,早就成型了,哪怕早產還有幾分養活的希望。 但他還是死了,她自己也沒了半條命。 這是所有痛苦的開始。 痛失愛子,花顏幾乎崩潰,跟溫大人又哭又吼想讓他做主,得到的卻是一句‘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是啊,她一個青樓女,哪里比的過范碧春和明麗的娘家給溫大人帶來的支持。 她就此對溫大人死了心。 藍靈的舌頭都被咬破了,滿口的血腥味,正要開口就被花顏堵了回去。 “您聽我說?!?/br> 她表情冷靜,眼底卻是如刀的冷厲,“是我技不如人保護不好他,所以我就想哪怕拼了命,也要護好晚晚?!?/br> 一切的禍患都因為溫明智對她的偏寵,于是花顏就成了一個瘋女人,只要見了溫明智就是哭喊吵鬧,讓他給她兒子討個公道。 她了解溫明智,果然,不出一月,溫明智就不再往她院里來。 然而這還沒完,她的晚晚越長越美麗,溫明智也顯然更寵愛她,這又讓溫家的妻妾們心中發慌,把矛頭指到了她身上。 那是溫晚不過是個九歲的孩子,她又沒了寵愛,哪里能擋得住這些牛鬼蛇神。 花顏只得出了下策,天天去跟溫晚哭訴她的痛苦,如此一來,即便父女二人見了面,溫晚也會幫著她說話,久而久之,溫明智也失去了對這女兒的耐性。 如此,日子雖然過得清貧,但總歸是平穩了些。 可所有的平穩都是動蕩的開始。 溫晚十三歲,溫家老爺子生了大病,溫家女眷和子嗣在溫大夫人的帶領下去山上的寺廟拜佛為老爺子求平安。 白日里她就發現了不對勁,感覺溫大夫人在跟一位富家老爺相談甚歡,眼神還不住的往溫晚身邊瞟。 她心里慌,晚上便也沒睡著,實在躺不住了就披上衣服叫著香蘭去尋溫晚,就見到那令她幾欲發狂的一幕! ☆、她們欠我的(二更) 白日里那跟溫大夫人相談甚歡的富商, 此刻就在溫晚的房中! 聽到推門聲他驚的轉身,借著月光, 花顏就見溫晚的褻衣已經被解開, 露出了里邊鵝黃色的肚兜,但好在還是完整的。 那富商大約正在脫她的褻褲, 已經露出了肚臍下的小塊軟rou… 屋內涌著異樣的香,花顏知道, 是催情香。 香蘭幾乎要尖叫出聲, 卻被花顏捂住給了口,在她耳邊小聲說:“去把連翹和嬤嬤叫醒, 到外面守著, 誰都不能讓他進來??!” “可夫人…” “閉嘴!快去!” 富商吸入了太多的催情香, 如今神智早就被情欲吞噬, 才不管主仆二人的私語,yin笑的問:“美人兒是來找我一起快活嗎?” 關門的香蘭聽到這句真想掄起身邊的花盆砸死這yin賊! 花顏卻不動如山,甚至還眼眸半瞇, 唇角含笑的解開了身上的披風,然后將外衣都拉開了些許,露出了大片雪白,若隱若現的渾圓在月光下愈顯神秘誘人。 富商就是來快活的, 如今床上的雖美, 可迷昏了到底沒有站著的鮮活靈動,尤其那一顰一笑間的熟婦風情… 被情欲支配的他立刻抬步撲了過去。 他撲,花顏便笑著躲, 動作不大帶著引誘,既讓富商心癢癢又不會讓他失了興致。 寺廟的客房并沒有許多能讓她自衛的東西,花顏急切的尋找了好久,也只看到了桌上的茶壺和茶杯。 眼見著富商沒了耐心,花顏咬咬牙停住腳,任由富商抱住了她。 他身上有股臭味,摸著他的手掌也是粗糙,不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