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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君,李宿犴一直挑撥離間,他必定是赤國的人。看來赤國沒他們想象中這么好對付,居然借尸還魂到一個皇子的身上來,怕是有不少能人異士,能夠逆改天命。“說起來,小先生和天下第一莊莊主唐朽頗為有緣啊?!崩钏掎硗蝗徽f道。凌胤心里一緊,“還好?!?/br>“傳說中的是非鏡,還真是挺想看一看呢,不過我定不會是那有緣人?!崩钏掎碛行┏爸S的笑了笑。凡是借尸還魂,都不會活太久,因為會對施法者的身體造成傷害,所以凌胤斷定他這么急忙,怕是快要到盡頭了。果不其然,馬車沒有停過半路,他們不停的轉移馬車,換上強壯的好馬趕路。凌胤感覺全身都麻了,每日坐在馬車里顛簸,而且李宿犴全程和他呆在一起,實在是太憋屈了。不得不懷念起有唐朽的日子,至少舒服多了。凌胤撇嘴看著窗外的景色,這都三四天了,也沒見著唐朽,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啊。還是說,他被那個老頭打傷了?!凌胤心里一緊,有些擔憂起來。車夫突然停了一下,一個侍衛撩起門簾,李宿犴大步走出去。凌胤偷瞄了一眼,其實他也沒法逃,李宿犴武功高強,分分鐘就能揍死他,更何況一直都有侍衛在暗中跟隨。兩人就站在馬車外面交談,凌胤只能從窗戶那里偷偷看他們的口型,倒也看出一點意思來。“嗯....趕得及....保命....”凌胤暗暗記在心里,保命?看來他果然活不過幾天了,那么最重要的便是拖延了。打定主意后,凌胤在馬車走了半天后突然捂住肚子,臉色蒼白。“來人!”李宿犴大驚,把他扶起來。凌胤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那是他故意咬破舌尖所致。“殿下,附近沒有大夫!”車夫說道,他們離開上一座城已經半天了,而下一個要一整天。李宿犴冷著臉,眼見凌胤已經翻白眼了才冷聲道:“回去!”車夫連忙開始趕路,凌胤氣若游絲的,李宿犴不敢打賭他是不是裝的,他對醫術一無所知,但是凌胤真的出事了,他們的計劃就全盤傾覆。他賭不起。李宿犴見他全身冰冷,便給他輸了一點內力,開口道:“你中毒了?”凌胤昏昏沉沉的點頭,其實心里緊張得很,他不過是趁著李宿犴不在的時候偷偷按揉了某個xue位,會導致人體冰冷疼痛,否則他也無法裝的這么像。“誰給你下的毒,為何不說?!”“...唐朽?!绷柝返谝粫r間想到的便是他。李宿犴皺起眉頭,臉色很不好看,難怪凌胤會和他在一起,原來是被下了毒,看來兩人關系不過如此,他還擔心著唐朽會尋來報仇。只是若沒有今天這一出,他的擔心的確是對的。他也低估了唐朽的能耐,居然也能日夜兼程趕過來。靠著小白馬自然是不行的,唐朽讓暗衛趕車,夜里他可以休息,白天獨自騎馬。終于趁著李宿犴他們往回趕的時候,追上了凌胤。作者有話要說:受:嚶嚶嚶我要回天上,他們說仙女不能和凡人談戀愛的。攻:沒關系啊,你是仙童,又不是女娃娃。受:好像有點道理。第16章chapter16李宿犴找了個隱秘的院子,讓暗衛把醫館的大夫請過來。剛好今天師傅不在,醫館的徒弟在看店,被誤抓了過來。他被蒙著面罩,哪跟哪都不知道,心里有氣也不敢發作,誰知道這些江湖人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凌胤躺在床上裝死,李宿犴在一旁看著,嚴鱘被他剮了一眼,氣都不敢出,顫顫巍巍的走到床邊給凌胤把脈。說來奇怪,這床上的人并沒有什么大礙,但是臉色蒼白,有些貧血罷了,卻又表現的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他心思縝密,腦子也靈活,一下子便明白過來了,怎么看那幾人都不是好人,而床上的小少年溫文儒雅,肯定是故意裝病。既然如此,倒不如稍微幫一下忙,嚴鱘咳嗽一聲,面色凝重的說道:“中了奇毒,雖然比較麻煩,但是我還是有辦法救治的?!?/br>“是什么毒?不妨把需要的藥材都說出來?!崩钏掎砦⑽櫭?,心里的疑慮消去不少。嚴鱘從懷里拿出紙筆,在桌邊把需要的藥材都寫出來,而后說道:“我先回去抓藥,待會再過來,一共十五兩?!?/br>李宿犴看了一眼藥材,雖然他不太懂這些,但是有幾味藥材都有聽過,應當沒什么大礙,便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指使暗衛陪他回去抓藥材。臨走時嚴鱘又被帶上面罩,暗叫倒霉,回去后這暗衛必定是一直跟著他的,他很難去報官,但是他沿路撒了些許粉末留下痕跡。或許是上天開恩,恰巧唐朽也趕到了這里,而且天氣悶熱,有幾個暗衛都有些中暑了,打發他們到附近買點酸甜可口的東西吃。腌制果子的當鋪正對著醫館,這個時候沒什么人,周莘挑完想吃的東西打包好后,就跳上了屋頂準備抄小路回去。上了屋頂發現對面有個人在翻墻,鬼鬼祟祟的似乎要跑。這不得不讓他多疑起來,于是輕手輕腳的過去,提著對方的領子把人帶走了。“你是小偷?”周莘順口問道。“不,不是,你是誰?!”要逃跑的人便是嚴鱘,他趁著回房抓藥的時候從窗戶逃跑了,正想著去報官呢,冷不防被抓住后嚇了一跳。周莘松手,挑眉道:“那你干嘛在那里爬墻?”嚴鱘見他不是剛剛那個人的同伙,便又急又嘆氣道:“剛剛有一伙人把我抓去某個院子里給一個小少年看病,那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小少年?”周莘皺緊眉頭,突然問道:“是不是眉清目秀,看著有些儒雅的?”“對對對!你是他的親屬么?”嚴鱘雙眼一亮忙問道。“嗯,你記得院子怎么走不?”周莘拿出懷里的異香,吸引信鴿過來,讓他回去通風報信。接著在墻上留下記號,抓著那嚴鱘走。“我不記得啊,他們蒙著我的臉!”嚴鱘無奈的說道。“仔細想想,院子里是怎么樣的?”嚴鱘認真回想了一下,他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自然對院落格局比較了解,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像是西城那邊民宅,因為那邊的百姓比較窮,院落空曠沒有東西,走的時候我沿路撒了一些香粉,只有我聞得出來,”周莘點了點頭,帶著他去西城溜達一圈...凌胤躺在床上痛苦極了,李宿犴就在他旁邊,他不能起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