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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挑著呢,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讓他隨意。 陸星烙趕緊溜到了一邊,站定時,眼角卻瞥見了一對茉莉耳墜,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這應當是用白玉做的,將茉莉花的小巧和純真的稚嫩展現的淋漓盡致,若非在柜臺里擺著,他恐怕都瞧不出來。 看了幾眼,陸星烙又飄回了時臨身邊,“爺~” “有話說,沒話一邊去?!?/br> 陸星烙討好的笑笑,“爺借我點銀子,我想買那個?!?/br> 他指了指那白玉茉莉耳墜。 時臨忙死了,直接把懷里的錢袋子丟給他,“自己拿,別吵?!?/br> 他家小姑娘到底喜歡牡丹花多一點還是喜歡櫻花多一點呢... 陸星烙接過,眉開眼笑的應聲走了,“把這個包起來!” 一個時辰后,主仆倆滿載而歸。 時臨進門都是帶著風的,愣頭青一樣的急切,“晚晚看我給你買什么了!” 臨走時還帶著軟糯糯哭腔說‘不跟你好了’的小姑娘果然經不住誘惑,立刻從窗邊冒出了小腦袋,亮晶晶的琉璃眼滿是好奇,“什么呀!” 時臨笑了,也不進門,走到窗邊把手里的東西遞進去,“你看!” 湊近了,溫晚才后知后覺,她該生氣呢,可拿人手短,奶貓爪子一樣軟綿綿的嗔了時臨一眼,她這才打開手里的包裹。 “呀,好多首飾!” 時臨趴在窗棱上,偏著頭笑:“你不是耳墜掉了,喏,將軍補給你的?!?/br> 這里邊不止有耳墜,還有步搖、簪釵、手鐲、項鏈...但凡店里有的首飾,時臨都挨個挑了幾樣,沉甸甸一包壓在溫晚的腿上。 漂亮的東西會讓人心情跟著變好,溫晚果然就忘了早上他的欺負,笑盈盈的跟他道謝。 想摸摸她的小腦袋,夠不著,時臨下意識的就要撐起手臂翻窗子。 溫晚眨了眨眼,“將軍走門呀?!?/br> 正門開著迎接他,他翻窗干嗎呀。 時臨一滯,臉上難得露出幾分尷尬,顯然是把門給忘了。 溫晚抿著櫻桃小嘴偷笑,眉眼彎彎的燦若桃李。 時臨瞪了瞪眼,壓低聲音說:“再笑親你!” 想起今早她那像被蜂子叮了一樣紅腫的嘴唇,溫晚果然不笑了,立刻伸手捂住小嘴,撲閃著大眼睛斥責他。 流氓! 太像個張牙舞爪的奶貓了,連鼻頭都是粉粉的,看的時臨心癢癢。 來不及走門了,他還是翻窗進去,反手就合住了窗子。 不笑也得親一親,實在太可愛了。 陸星烙蹲在一邊,平靜的看完了這場魔王變偷香少年的戲,看見紅著臉從屋里沖出來的香晴和連翹卻突然站了起來。 “香晴jiejie!” 他有些臉紅,可還是邁開腳走了過去。 香晴還沒吭聲,連翹已經不樂意了,“你這小崽子只能看見你香晴jiejie是不是?” 香晴本就紅的臉蛋聞言更紅了,她拉拉連翹的衣袖,“jiejie說什么呢?!?/br> 陸星烙卻沒心沒肺的答應:“對??!” 香晴:“......” 是嫌她的臉還不夠紅?想讓她表演個‘人臉大變猴屁股’?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我們沙雕皇帝的白月光是誰了嗎(??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白七七、涼笙寒辭i 10瓶;沉迷仙女、華、小瑾靈兒 5瓶;幽蘭珊、xxxigding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新天地(一更) 對于時臨這個糙漢來說, 死人堆都睡過了,睡個美人榻又算得了什么。 但這只限于昨天以前的時臨。 他慣了小姑娘三個月, 終于把她從初來的清淡和順從消磨掉, 養成了現在這副會哭會鬧會撒嬌的模樣,說心里話, 莫名的有種老父親一樣的欣慰。 她才多大,就該這樣的鮮活, 哪怕像今晚這樣嬌蠻點, 他也是高興的。 可是嘗了甜頭之后,時臨覺得他是做不了人。 時臨笑著, 一副好說話的模樣的挪了下腳欲轉過身去, 溫晚眨巴著水眸看著, 心里也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慶幸, 正要理清楚呢,就見時臨又猛地轉了過來。 剛剛不過是個唬她的假動作,時臨腿一邁就把溫晚箍在了身下。 他就是只狼, 欲求不滿的‘餓狼?!?/br> 男人那含笑的眉眼帶著幾分邪氣,薄唇翹起的問:“還生氣呢?” 自打弄臟了她的衣裳,溫晚就不搭理他了,鼓著小臉在一邊生悶氣。 自覺理虧, 他也不敢過去招惹她, 出門去給她買了好多的新衣裳,可小姑娘還是不高興。 就像現在似的,把自己當成了個漂亮娃娃, 不說話也不理人。 溫晚輕哼一聲,別過頭去,十分的傲嬌。 生氣的模樣也好看死了。 他毫不介意的湊過去偷香,在她粉唇上響亮的吧唧一口,眼睛都笑彎了,哪里還有那鐵血魔王的半分模樣。 溫晚仿佛不敢相信這人臉皮這樣厚,瞪圓了漂亮的琉璃眼,滿是不可置信。 要么跟傅謹言是好兄弟呢,時臨也笑的沒臉沒皮,憨哄一樣的問:“怎么了寶貝兒,我不是賠你衣裳了,干嗎還生氣?” 這一問,讓溫晚頓時心虛的斂眸,悄咪咪的夾了下腿。 不是衣裳的事,是時臨一碰她,她就想去如廁... 自以為動作小,可還是被時臨給捕捉到了,他挑眉問:“又想如廁?” 想起晌午的窘態被他目睹了,溫晚就羞得想哭,伸手推他,“下去下去!” “下去可以,你得告訴我怎么了?!?/br> 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抗拒,時臨頓了頓認真的問:“是不是我傷著你了?” 他每次都很努力的控制力道了,可被她撩的狠了,有時也忍不住手重些。 想著他就去解她的褻衣,黑眸里沒有半分的情色,只是關心:“我看看是不是?” “不不不?!?/br> 溫晚趕緊抓住他的手,看了眼他那著急的神色,抿了下唇還是湊到他耳邊說了實話。 時臨撐著身子愣了下。 溫晚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耷拉著眉眼害怕的問:“將軍,我是不是生病了呀?” 時臨又哪里知道,想了想不答反問:“每次都是?” “也不是...就這幾次?!睖赝硪е桨昊?。 剛來的時候,時臨碰她少,她除了疼也沒別的感覺,可自打上次月事走了,這身子似乎就有些不對勁。 只是親親抱抱還好,他一上手就不行了,開始還能憋著,現在是越發的忍不住了。 伸出小手拉拉他的衣襟,溫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