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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桌,上面放著糕點和瓜果,香晴在旁邊給她輕打扇,這待遇好的讓溫晚都快睡著了。 可才剛用過膳,怕她積食,薛嬤嬤拿來了她未完成的繡品。 果然,看到它溫晚就清醒多了,伸手接過。 薛嬤嬤拿起籃子中的其他繡品看了看,帶著驕傲和驚嘆,“夫人的繡工當真了得?!?/br> 簡直堪比宮中的繡娘。 溫晚引線的動作不斷,抿著笑意說:“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br> 她在溫家時的生活可不像現在似的如此豐富,為了避免自己被悶壞了,她只能找點事做,女紅便是其中之一,并且幸運的是,她在這方面的天賦不錯。 往日拿出去換銀兩維持生活時,也能賣出個好價錢養活她和連翹,這讓溫晚很是驕傲。 薛嬤嬤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繡品,緩緩的問:“夫人這用的可是蘇繡的針法?” 溫晚動作一頓,抬頭問:“嬤嬤為何這樣問?” 薛嬤嬤將手里的繡品往前遞了遞:“先夫人生前最喜蘇繡,老奴這才對蘇繡更熟悉些,夫人這繡品上的層次分明,輪廓整齊,針法也是活潑,顯然是蘇繡的繡法?!?/br> 她疑惑的摸著手中的繡品,“可夫人從未出過永安城,又從何學到如此精湛的蘇繡技法?” 溫晚明顯也有些愣,“我、我從書上學的?!?/br> “書上?” 溫晚點頭,看向連翹:“去把我書匣子里的那本針法書拿來?!?/br> 這書還是連翹給她帶回來的,自是明白溫晚說的是哪本。 她點頭應了,轉身回屋。 ☆、配不上 這是一個發黃破舊的舊書,書頁的有些地方甚至還帶著污漬,但好在書頁完整,倒也不影響翻閱。 書角已經翹起來了,顯然被翻了許多次。 薛嬤嬤接過大致的翻了翻,發現這竟是一本囊括了四大名繡以及其他繡法的針法書,字體娟秀小巧,顯然是出自一女子之手。 溫晚邊繡邊說:“這是幾年前連翹去賣繡品時,一個老板娘送的,此后不久,這家店就關了門,老板娘也不見了蹤影?!?/br> 那老板娘待人溫和,給的價錢又公道,她和連翹還為此傷心了好一陣。 “那她沒說這書出自誰手?”薛嬤嬤不可思議的問。 溫晚看向連翹,主仆二人想了想皆是搖頭。 無怪乎說‘高手在民間’,只怕連宮中的繡娘都無法一次性掌握這么多的繡法。 薛嬤嬤若有所思的看向溫晚,狐疑的問:“這本書上的針法,夫人都學會了?” 溫晚笑著點頭,“都會了?!?/br> 這本書至少有百種針法,況且還有公認最難的四大名繡,溫晚竟都會了? 薛嬤嬤頓時肅然起敬,“夫人在刺繡上的天賦著實無人能及?!?/br> 溫晚抿著笑,不以為然。 她倒覺得是天道酬勤,任誰對著一本書專心致志的研究上六七年,也能將它摸個透。 念此,薛嬤嬤有了主意。 “夫人可知,再過一月有余就到了太后娘娘的壽辰?!彼χ聪驕赝?,“屆時夫人也是要隨著將軍前往壽宴的,老奴想著,或許夫人可以弄一副繡品送與太后?!?/br> 往年都是時臨搜刮些奇珍異寶進獻給太后,可如今溫晚嫁進來了,在圈中的位置又不尷不尬的,薛嬤嬤想著若是太后能青睞一二,溫晚的身份也自是水漲船高。 畢竟名號都是虛的,平日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法拿身份壓人,可你身后都有什么人的支持就不一樣了,他們會像是聞到腥味的貓一樣黏在你的周圍。 至于溫晚就想的簡單了,嬤嬤總不會害她,她又左右無事,能繡便繡。 只是... “太后能瞧得上眼嗎?” 薛嬤嬤淡笑:“我的好夫人,您對您的繡品得有信心才成,況且老奴都知道心意無價,又何況是太后呢?!?/br> 溫晚想想也是這個理,點頭應了,這下是一點困意也沒有,腦子里翻來覆去的想著要給太后繡副什么圖樣更好。 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引得院中幾人都抬眼看去。 就見兩個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一個生著娃娃臉,笑盈盈的模樣像是未長成的少年,一個則五官深邃,不茍言笑。 他倆的動作倒是一致,看到她們先是一愣,而后尷尬抱拳。 “對不住,我等走錯門了?!?/br> 說著二人就要轉身,那娃娃臉的陸星烙背過身的剎那小聲說:“臥槽,府里什么時候有姑娘了?!” 葉寒心里也納悶,正要抬步離開腦中又閃過了一張面容,當下又轉過身來。 陸星烙:“??” 葉寒低沉的嗓音里有些不可思議:“嬤嬤?” 薛嬤嬤笑著點頭:“小葉?!?/br> 陸星烙:“嬤嬤???真是你??!” 薛嬤嬤又是一笑:“這就不認識我了,小星星?” 連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陸星烙的笑頓時僵硬了。 他撓著頭很難為情的掙扎:“嬤嬤還是叫我小陸吧?!?/br> 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叫小星星也太娘們唧唧了吧! 薛嬤嬤:“好的,小星星?!?/br> 陸星烙:“......” 薛嬤嬤不再逗他,看向溫晚說:“夫人,這是打小跟在爺身邊的兩個孩子,一個叫葉寒,一個叫陸星烙?!?/br> 面癱了許多年的葉寒聞言都抽了抽嘴角,不可思議的問:“夫人?!” 哪來的夫人?誰家的夫人? 薛嬤嬤正要解釋,就看見時臨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看見二人,他似是有些驚訝時間過的這么快,挑眉說:“啊,你們出來了?!?/br> 陸星烙撲過去,也不知道是驚還是喜,抖著聲音問:“爺你你你成親了?!” 時臨直接用行動回復了他。 溫晚嗔他一眼,“桌上還有葡萄,將軍非搶我的作甚?!?/br> 躺椅偏大,溫晚人又小,不過占了其中的一半,時臨一屁股坐下,雙手墊在后腦勺上,右腿搭著左腿抖呀抖。 他說:“你拿的甜?!?/br> 這寵溺的聲音,這柔情的眼神和甘之如飴的笑,葉寒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怎么回事?他們只是受了半個月的罰出來怎么換了個主子??? 說好兄弟一生一起溜,你卻提前跟了姑娘走? 這一刻,弱小無助的陸星烙和葉寒終于明白了女人口中的那句——男人靠的住,母豬能上樹。 比起葉寒的震驚,陸星烙就多了點幽怨,帶著點微微的不滿說:“爺你成親怎么也不通知兄弟們!” “星烙!” 葉寒警告的看他一眼,低頭抱拳:“爺,星烙不是那個意思?!?/br> 時臨笑了,他慢慢坐直問:“那是什么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