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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出竅期服下,便能發揮其七成效果。要到了煉魂期,那才算是能將元靈丹所有的功效都發揮出來。他此時雖然著急提升修為,但此事也并非迫在眉睫。若是現在就將其服用,實在暴殄天物。還是先收著等進入出竅境,或者到了煉魂境再服用也不遲。將東西收起來之后,司馬尋又看向了一旁靜靜放著的養魂袋。這幾日因為有陳落在場,沈尋很少出來和他說話。此時陳落出了門尚未歸來,司馬尋便打開了養魂袋,想把人叫出來問點事。沒想到他連喚了幾聲,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司馬尋不由一愣,沈尋此時難道不在?可是他能去哪里?只有到了出竅境,才能魂出身外,如此也才能真正的開始了解神魂之事。他此時尚還在化丹境,對沈尋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司馬尋心里不由有些擔憂。正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司馬尋手上動作一滯,將養魂袋收了起來后,走過去把門打開。門外站著是一名和他們一道出來歷練的弟子,只不過這次過來的是一名女弟子。司馬尋出言問道:“徐長老有事吩咐?”“不、不是?!?/br>“那是何事?”這名女弟子有些怯怯地朝房間內望了望,隨后便問道:“那個……陳落師兄他不在嗎?”司馬尋一愣:“不在?!?/br>“那……那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陳落師兄嗎?”女弟子羞怯道。第55章司馬尋低頭看了看對方手中拿著信封。精致,與他還隔著這么一段距離便能聞到上面帶著的淡淡香味。——一看就是特意準備的。他又打量了一下這名長搖女弟子。雖然修為不高,但容貌清秀、身材苗條。臉上薄薄的一層脂粉抹得十分均勻,渾身透著一股淡淡的月靈花香。不用猜也能知道這名長搖女弟子是什么意思。說起來陳落那家伙也確實是儀表堂堂,又修為頗深,這樣的人的確很是能引得幾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傾心。剛想到此處,司馬尋腦海中驀地閃過前兩日在碧波湖岸邊上,對方溫熱柔軟帶著些許濕潤的嘴唇擦過他嘴唇的那一幕。“好,他此刻不在,等他回來了我幫你將東西交給他?!?/br>沉默片刻,司馬尋微微揚了揚頭,伸出手去將東西接了過來。他當然不可能會對陳落有什么意思。自然也絲毫不會介意別人給他送情書什么的。聽他這么說,女弟子嫣然一笑,十分有禮貌地回道:“那謝謝這位師兄了”道完謝后就滿臉通紅地從房間門口跑開了。那笑容不知為何莫名有些刺眼,手上的信不知為何莫名地有點燙手。司馬尋站在房門處呆愣了片刻的功夫。回到房間他將門關上又將信往客棧的桌上隨意一扔,坐回了床上繼續修煉起來。兩刻鐘后。體內的靈氣運轉了一個周天,他又緩緩睜眼來,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被他扔在了桌上的信封。不知為何,看著這信封心里莫名地就是有點煩躁。如果是往日,以他的脾氣根本不會理睬來送信的人。他今天到底是為了什么要將這封信收下,還讓自己看著鬧心?盯著信封看了片刻功夫,司馬尋從床上站了下來,走過去將這封信從桌面上拿了起來。信封上除了一個陳落師兄外,還有那名女弟子的名字?!獙幉珊?/br>隨后他又從將信封翻了過來,看向了后面用深紅色的蠟落下的一個烙印,模樣十分精致。——有點好奇里面寫了什么。司馬尋拇指輕輕摩擦過拿塊深紅色的烙印,目光微凝。正在此時,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隨后傳來了一聲吱呀的推門聲。司馬尋手上一抖,之前還在他手中的信封“啪”的一聲落到了桌面上,他則有些頗為心虛地回過頭朝門邊看了過去。這時才想了起來,剛才他進屋的時候鎖門了,門外的人沒有將門推開。連忙將信封在桌面上放好后,司馬尋回身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外面站著的真是已經半日不見人影的陳落。至從從昨天容奕找到司馬尋之后,洛子塵心里危機感倍增。——他擔心司馬尋會跟著容奕回九幽宮了。今日出門他其實是去調查了容奕的落腳地點,樣就算是人突然不見,也能知道到底是往什么地方去了。如今他所剩的壽數尚不知有幾何,若是跟人動了手用了靈力,隨時都有可能從神魂境掉下來,萬劫不復。如果是司馬尋尚還在九幽宮是萬人之上的魔君,他自然也沒辦法去將人給搶過來。但此時人就在他身邊,他怎么會輕易就放他離開。至于將他已經知道了司馬尋他身份的事告訴他,洛子塵更不會如此。他也看出來了,如今人還留在他身邊更大的原因是對方想殺他,若是叫他知道了實情,到時候人恐怕就要千方百計的逃離了。客棧中,洛子塵看著司馬尋,目光溫和。隨后他往旁邊瞧了一眼,見到桌面上精致的信封,問起:“這是?”司馬尋目光閃爍:“一個女弟子,寧采寒送過來的?!?/br>洛子塵一愣,沉默一下,“原來,這樣……”然后人就走到一旁,背過身有些沉默地往客棧的窗戶外面看了過去。司馬尋:“你不看一下?”聽到這話,洛子塵回過頭朝司馬尋看來過來。空氣靜默了一瞬之后,他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封信是給他的。適才他還以為……司馬尋見人目光灼灼地朝他看過來,撇了撇臉,強裝鎮定地朝門邊看了看。過了片刻,洛子塵看著司馬尋,勾了一下嘴角,神色淡淡地繼續道:“以后,別收了?!?/br>司馬尋:“……”隨后,洛子塵隨手捏了一個火苗過去,瞬間便將一封信化成了灰燼。淡藍色的火苗燃起,洛子塵將其溫度和范圍控制的極好,但這光映在司馬尋的臉上,莫名叫他覺得有些熱熱的。這件事情過后,兩個人便沉默著沒再怎么說話。司馬尋坐在床上繼續修煉了起來,洛子塵也坐在椅子上勉力地調理控制著內息和靈氣。等夜更深了一些,外面打更的聲音敲響的時候。有了昨日同睡經驗的兩個人居然很自然地就一個人躺了一邊,在床上躺了下來。雖然客棧的老板在床上備了兩床被衾,但這種微微一抬手便可以碰到另外一個人的感覺還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