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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崽發威了。 時臨立刻敬了個軍禮:“是,媳婦!” 溫晚是又好氣又好笑,于是又打了一連串的嗝,淚花都落下來了,可憐兮兮的抓著時臨的衣角求助:“怎么辦呀將軍?!?/br> 這樣太難受了,早知道她就不逞能多吃半碗飯了。 她鼓起小臉,指責說:“都怪你們家的米太大了!” 后邊的連翹都覺得自家小姐有點不可理喻,那人家恨不得自家大米一顆頂個石子大小,她倒好,還嫌人家米大? 時臨輕拍她的背幫她順氣:“是是是,都怪它,晚晚一點錯都沒有?!?/br> 連翹:行叭,單身狗無法理解神仙的愛情。 溫晚反應過來也覺得自己太嬌氣了,埋下小臉嘟囔:“下次不能再吃這么多了?!?/br> 時臨拉著她坐下,親自給她倒了碗茶水,聞言翹唇問:“明知道吃不下還要硬吃,來跟將軍說說,晚晚逞什么能呢?” 溫晚實在撐到喝不下東西,抱著茶盞,抿著紅唇說:“那你和爺爺不是希望我多吃點嘛?!?/br> 尤其是時老爺子,看她多吃了半碗飯高興的跟自己吃了一桌rou似的,溫晚不想讓疼她的人失望。 時臨特無奈,突然萌生了自己不是娶了個媳婦,而是養了個女兒的感覺。 他直視著溫晚,無奈又寵溺:“希望你多吃點,是因為你現在太瘦弱了,需要補補,但不是讓你一口氣吃成胖子?!?/br> 抬手將小姑娘抱進懷里,時臨繼續說:“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和意見,你自己開心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高興了,我和爺爺也是歡喜的?!?/br> “晚晚,我們是平等的,你不需要為了我們的喜好而強迫自己,無論哪一方面,都是如此?!?/br> 溫晚身子一震,淚花頓時涌上來,心底更是感動極了。 她眼眶紅紅的開口:“將軍...” “嗯?” 時臨的鼻音都是深情的,連翹捂住心口為這對神仙眷侶無聲尖叫。 這時溫晚的淚唰的下來了,在連翹以為她要說什么感動的話時,溫晚嗚嚶開口:“你勒的我想吐?!?/br> 時臨:“......” 連翹:“......” 到底沒有吐出來,時臨讓廚房熬了碗助消化的山楂水送了過來,又陪著溫晚在院里一圈接一圈的轉,溫晚腿肚子都酸了,胃里終于是好受了些。 時臨和連翹也終于放下了心。 且說將軍府外,時臨陪溫晚回門的消息已然被有心人得知。 齊王正逗著那玄鳳鸚鵡,聽見這消息喂食的手一頓,冷笑說:“他可真是好命?!?/br> 浮生醉都能讓他給逃過去,還真是禍害留千年。 光祿寺卿龐陳永也跟著低聲罵了一句后問:“那王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齊王沉思兩息,抬眼問:“苗疆那邊處理好了?” 龐陳永右手在他那胖脖子上一劃,蕩起了幾道rou波:“王爺放心,一個不留?!?/br> 雖說齊王看不上龐陳永這個人,但他辦事倒還算妥帖,他松了口氣。 “叫我們的人都藏好了,這段日子不要輕舉妄動?!?/br> 他們弄不死時臨,時臨也抓不到他們的把柄,要耗就一起耗著,看看到底是誰的命更硬! 龐陳永:“是,王爺?!?/br> 喂完鸚鵡,齊王把食袋一扔,走了兩步忽又想起什么:“樓里新□□了個花魁,就賞給你了?!?/br> 龐陳永人生就兩大愛好,一是吃,二就是美人。要不是他時?;燠E在齊王手底下的百花樓里,二人也不至于搭上線。 果然,龐陳永的小眼立刻蹭亮:“多謝王爺!” 齊王應了一聲,擺擺手讓他退下,龐陳永巴不得,只是剛走兩步又被他叫住了。 “時臨的夫人是誰來著?” 龐陳永不情不愿的停住腳步,回頭又是討好的笑:“原先的溫家四小姐,名喚溫晚?!?/br> 齊王想了想,腦海中并沒有這號人物,他低頭琢磨一下,吩咐說:“查查她,看能不能收為己用?!?/br> 龐陳永應了,詢問無事后小跑著走了,身上的rou一蕩一蕩,活像奔跑的五花rou。 齊王趕緊喝了口濃茶壓了壓胃里的不適,而后手指摩挲著茶盞低念:“溫晚…” 將軍府。 晚膳的時候,溫晚沒去,時老爺子聽說她是吃撐了,實在是苦笑不得。 他還真沒見過這么耿直的姑娘。 爺孫倆吃到一半,時臨突然想起來,抬眼問:“爺爺,你還記得薛嬤嬤嗎?” 薛嬤嬤是時臨的親娘薛瀅的陪嫁丫鬟,二人情同姐妹,薛瀅還賜予了她‘薛’家的姓氏,在薛瀅走后的這段日子,都是薛嬤嬤在照顧他。 后來他成年,薛嬤嬤說什么也不愿再留下,時臨只好給她在永安尋了個僻靜的宅子,隔三差五的也會去探望一次。 時老爺子頓了一下,無聲詢問。 時臨:“我想請嬤嬤回來照顧晚晚?!?/br> 連翹年紀尚輕,許多事物都還不熟悉,有薛嬤嬤的提點照看,不在的時候,他也能放心些。 時老爺子對此并沒意見,只是皺眉問:“她會同意嗎?” 時家是她的傷心地,不然多年前她也不會如此固執的要離開。 時臨默了默,復而眉眼堅定:“我試試?!?/br> 入夜。 時臨回去時,溫晚正躺在榻上,半睡半醒的模樣,快掉下來了都不知道。 他無奈的搖頭笑笑,過去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今日瑣事交雜,溫晚的確是累了,被抱起來時只是睜了下眼,看見是他后咕噥一聲:“將軍?!?/br> “是我,睡吧?!?/br> 溫晚小手抓著他的衣領,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又沉沉睡去。 時臨努力的放輕動作把她放下,見她抓著領子不放,只得腰后抽出把匕首把衣領給割開了。 接著他就出了門,再回來時,手中端著個盛著溫水的木盆。 他過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溫晚的鞋襪脫了。 美人無一處不是美的,溫晚連一雙小腳都生的美麗。 指甲圓潤透著粉紅,腳趾圓嘟嘟的,柔軟又白皙,時臨伸手比了比,發現她的腳竟只有他的巴掌大小。 他低低的笑:“真是個小姑娘?!?/br> 把她的腳浸在溫水中,時臨又把她的褻褲的褲腳往上挽了挽,那截細白便大剌剌的露了出來。 時臨喉結滾了滾,突然想起了他剛蘇醒時,溫晚光著身子摔在地上的場景。 細長的腿,圓潤的臀,纖細的腰,漂亮的肩胛骨和被擠壓出來的若隱若現的渾圓... 時臨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清脆又利落,腦門頓時紅紅一片。 他垂著眼,濃密的長睫遮住眼底的翻涌,啞著嗓子低罵一聲:“嘈?!?/br> 身下早已經漲了起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