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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以后住在哪里?” “我在城外給她找了地方, 放心吧?!?/br> 因為上次溫晚被惹哭, 時臨就對花姨娘的印象差了許多,但處事上還是很穩妥的。 不然小姑娘又會擔心。 溫晚心底是有些遺憾的,可也知道這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她問:“那我以后能去看她嗎?” “當然, 想去就去?!?/br> 時臨在躺椅上伸直了長腿晃呀晃,瞇著眼看著上空的湛藍,“你想去哪都可以,記得回來就行?!?/br> 怎么都好,就是不能讓他獨守空房。 不知這話哪里取悅了溫晚,小姑娘笑的又軟又嬌,花蜜一樣的甜,讓過路的蝴蝶都迷了眼,圍著她打轉。 溫晚也是個孩子心性,竟也跟蝴蝶玩起來了。 你往上飛飛、我跳跳摸你,那活潑的模樣,別說薛嬤,連香晴幾個都帶上了老母親一樣慈愛的微笑。 只可惜,那潔白的小蝴蝶是個傻的。 往哪飛不好偏偏要去找眉眼含著淺笑、看著很好相處的時臨。 然而,它剛撲閃著翅膀飛過去,時臨虛晃的伸了下手... 溫晚:笑不出來。 秀了一下身手的時臨還很得意,半露著小虎牙笑的驕傲,“來啊,給你?!?/br> 溫晚小心的問:“它還活著嗎?” 時臨感受了下,耿直的說:“活著,但應該是殘了?!?/br> 溫晚當即鼓起了腮幫子,“我不要了!” 她是享受撲蝴蝶的樂趣,又不是非要把它攥在手里。 “活著呢,別害怕?!?/br> 時臨還以為她是膽子小,不敢碰死物,慢慢的伸開了握住的拳頭,獻寶似的往前伸了伸,“看,沒騙你吧!” 溫晚伸頭看了一眼,心道你還不如騙我呢。 身上的鱗粉都落了一手,翅膀蔫搭搭的哪還有剛剛的活潑勁。 小蝴蝶你太慘了,下次不要來招惹這個壞家伙。 時臨看了眼她的表情,“真不要?” 溫晚頭搖成了撥浪鼓。 時臨癟了癟嘴,走過去邊把小蝴蝶放在樹葉上邊嘟囔:“說變就變?!?/br> 剛剛像個小松鼠似的跳啊跳的抓,都給她逮住了又嫌棄不要了。 唉,小姑娘可真難懂。 溫晚剛要回去蕩秋千,小腦袋立刻扭回來,“說什么?” 時臨默了默,“我說星烙這小崽子怎么還不回來?!?/br> 溫晚:“......” 你數數你上下兩句的字數一樣嗎。 等星烙小崽子回來的時候,倆人已經又和好了,時臨在躺椅上打盹,溫晚就挨在一邊偷偷的給他編頭發,好不溫馨。 陸星烙一時都不知道該不該進來了。 香晴離他最近,他皺著眉、耷拉下圓圓的臉蛋,眨巴著鹿眼跟她求救。 像個帶褶子的白皮大包子,就是不知道什么餡的。 她抿著唇笑了下,伸手往里指了指,示意他快去。 他們的小夫人可要等不及了。 許是因為是家中長女的原因,香晴年紀比連翹小,但身上氣質沉穩,做事也比連翹更靠譜些。 陸星烙很信她。 他抬步走了進去,“爺、夫人,都弄好了?!?/br> 時臨顯然沒睡著,鼻音沉沉的應了一聲,溫晚就比他興奮多了,一個沒控制住力道就揪下了時臨兩根頭發。 “嘶——” 他睜眼,抬手揪了下她頭上插著花的發髻,“報復我呢?” 溫晚就笑,耍賴一樣的起身拉他,“咱們快去吧!” 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時臨順勢起身,摟住她,氣勢洶洶,“走!” 怕她累了還會不舒服,時臨已經叫人把大紅牽了出來。 它也是靈性,許久不見溫晚也不陌生,反而親昵的自己湊過來想舔舔她嫩嫩的臉蛋,被時臨伸手推到了一邊。 “找你媳婦去?!?/br> 溫晚也不是很明白這人為什么要吃一頭馬的醋。 她無奈的摸了摸可憐兮兮的大紅的毛,就被時臨給抱了上去。 他很樂意享受二人世界,摒棄了眾人后,慢悠悠的帶著溫晚上了街。 今兒日頭雖毒,但勝在有風,倒也沒那么難熬。 正走著,溫晚突然想起件事,回身問:“我待會是不是得哭???” 親娘死了,二人又不是深仇大恨,于情于理都會哭的吧,可是她現在心里可是快活死了,哪里能哭的出來。 “我又沒死,你哭什么?” 這個反問她是沒法接。 嘟了嘟嘴,溫晚又重新坐直了,算了,水來土擋吧。 她是安靜了,時臨卻因為剛剛那不過腦子的反問提起了興致,戳戳她的纖腰問:“我死了,你哭嗎?” 溫晚幾乎被戳到了命門一樣,立刻出聲:“呸呸呸!” 時臨關切的探身:“吃到蟲子了?” 溫晚瞪圓了眼睛,語氣也兇,“將軍別瞎說!不吉利!” 他不信這個。 時臨聳了聳肩,還是服軟的露了個笑,“好好,以后不說了?!?/br> 可即便如此,溫晚還是又氣又慌,她聽不得這些。 若幾個月前說這個,她肯定淡然的像寺中僧,生死皆有定數,強求不得。 現在她是真的受不了。 見她低著頭不說話,時臨還以為這茬事結束了,過了拐角卻又見小姑娘眼眶紅紅的抬起了頭。 “我要比你先死?!?/br> 很自私的念頭,可她沒有時臨那么堅強,沒法活在沒有他那全心疼愛的世上。 這下時臨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提的時候她會不高興。 他沒輕沒重的揪起她小臉蛋上的軟rou,咬牙催促:“快,自己呸!” 溫晚紅著眼照做。 時臨心疼又無奈,“我隨口提的,還當真了?!?/br> 溫晚就看著他,不說話,右臉一塊紅紅的印子,有些顯眼。 他上手輕柔的摸了摸,覺得有些事得跟她說清楚。 “晚晚,你不能這么依賴我?!?/br> 他拉著大紅走到了墻根,認真的看盡她的眼底,“你是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想過的日子,就算沒了我也應該過的一樣好?!?/br> 溫晚不說話,抓緊了他的衣袖。 時臨嘆了口氣,用空出的手揉揉她的腦袋,溫聲說:“不是說我不陪著你,是想你能夠更獨立些,我比你年長五歲,很大可能會先你一步,那到時你怎么辦?” “上吊?!陛p飄飄的一句,差點沒給時臨氣死。 他一下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又瞎說!少看點閑書,還學會殉情了?” 不疼,但溫晚還是愣了愣,癟著小嘴盡是委屈。 這是個不能打不能罵的寶貝。 時臨深吸口氣,不容置疑的說:“以后你不許再賴在家里了,白日給我出去玩,想去哪去哪,不到天黑不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