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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從容地笑了笑,說:“在下星期二?!?/br>“很好啊,想好怎么安排沒有?”“嗯,不是很想要派對?!彼α艘幌拢骸耙黄鸪灶D飯就可以了吧?!?/br>“不行!”“不行?!?/br>趙少野和秦紹簡直是異口同聲,前者譴責地看著他,說:“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吃個飯?”后者冷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我給弟弟過個生日的錢都出不起咯?”兩人一番轟炸,逼得他答應了熱熱鬧鬧一起過,并且一定卯足精力,不大戰三天三夜不罷休,好的這很秦少,他恨不得叫整個維多利亞秘密的當季模特來給顧陽辦個海天派對!“十八歲了,成人了,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留下一個難忘的紀念,以后是要后悔的?!?/br>“沒錯?!?/br>“我在你這個年紀,交往過的對象都能圍著夏威夷繞兩圈了?!?/br>“秦哥說的對,想想我專輯的新歌叫什么?”“再……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你說的沒錯。顧陽:……吃完飯以后,趙少野要去家里拿琴譜,阿森回家,顧陽準備回學校把剩下的作業弄完,秦紹送了他一程,路途中下了很大的雨。男人開著車,放著藍調,他目視前方,問顧陽:“好點沒有?”他和楚今夜的事情,秦紹知道一些,當時顧陽剛到M國,臉色慘白,和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沙啞的讓他一下就驚醒了。像要哭出來一樣。“……沒有什么大問題?!鳖欔栞p輕地說:“也就是那樣?!?/br>也就是和管家聯系,然后間接地把話傳遞過去。“哼?!鼻亟B冷笑了一下,淡淡地道:“真該慶幸他不在M國?!?/br>顧陽懂他的意思,有點無奈地笑了起來:“這不是他的錯呀?!?/br>是我藏的不好,被發現了。“我不管?!蹦腥烁纱嗟卣f:“你是我弟弟,他不是,我偏心我樂意?!?/br>他空出手,揉了揉他的頭,是個寵愛鼓勵的意思,顧陽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安靜地垂下了眼。學校到了,車開進去,開到了圖書館門口。“謝謝了,我先走了?!?/br>秦紹一點頭,瀟灑比了個手勢,踩著油門揚長而去。顧陽打著一把黑傘,從臺階上一步步走上去。一個男孩子,正好從里面出來,和他擦肩而過。那一瞬間,他們對上了眼。譚昱下意識握緊了傘柄。他看到,那個少年,有著一張過分蒼白柔美的面龐,黑眸如一汪湖畔,泛起淡淡的漣漪。他停在了原地,看著對方離去。那雙眼睛,是那樣脆弱,美麗,像活著一樣。他曾經以為,那不過是錯覺,不會有人的眼能美到那種地步,就像他在銀幕中所看到的,每一個回眸,都是一首有故事的詩,每一個低垂,都難以言喻的驚心動魄。可現在他發現,是真的。阿明,就在他的面前。第42章生日快樂譚昱在一個清晨,再次見到了顧陽。少年穿著一件白襯衫,打著上次那把黑傘,穿過蒙蒙細雨,走進圖書館。他的神情從頭到尾都安靜而冷淡,像一束含露的曇花。他自習的位置,離譚昱只相隔一桌,使得他可以很清晰地看見少年的臉,臉型小巧,長相蒼白柔美。垂下眼的時候,別有一番驚心動魄的韻味。譚昱看著他,總想到家里收藏的一列柜的白瓷古玩,那是一種注定要被珍藏的美,是含蓄的,優雅的,說不出的古典高貴的,摸著,就溫潤,舒服。他是個在M國長大的華裔,家里是這邊勢力極大的黑幫組織,黑道里的貴族,父親是殺伐果斷的領袖人物,母親卻是港臺富甲一方的人家的小女兒,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很早就去世了。而因為政治的各種原因,他除了幼時看望外公時去過一趟Z國,就再也沒有踏上過那片古老的土地。可譚昱接受的教育,還是很偏東方的古老教育,他的父親是華人,重視血脈,不愿意忘本,教給他的許多東西,都是東方的那一套,深奧而含蓄。受長輩的影響,他本人也覺得自己是個Z國人,不大好這邊的這一套。雖然要繼承家業,可私下,他對藝術,表演,都很感興趣。也在這所大學里掛名上課,這段時間因為有事沒有來,現在,才碰上顧陽。譚昱知道顧陽。那部出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看過。一開始,是因為他非常欣賞衛余的攝影手法,會看他的每一部作品。后來,他就記住了那個叫顧陽的演員。阿明。當銀幕里的那個孩子,如即將凋零的花朵一般,抬起眼睛,朝鏡頭輕聲細語地說話時,譚昱那一刻的心情,難以用詞匯來形容。他反反復復,將那部電影看了很多次。到后來,印象最深的,還是那雙眼睛。美麗脆弱,如泣如訴。人總是很奇怪的,會被和自己截然相反的東西吸引。譚昱是黑幫的少主,年紀輕輕就沾過人命,平日也是冷酷而鋒利,像他腰間黑色的槍,象征著死亡和暴力。可是,他偏偏就,被那種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美所吸引了。阿明是掌中花,籠中鳥,是立刻凋零的花,即將腐敗的葉,那種混合著痛意的美麗,令他心神動搖,難以忘懷。他以為,那不過是錯覺。直到顧陽出現。上鏡的人,在現實生活中,往往看起來還會好看很多倍。因為人的視力不足以像鏡頭一樣,第一時間就發現所有缺點。他們只會被第一印象所迷惑。那個少年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風景,他雪白的皮膚,端麗的五官,低垂的眼睛,以及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視覺沖擊力。原來是真實存在的,那種脆弱的美,原來是真的有人會有的,那會說話的眼。那種美,會讓人很想要,無論是掠奪,還是保護。譚昱很想要。他并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在他的世界觀里,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你好?!?/br>顧陽聽到聲音,抬起頭來,一個面容俊美,氣勢懾人的少年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眼神很有侵略性。“我可以坐這里嗎?”他說話的時候,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可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語氣。顧陽在心里無聲地皺了一下眉頭。“請?!?/br>譚昱拉開椅子,在他面前坐下,近距離端詳著他,少年的臉近看也毫無瑕疵,像是一座雕琢的很好的瓷器。很適合收藏。他越看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