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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連翹jiejie可真關心溫大少爺,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連翹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開了,用胳膊肘去搗香晴,嘴上硬氣,眼神卻是閃躲的。 “你這丫頭,別瞎說!”她紅著耳朵犟嘴,“那、我還不是因為大少爺以前幫過小姐,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嘛!” 香晴不說話,就抿著笑,拿戲謔的眼神看她。 連翹的小臉蛋也跟著發紅了,她拿香晴沒了辦法就跟溫晚告狀,“夫人您看香晴!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br> 溫晚莞爾一笑,朝香晴擠擠眼,一副‘看透不說透’的模樣開口:“連翹都是為了我,對大哥沒有一點私情!” 這還不如不解釋,香晴果然笑的更歡了。 至于連翹,從臉蛋紅到脖子,羞答答的垂著眼睫不說話了。 溫晚也不再逗她了,正好聽見有呦呵賣糖葫蘆的,她頓時來了興致。 “走,買糖葫蘆去?!?/br> 溫晚自己是不愛吃的,但時臨喜歡,上次出來就看見他暗搓搓的看了糖葫蘆好幾次,得知她也不喜歡吃之后還很遺憾的別過頭,吞了下口水。 每每想起她都覺得好笑,這么肆意灑脫的一人,竟然還不敢當眾吃糖葫蘆? 就是硬漢包袱太重! 溫晚過去的時候,那賣糖葫蘆的張大爺身邊已經站了個中年男子。 他背對著溫晚在砍價,“兩文錢行不行?別家的糖葫蘆都兩文錢,你家怎么還貴呢?” 張大爺不樂意了,胡子一撅,“他們的哪有我的好吃,嫌貴?嫌貴你去別家買??!” 男子被這硬核張大爺懟的啞口無言,可偏生又找不出反駁他的話。 的確,他家貴有貴的道理,比旁人家舍得用糖,連那山楂都比旁人家的圓潤鮮紅,再澆上一層亮晶晶的糖漿,光是看著都叫人眼饞。 “行行,不跟你犟了,三文就三文吧,給你?!?/br> 難得有了閑錢給閨女買零嘴,可得買個好的。 張大爺這才笑開了,他收了錢,正要再扭頭四處吆喝,就看到了走近了的溫晚,頓時愣了。 那蒼老的雙眼呆呆的看著她,連背后的糖葫蘆被個壞心腸的人偷走了一串都不知道。 溫晚無奈的搖搖頭。 人皆愛美,何況這張大爺眼中只有驚艷,并不會讓人不舒服,溫晚便也不同他計較。 站定了,他還沒回神,香晴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爺爺,糖葫蘆怎么賣?” 張大爺這清醒,趕緊挪開眼,不好意思的笑笑,“三、不不,一文錢!” 剛剛還那么硬氣的一文不讓,現在一言不合就打折,隨性! 溫晚也被這張大爺逗笑了,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是枝頭的嫩嘟嘟的小花,說不出的嬌美可愛。 自是不會占他便宜的,她想了想,“那要七串吧?!?/br> 這是個大主顧,張大爺越發笑瞇了眼,脆生答應:“好嘞!” 挑了幾串最紅最大看著最喜慶的包好遞給香晴,張大爺還是忍不住贊美,“姑娘是外地來的嗎?怎么以前沒見過?!?/br> 永安城里但凡愛吃糖葫蘆的,都來找他,一來二去,這張大爺倒也對城里的名門貴女們知曉一二。 以往他還覺得司家那位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雖然性子差了點,但臉蛋是真的沒話說,誰能娶了她簡直祖上燒高香,可眼前這位,張大爺心想,這得把天底下的高香都燒盡了還差不多。 這種小事自是連翹替她解釋:“什么外地來的,大爺,我家夫人可是時將軍的妻子呢!” 張大爺登時張大了嘴,“時時時小將軍?!” 永安城只有一家姓時,自然是沒有別的答案。 連翹驕傲的點點頭。 張大爺感覺自己有點上頭,腳下像踩了棉花似的站不住腳,好在溫晚反應快,及時伸手拉了他一把,這才免了張大爺的皮rou苦。 張大爺越發痛心了,多好的姑娘??!命怎么就這么苦! 他看著都要哭了,痛心疾首的說:“夫人,委屈你了!” “???”溫晚愣了愣。 張大爺唰唰唰的又拿下來幾串糖葫蘆,“夫人愛吃,這些都送給你,不要錢!” 這大爺cao作太迷,溫晚都懵了,撲閃著睫羽無辜又迷茫的問:“為什么呀?” 張大爺捶著胸口痛說:“夫人心善,可這時將軍卻不是好惹的,且不說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是每次、真的是每次路過這里的時候,看見我就瞪著我!” 一想時臨那惡狠狠的眼神,張大爺更是委屈的不行,可憐巴巴的說:“夫人您說我一個賣糖葫蘆的,哪里得罪將軍了,每次都要跟吃了我似的,我一個平頭百姓,是真的受不住??!” 看著忍不住擦眼淚的張大爺,溫晚沉默了。 他不是想吃了你,只是想吃你的糖葫蘆而已。 不過,溫晚卻好奇另一件事,“大爺,您剛剛說的‘那些事’,是什么事???” 張大爺立刻說:“就是他當街殺了個姑...不行不行,我不能多嘴!” 反應過來,張大爺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弓著腰歉疚說:“這事夫人還是不知道的好?!?/br> 溫晚雖心里好奇,但看著他這副害怕樣也沒再難為他,沒再要他送的糖葫蘆,讓連翹遞了錢過去。 張大爺一看忙擺手:“不不不,給多了!” 這都夠買一半的糖葫蘆了! 溫晚對他安撫的笑笑,“您先別忙,這錢就當我預付的,以后若是將軍路過這,您就給他一串可好?” “這...這能行嗎?” 人都慕強,張大爺也不例外,刨去當街殺人的事,時臨可以說是大乾所有男子的楷模。 溫晚:“行的,保準以后將軍再也不會瞪你了?!?/br> 三兩句話解決了張大爺,主仆三人便不再停留的往回走。 到了晌午,天兒就熱了起來,頭頂上的驕陽不遺余力的發揮著光熱,讓底下的溫晚就香汗淋漓,后悔沒有坐轎子出來。 她想了想,跟兩個丫鬟說:“兩串給將軍留著,剩下的你們幾個分了?!?/br> 連翹和香語默契的啊了一聲。 溫晚:“啊什么?你們快拿出來吃,我怕再過一會就化了?!?/br> 上哪去找這么溫柔體貼的主子。 香晴頓時眼淚汪汪,“夫人,您對我們太好了!” 連翹也跟著哭唧唧,“夫人...” 溫晚又好笑又無奈的擺擺手,“打住,謝的話就別說了!” 連翹嚎的更大聲了,“不是謝,嗚嗚嗚我怎么就今天牙疼呢!” 還有什么比美食放在嘴邊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嗎? 連翹哭兮兮的想著,但事實告訴她,有的。 香晴咔吧咬下一顆,聲音歡快極了,“哎呀呀,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