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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龍鳳胎也說不定呢? 就是小夫人身子單薄,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不行,她得吩咐廚房多做點補身子的膳食才行! 薛嬤嬤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卻每發現連翹那想笑不敢笑的傻樣。 最后連翹自己憋不住了,伸手拉拉薛嬤嬤的衣袖,“嬤嬤,夫人沒懷?!?/br> 薛嬤嬤聞言立刻瞪圓了眼珠,“你一個沒出嫁的小丫頭,夫人懷沒懷這種事,你清楚還是我清楚?!” 話雖這么說,但連翹還是很不服輸的挺了挺胸,“這次還真是我更清楚?!?/br> “嬤嬤,爺和夫人都還沒圓房呢,懷哪門子的孕呀?!?/br> 笑容逐漸僵硬的薛嬤嬤:“......” 好一道猝不及防的晴天大霹靂! 溫晚醒來時,就覺得薛嬤嬤很奇怪,目光幽幽的還欲言又止,可就是不說,刷了存在感自己又去角落里嘆氣。 溫晚自己先忍不住了,過去拉著薛嬤嬤的手語重心長的問:“嬤嬤,您可有什么心事?” 終于等到了關注的薛嬤嬤立刻配合的嘆了口氣。 她這副苦愁的表情,讓溫晚更加擔心了。 她急切的催促:“嬤嬤,您倒是說呀,有什么事咱們一塊解決!” 薛嬤嬤看她一眼,苦愁的說:“夫人,這可是您讓我說的?!?/br> 溫晚點頭,“是我!” 聞言薛嬤嬤也不愁苦了,雙目炯炯的問:“夫人和少爺圓房了沒?” 溫晚:“啊,我好像還有塊糕點沒吃?!?/br> 薛嬤嬤也不攔著她,起身小尾巴一樣跟在她身后碎碎念,“我這是聽連翹說的,夫人您別害羞啊,這到底怎么回事您跟嬤嬤說說?!?/br> 子嗣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尤其小兩口整日甜甜蜜蜜的,結果卻沒有圓床,這誰能信? 薛嬤嬤甚至痛苦的想,她的小少爺該不是有什么隱疾吧... 溫晚被她磨的不行,只得紅著臉說:“這是迫不得已?!?/br> 什么叫迫不得已? 薛嬤嬤心中咯噔一下,脫口而出:“少爺那方面真不行?!” 溫晚感覺自己現在熱的像個沸騰的水壺,就差頭上冒氣了,她趕緊辯解:“不是不是!他挺好!” 每天早上都咯的她難受... 薛嬤嬤更懵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溫晚羞得不敢看她,盯著地上說:“將軍說他練得功法要保持童子身,要等練到最后一重才能...” 不等說完她就捂住了臉。 嚶,好羞。 知道不是人不行,薛嬤嬤就頓時松了口氣,可轉念又提起了心,“那什么時候才能練到?” 溫晚張開點指縫,露出那水潤黑亮的眼珠,“不知道,好像挺難的?!?/br> 薛嬤嬤頓覺人生昏暗無光。 她身子晃了晃,溫晚還沒來得及伸手扶她,她就蹭的站了起來,步履飛快的沖了出去,留下紅著臉蛋的溫晚一臉懵逼。 薛嬤嬤一口氣沖到了時老爺子這,就見他跟那雜耍的人玩得不亦樂乎,那圓環玩得簡直比雜耍的人還要熟練,薛嬤嬤瞧他樂的牙花子都要飛出來了。 薛嬤嬤嘆了口氣,覺得肩上的擔子又沉重了許多! 她走過去,恭敬的把時老爺子喊到一邊,面色沉重:“老爺,出大事了?!?/br> 時老爺子:“阿臨又揍誰了??” 薛嬤嬤無奈又心累的搖搖頭:“今天沒揍,就是你近期可能抱不了孫子了?!?/br> 時老爺子這下炸毛了,一蹦老高的問:“誰他娘的揍了阿臨的命根子嗎?!” 薛嬤嬤:這天聊不下去了,想罵人。 ☆、罪魁禍首 薛嬤嬤深吸口氣, 眉頭突突跳的跟時老爺子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時老爺子終于放下了心。 他長舒口氣:“命根子沒事就行!” 薛嬤嬤見他也太過鎮定了, 仿佛剛剛跟受驚的猴似的一蹦老高的人不是他。 她疑惑的問:“您就不急?” 時老爺子點頭:“急??!但是我覺得阿臨這做法沒錯?!?/br> 江山更迭, 人才輩出,如今他們時家到了這個位置, 明里暗里的敵人不計其數。 若是時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哪里還能保家衛國, 屆時孩子也只會成為弱點和累贅, 得不償失。 何況... 時老爺子那張揚爽朗的笑容漸漸苦澀,“生孩子是個苦差事, 晚晚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 哪里能受的住?!?/br> 到了時老爺子這個年紀, 生死都已經看得豁達了, 所以成日里沒心沒肺的像個老頑童,也唯有想起那難產而死的時老夫人才會露出這般脆弱又自責的模樣。 薛嬤嬤嘆息一聲,心底倒也理解了老爺子的想法。 沒有什么感同身受, 痛失所愛的滋味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薛嬤嬤:“老爺說得對,子嗣的事確實是急不得?!?/br> 溫晚看見薛嬤嬤回來,還以為她要長篇大論的勸自己主動些,誰成想薛嬤嬤連提都沒提, 笑盈盈的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她這才放寬了心, 低頭專心的繡起了圖樣。 而后不多時,就聽見連翹通報說,陸星烙來了。 他是時臨心腹, 怕錯過什么消息,溫晚趕緊讓她把人叫了進來。 病過一場,少年比前些日子瘦了許多,天青色的衣服都顯得有些不合神的空蕩,但他瞧著精神極好,一雙小鹿般的眼鏡當真閃爍如星子。 他進門就笑的一團孩子氣,邊行禮邊清脆的喊:“星烙見過夫人?!?/br> 看他這副模樣,溫晚就知道沒出什么要緊事,也跟著笑起來。 “起來吧?!?/br> 陸星烙起身,笑的燦爛:“夫人,造謠的人已經查出來了?!?/br> 作為知曉謠言第一人的香晴簡直比溫晚都要在意,脫口而出:“是誰?!” 說完她才發現不妥,要跟溫晚道歉,卻被對方溫柔的拍了拍手背。 陸星烙看她一眼,“是馮家的大小姐,馮佳燕?!?/br> “馮佳燕?” 溫晚隱約有點印象。 馮家是以釀酒發家,家業在馮佳燕出生后越做越大,讓一直不喜女兒的馮老板覺得她就是自己的福星,對其疼愛有加,連馮佳燕的親弟都比不上。 雖然只是富家小姐,可馮佳燕平日的吃穿用度簡直比一些官吏家的貴小姐都要好。 不往遠了說,連并不怎么得寵的溫夢和溫柳都比不過。 只是她都沒跟馮佳燕碰過面,更別說結下梁子,她詆毀她做什么呢? 家里酒太多喝的不清醒了? 陸星烙沒有解釋太多,只是笑呵呵的帶著點緊張的的問:“人已經扣下了,還沒審,將軍問夫人要不要去觀摩觀摩?” 溫晚登時亮了美眸,“好!”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