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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跟你說,別說我電他這么兩下,我就是電死了他,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樣?!?/br>“你以為市長能護住你嗎?你……”何獨秀舉著電棍抽在了他嘴上,校長渾身酥麻,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來話,何獨秀歪了歪頭,道:“市長你都不怕,你頭上的那人挺大的嘛?!?/br>何獨秀說著,又對著一旁的吳廉抽了下去,每次都抽在重點部位,驚得一邊兒的男人都紛紛后退,最終還是所長看不過去,搶過了電棍,道:“快沒電了,待會兒你打死了他,那就是人命官司?!?/br>“我還想殺了他全家呢?!焙为毿憷淅涞牡溃骸敖駜菏艿襟@嚇的是我兒子,要是旁的人呢?要是市長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就要包庇到底?我告訴你,左右逢源可不能讓你官運暢通,你好好想想吧?!?/br>何獨秀把電棍扔給他,拉著柏士卿和倪紅一塊兒下了樓。哪怕是發泄過了何獨秀還是十分憤怒,倪紅開車送他們回家,路上道:“你就不怕他們找你麻煩?畢竟這鎮子……”“我在這鎮子生活七年,說實話,我就沒見過這鎮子里頭那么讓人作嘔的官員,明明只是屁大的小官兒,怎么就比蒼蠅還讓人惡心?!?/br>柏士卿若有所思,倪紅嘆氣,道:“今兒遇到這事兒的是何小柏,好在只是嚇到了,當時市中心學校那么大的案子都被壓下來了,真不敢想象那孩子的家長和孩子怎么樣了?!?/br>何獨秀摟著何小柏,輕輕拉開衣服看向他的小臉兒,何小柏的眼睛已經恢復了黑色,何獨秀摸了摸他腦袋上的小鼓包,眉頭皺了起來。前頭的倪紅又問他:“對了秀秀,你跟市長真認識???”“不認識?!焙为毿阏f:“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br>倪紅笑了:“又是神秘人給你搞定的?”何獨秀他媽曾經派人來看過他,讓他有什么事兒就聯系對方,雖然她因為被老太爺管著沒來看過何獨秀,但是卻一直在暗中幫助他,何獨秀當年租地種葡萄園,也遇到了各種阻礙,都是那個人幫忙解決的。何獨秀沒敢跟何母說,也恰好何勉剛剛聯系過他,不然這回的事兒估計何母真能親自過來,何獨秀還沒做好跟她見面的準備,便道:“今天這事兒,太讓人心寒了?!?/br>“這不就是社會嘛?!蹦呒t說:“不然怎么大家都想孩子有本事呢,還不是為了以后不被人欺負?!?/br>“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的人,都該死?!?/br>柏士卿握住了何獨秀的手。何獨秀到家就接到了何勉的電話,問他何小柏的情況,何獨秀義憤填膺的把事情給他描述了一遍,道:“你一定給我弄死他!他死了我都不解恨!”何勉放下了心,笑著答應了他,道:“孩子沒事兒就好,我過兩天去找你,你看要不要準備準備,離開那兒?”何獨秀皺眉,道:“那我去哪兒?”“小柏的資質很好,我覺得你可以著重培養一下他的愛好,這么一直呆在小地方也阻礙他的發展?!?/br>“你想讓他做什么?”“那要看他喜歡什么了?!焙蚊銣睾偷牡溃骸岸疫@么多年了,你總該回來看看爺爺,他年紀大了,估計也沒幾年了?!?/br>何獨秀一愣,眼圈陡然一紅,半晌才悶聲道:“等你來了再說吧?!?/br>何勉也沒強迫他,他掛斷了電話看向桌子上面的貔貅,笑著戳了一下它:“小搖錢樹,幸好你沒事兒?!?/br>何獨秀掛斷了電話,坐在一邊兒翻出了老太爺的照片,照片上的老人笑的慈祥,扶著拐杖精神矍鑠。何勉的話讓他猛地意識到老太爺已經八十七歲了,還有冠心病。七年前的他年輕任性還沒心沒肺,愛了就不管不顧的愛了,還拒絕了柏士卿慢慢來的建議,愣是在那個時候鬧的人盡皆知,何獨秀只能慶幸爺爺的身體比他想象之中要強健的多,否則哪里禁得住他那么鬧。他慢慢低下了頭。為了孩子著想,今天這事何獨秀也不想鬧的人盡皆知,但就算這樣,何小柏心里也肯定會受到影響,加上如今武警都在尋找柏士卿這只大怪物,雖然正常人估計不會瞬間想到他會變身,但是這鎮子畢竟太小了,人多口雜大家還都是熟人,估計也藏不了多久。何獨秀又想到昨天的王教授,還有張博德,又忍不住皺了皺眉。“爸爸?!?/br>何小柏剛才被柏士卿拉著進浴室檢查身體,順便洗了個澡,白白嫩嫩的換好衣服出來,何獨秀伸手把他抱到了腿上,問柏士卿:“他怎么樣?”“沒受傷?!?/br>何獨秀放下了心,低頭蹭蹭小寶貝的臉,手指摸了摸他頭上小小的犄角,道:“怎么冒出來的?”何小柏縮了一下脖子,那犄角似乎有些敏感,他道:“我跟吳老師一起去辦公室,沒看到爸爸,就想走,他就來抓我,因為抓不住我,就拿一個好大的網要套我,我很生氣,就把他絆倒壓沙發底下了……我也不知道這個怎么冒出來的?!?/br>他伸出小胳膊碰了碰頭上,小眉頭也皺了起來。何獨秀聽的火冒三丈,那王八蛋還專門備個網?!他掐何小柏的臉蛋,惱道:“你怎么這么笨,爸爸跟他又不熟,去他辦公室干嘛?”何小柏觀察著他的表情,道:“因為爸爸的腳受傷了,我以為是吳老師請你過去的,他平時人很……熱情?!?/br>何獨秀又是一陣生氣,柏士卿突然嗯了一聲,伸手把何小柏的手拿起來,看著手腕處的兩三個鱗片,道:“又出來了?!?/br>何獨秀忙跟著去看,只見那手腕上的脈搏處,果然有細小的鱗片浮出來,他盯了一會兒卻又消失了。何獨秀吸口氣,伸手推柏士卿:“難怪你小時候那么厲害,還能單挑五個比你大的同學,你當時是不是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了?”柏士卿苦思冥想,然后搖搖頭:“不知道?!?/br>何獨秀郁悶:“他這怎么辦,你得像個辦法?!?/br>柏士卿轉身進屋內,拿出來了一瓶白酒:“試試看?!?/br>“不能喝酒?!焙为毿愕溃骸斑@么小就喝酒怎么行,身體哪里受得了?!?/br>他顯然又忘記了寶貝兒子跟人類不一樣了。柏士卿便提出另一個建議:“那先不去上課了,最近也不要出門,好不好?”何小柏立刻說:“我還報了學校運動會?!?/br>何獨秀試探道:“那要不不參加了了?”何小柏抿著小嘴,一會兒才淡淡說:“聽爸爸的話?!?/br>何獨秀知道他不開心了,郁悶了一下,戳一下柏士卿,柏士卿便問:“星期幾開?”“周五?!焙涡“乜聪蛩?,道:“第一名獎勵一個滑板?!?/br>“你家里不是有一個了?學校獎勵的東西不會多好的?!?/br>何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