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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摧殘,在這時“哐”一聲被推開,淺白簾布高高卷起,帶來一室風雪。 然而,這也沒能冷卻他guntang的體溫。與那雙繾綣茫然的眼睛對視幾秒,他忽然托起她后頸,用力吻了下去…… 和霍沉霸道的吻不同。 賀蓮的吻里掙扎了太多復雜情緒,以至于他舌尖分明炙熱,卻讓人感到天寒地凍的絕望。 淡淡的酒氣,將周遭都染上醉意。 喬煙不知是否也被麻痹,推他的手到最后沒了力氣,輕而易舉被他反扣掌心。 她掙扎,腰上卻橫來男人的手臂,帶著她輾轉而過,一起陷入溫暖的大床。 “你瘋……”不給她絲毫喘氣的時間,吻再次落下,封住她所有拒絕。 面前的人一掃往日溫雅,像撕破羊皮的獸,迸發出要將她整個吞咽的氣勢。 喬煙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只是去吃頓飯,為什么回來就大變樣?是喝醉酒失去理智了嗎? 可惡! 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喬煙完全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索取,她嗚嗚咽咽想咬他,結果被掐住臉頰,更加方便他的掠奪。 簡直就是個斯!文!??!類! 水深火熱時,走廊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隔壁的門被敲了敲,是司機有事找賀蓮:“賀先生——喬小姐房里的窗戶好像壞了,我剛才聽到聲音……咦?不在啊?!?/br> 徘徊了片刻,似乎想到什么,轉而來敲這邊的門,然而方才賀蓮進來時沒關門,司機手一碰,直接把門推開了! “喬小姐,賀先生在你……”司機的話,被室內景象硬生生堵在半途,他尷尬地移開視線,邊退邊道歉,“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繼續……” 門體貼地關上,幾秒種后又傳來助理的問話:“我說你站在那兒傻笑什么?不是叫你去看看窗戶情況嗎?” “看個屁!正在那個呢!”司機天生大嗓門,即便壓著聲音,屋內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哪個?”助理腳步聲由遠及近,不明所以地問,“你那什么手勢?猥不猥瑣!” “噓——你小聲點兒,別吵到老板?!?/br> “我聲音可沒你大,況且剛才窗子那動靜,睡死的豬都能吵醒?!敝淼穆曇艟驮陂T板后,似乎要敲門,司機顯得很慌——“不是!誒!你給停下!老板他們正在日呢!” 正在日…… 在日…… 日…… 門外安靜了幾秒。 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伴著助理羞惱的低罵:“不早說!你用詞真低俗!” “我不是用眼神傳遞過信號了嗎?誒,你怎么打人呢真是……” 房門在這時打開。 司機和助理若有所感地偏頭,就看到自家老板站在門口,額角青筋微跳,眼底全是暗色。 “賀先生,不是我沒攔,是沒攔住,打擾你好事真對不起啊……”司機先發制人,把助理推去前面。 助理氣紅臉,慌忙解釋:“他就在那兒噘嘴捅手指,樣子別提多惡心,我真不知道賀先生你們在……” “在日?!彼緳C缺心眼兒地補上后面難產的兩個字。 賀蓮的臉黑了個徹底,指著走廊盡頭的窗戶,咬牙切齒一句:“都給我出去!” *** 被兩個活寶壞了氣氛,賀蓮發熱的頭腦終于冷卻,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頓時如芒在背。 明明只是想道聲晚安,結果卻…… 他不敢回頭看喬煙的表情,在門口站了片刻,才稍微鎮定。 盯著地面上的光,他燒紅臉,輕顫的尾音,落荒而逃的意味很明顯:“抱歉,我有些醉了……你繼續休息,晚安?!?/br> 反手拉上門,企圖將方才的記憶也隔絕,嘴唇殘留的那份柔軟觸覺卻讓他微微失神。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 嘴唇與嘴唇的貼合、舌尖與舌尖的糾纏,還有幾乎沒有縫隙的擁抱,都讓他心口再次燒得guntang。 手覆上嘴唇,想要占有她的沖動輕易點燃,他心一驚,抬手捂額,遮住眼底的赧色。 小煙現在肯定生他氣了。 最近好不容易緩和了關系,難道又要變回去嗎? 腦子里亂糟糟的,有些煩躁,卻又不自覺地回味。 喉嚨有些發癢,離開前他又看了那扇門一眼。 總覺得,還沒有吻夠…… *** 經由這么一茬,喬煙哪里還睡得著? 搬了柜子和沙發把門抵住,又拿膠帶粘好亂晃的窗戶,心有余悸地鉆回被窩。 如果剛才司機和助理沒上樓打斷,會發生什么?估計已經被吃干抹凈了吧! 不過,如果他先前的解釋都是真的,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 只是稍作想象,她就受不了地搖頭。 依賀蓮這架勢,她怕是幾天都沒法下床。 賀蓮看起來謙和溫雅,骨子里卻比誰都強硬暴戾,即便霸道如霍沉,也沒吻出要把人生吞活咽的氣勢。 想到霍沉,她渾身一激靈。 腦中閃過那日雪地里慘烈的景象。 手忙腳亂翻出iPad,頁面還停留在睡前看的賀家私生子報道上,她關掉那一頁,抖著手在搜索欄輸入“霍沉”兩個字—— 出來的都是商業活動報道和人物介紹,關于前些天的車禍,網絡上半點風聲都沒有。 應該是霍家的人為了避免影響股市價格,而刻意封鎖了消息。 她盯著泛白的屏幕出神。 這幾日平靜的假象讓她險些忘記,這個男人是以怎樣暴戾的方式把她從霍沉手里奪走!起初的自己,又有多么地害怕他。 雖說后來賀蓮給出的解釋合理得找不出破綻,但有了江仇和霍沉兩位前車之鑒,這一次,她不敢這么輕易就相信了他。 有關她跟賀蓮的事,司機和助理應該知道得比較多,但據她觀察,這兩人對賀蓮十分忠心,重要消息是套不出來的。 要知道真相只有兩條路可走:一、等她恢復記憶;二、從其他知情人口中得出線索。 前者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如果賀蓮真心騙她,那后者怕是難于登天。 到頭來,無論是江仇、霍沉還是賀蓮,她的境遇始終不變——都被他們牢牢禁錮在勢力所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