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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垂眸,笑著把她拉出懷里。 “騙你的,賠禮二就是這個?!?/br> 街上那技藝高超的雜技團陡然出現在溫晚面前,原本只有鳥叫蟬鳴的小院也瞬間熱鬧起來,他們表演的賣力,引得那些個圍觀的下人們都禁不住拍起巴掌歡呼起來。 時老爺子更是心癢難耐,三兩步就沖過去搶了人家打鼓的位置,紅光滿面的咚咚敲了起來。 時臨摟著她的肩,側臉笑說:“我把他們買下來了,以后你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br> 上次他也說過要買的,結果后來被藍星華那倆小子給攪和忘了,不過這正好也給他一個哄媳婦的契機。 溫晚是既歡喜又心疼,小聲問:“這得多少錢啊...” 滿心以為能得到夸獎的時臨:“......” 他看上去很窮嗎? 無奈的抬手揉揉她的腦袋,試圖把她腦子里那‘心疼錢’的部分給揉碎了,時臨垂眸認真說:“給你花多少錢我都愿意,另外,小姑娘,你夫君家很有錢,你該想的是怎么花光,而不是心疼花出去多少,明白?” 溫晚臉頰微紅,像是嫩嫩的水蜜桃,長睫輕顫的回:“知道了。夫君?!?/br> 時臨聽完還有點懵,下意識的抓緊了她的手腕,“叫什么?” 溫晚有些害羞:“沒什么?!?/br> 這哪是沒什么。 時臨低低的罵了一聲,掃了眼周圍的熱鬧,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步伐極快,溫晚被他拽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時臨眼疾手快,一把撈起來,順勢彎腰的抱在懷里大步的走了。 溫晚抬頭便看見他那繃緊的下頜和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她抬手摸了摸,動作跟她這個人似的輕又柔。 被撩撥的時臨眼神更加深沉,他可能真的娶了個不諳世事卻無時無刻不在散發魅力的小妖精。 “本來我打算回房的?!?/br> 他啞著聲音走向墻角,把她放下,充滿侵略性的氣息把溫晚包裹個徹底。 滿是欲望的眼底發紅,時臨死盯著她的紅唇,沙啞的說:“是你先撩撥我的,不許生氣?!?/br> 到后來被親到腿腳發軟時,溫晚也沒想明白。 她怎么就撩撥他了? 雜技團的表演接近尾聲的時候,溫晚也唇瓣紅紅的回來了,連翹打趣的給了她的眼神,被溫晚給嗔了一眼。 溫晚:“這些糕點也吃不完,拿一半送去舅母和妙妙那吧?!?/br> 再送給時老爺子、薛嬤嬤和趙管家一些,剩下的還夠溫晚吃上個三五日,可天熱了,糕點這東西又放不住,溫晚想了想:“香晴?!?/br> 連翹和紅玉去了宋府,綠萼又在角落里垂著頭,端正大方的香晴就成了不二人選。 香晴立刻應聲:“夫人,可是茶水涼了?” 溫晚笑著搖頭:“桌上的這些個糕點,你拿去給她們分一分吧?!?/br> 從某些方面講,香晴和春草有些想象,做事踏實卻不邀功,更不耍嘴皮子的威風,她也不推脫,真誠的謝過之后就把這大提的糕點提了出去。 香語正裝肚子疼在屋里偷懶呢,看著她拿著這么大堆東西是又驚又喜,蹭的從床上坐起來。 “jiejie拿的什么?” 香晴小心的放好,扭頭笑回:“是夫人賞給我們的糕點,還是百味齋的呢,等連翹jiejie她們回來了,我們就分一分?!?/br> 香語還未及笄,又酷愛吃甜食,一聽還要等就不耐煩了,噘著嘴說:“咱們自己分好不就行了么?!?/br> 其中的利害香晴也不打算跟她說了,自家的meimei她最了解,被爹娘都寵壞了,幼稚自私了些,人卻是不壞的,何況她年紀也小,有她這個jiejie看顧著,總不會出什么錯。 “不行,你也少偷懶,夫人身邊沒人,我先去伺候了?!?/br> 香語不情不愿的奧了一聲,也不管她走沒走,又躺回床上裝死。 香晴無奈的搖搖頭,走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圍著練武場跑了幾圈,渾身都被汗浸的濕噠噠,時臨心底的燥熱這才消散了。 他坐在臺階上喘息著,心想再這么下去,他遲早得被憋出毛病來! 可這最后一重功法遲遲堪不破,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這是個大問題。 時臨抹了把臉上的汗:“傳令,全力尋找飄渺老道,找到立刻將他帶到將軍府,越快越好!” 瞧見他渾身濕透的模樣,薛嬤嬤都驚了一下,“少爺掉湖里了?” 時臨忍住自己吐槽的沖動,“沒有,跑了幾圈?!?/br> 薛嬤嬤抬頭看了眼那刺眼的太陽,顯然不能理解年輕人的這股沖勁,只得囑咐:“少爺快去洗洗把衣裳換了吧,免得著涼?!?/br> 時臨點頭,剛走兩步又倒回來,一臉嚴肅的喊:“嬤嬤?!?/br> 薛嬤嬤看他表情心都提起來了,“少爺請說!” 她讓說,時臨就耿直的說了,絲毫不知羞愧是何物的認真問:“晚晚她為什么胸脯疼?” 薛嬤嬤的老臉頓時紅了,年輕人的世界,她有點承受不了。 時臨還沒有害羞的自覺,難得的求知若渴:“疼該怎么辦?吃藥還是針灸?” 看了眼薛嬤嬤那通紅的欲言又止的模樣,時臨大驚:“該不會還要動刀吧?!” 時臨有些慌了。 糙!早知道還要動刀,他昨晚說什么也不往上搭手了!這一下的后果也太重了吧,傷疤這么難看,晚晚氣極了還不得跟他...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瞧著他臉色越來越白,薛嬤嬤趕緊開口:“不用不用!沒那么嚴重!” 時臨眼神幽幽,一副‘你不要仗著年紀大就哄我’的模樣問:“真的?” 薛嬤嬤哭笑不得的點點頭:“我騙少爺作甚?!?/br> “以前你還騙我說我娘還活著呢?!?/br> 薛嬤嬤:“......” 十五年前的事了你這孩子咋那么記仇呢!懂不懂什么叫善意的謊言?! 沒忍住的瞪他一眼,薛嬤嬤說:“夫人是因為身子還在長,這才會胸口疼,她...” 時臨打斷她,認真的矯正:“是胸脯疼,不是胸口?!?/br> 薛嬤嬤倒吸口氣,想罵人。 “反正就是正常的,過段日子就好了!” 時臨不太滿意這個答案,皺著眉嘟囔:“可是她難受啊?!?/br> 薛嬤嬤正要勸他放寬心,一個最佳答案蹭的竄進了腦海中,她眼珠子一轉,小聲說:“其不是沒有緩解的辦法?!?/br> 時臨的黑眸頓時亮了,“嬤嬤快說!” 薛嬤嬤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完,時臨瞪大了眼,狐疑的看向薛嬤嬤,他總覺得嬤嬤在坑他。 薛嬤嬤眼神不變,正氣凌然的說:“反正法子告訴你了,少爺自己決定吧?!?/br> 轉身的剎那要多堅定有多堅定,背影看著也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