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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秦書瑤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不去看鏡子中的自己。 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和鶯鶯一直都是好朋友,不是因為她是顏家大小姐,不是因為顏家家財萬貫,更不是因為她有個耿聞安那樣的哥哥,她只是很單純的喜歡鶯鶯。 可是為什么鶯鶯今天對她的態度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秦書瑤心不在焉的擦著手,忽然動作一頓,臉色微變。 難道……她知道了歐陽晉空那件事嗎? 不對,如果鶯鶯知道,今天不可能什么也不問她…… 秦書瑤胡思亂想著走出廁所,眼角忽然瞟到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那個人戴著金絲眼鏡,身上只穿了最簡單的白T黑褲,氣質卻像雪松般清冽純粹。 是季落青! “季學長!” 秦書瑤毫不猶豫的奔過去,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喜,“學長今天怎么會來這?” 季落青略微呆愣的看著她,“你是……?” 秦書瑤紅著臉低下頭,“我是秦書瑤,我們在開學典禮上見過……學長不記得了嗎?” “哦,是你?!?/br> 不知道為什么,秦書瑤總覺得季落青的身體向后挪了點,看著她的眼神也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秦書瑤沒多想,目光落到他手上拿著的一疊資料上,殷切的看著他,“學長今天也要負責社團活動嗎?需要我幫忙嗎?” 季落青遲疑了下才開口,“不,我其實是來拿圣鉑戲劇社的申請表的?!?/br> 圣鉑? 秦書瑤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了什么,“學長……難道是圣鉑的負責人?” 季落青點了點頭。 學院每年都會內定一個高年級學長來負責圣鉑。 如果說社長是決定戲劇社大小事務的管理者,那負責人就等同于代替學校管理社團的人。 如果能進入圣鉑,就有相當多的機會和負責人接觸。 秦書瑤眼神一亮,鼓起勇氣,“那我可以問學長要一張申請表嗎?” 季落青有點意外,“你想好了嗎?” 秦書瑤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想好了?!?/br> ****** 因為改變了主意,顏時鶯回家之前臨時改道去了學院。 要進圣鉑戲劇社其實有一個最快的捷徑,那就是從學院里的白教授那要到圣鉑的推薦名額。 只是還沒走進大門,顏時鶯面前就晃過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擋住她的去路。 “鶯鶯?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這里看見你!” 那是一個長相稱得上英俊的男人,光看衣冠楚楚的外形足以能騙到不少人,但那流里流氣和貪婪在她身上游移的目光卻暴露了他的企圖。 他看著顏時鶯一副喜不勝收的模樣,三步并作兩步湊到她面前,殷勤的問她:“鶯鶯要去哪兒???跟哥說,哥載你??!”邊說他邊肆無忌憚的把視線在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上游移,不住地嘖嘖贊嘆,“鶯鶯越來越漂亮了啊,今天這件衣服選的正好是哥喜歡的款……” 他離得她太近,說話間顏時鶯甚至能感覺到他吹拂在她肌膚上的濕熱的呼吸,似乎巴不得整個人黏在她身上,她心里一陣惡心,飛快后退幾步,冷冷的看著他。 她剛剛問了系統,系統卻沒回答她,可見系統只對那些重要主角和配角才會有出場介紹,像她的前男友連少柏和眼前這個猥瑣男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就算她問系統系統也不會回答。 盡管如此,她還是很快猜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誰,原著里只有一個人像癩□□似地對她垂涎欲滴了好久。 “歐陽晉空,你說話放尊重點?!?/br> “好好好,鶯鶯說什么就是什么?!蹦腥随移ばδ樀膽?,又像沒骨頭似地黏過來幾步,“鶯鶯今天怎么想到來這兒???怎么,是不是想哥了???”說著眼神露骨的朝她暗示著什么。 顏時鶯看著他,難以想象原劇情里她最終會和這樣的男人結婚。顏家財力豐厚、家大業大,根本就不是小小一個歐陽家可比擬的??稍頌榱饲貢?,在劇情的推波助瀾下,不可一世的顏家大小姐最后竟然下嫁給了這種癩□□。 顏時鶯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更可怕的是歐陽晉空也是奧古斯丁學院的學生,只要他想,幾乎每天都可以過來sao擾她。 顏時鶯不禁更堅定了要加入圣鉑的決心,加入圣鉑在某種層面上就不算是學生,而是代表了學院的門面,為了參加重要比賽和巡演,圣鉑戲劇社的人經常要參加各種訓練和合宿集訓,比起待在學院,和社團的人在一起的時間會更多。 想著,顏時鶯繞過他向前走,“我要去學校辦點事,你自便?!?/br> 歐陽晉空連忙伸手攔她,“哎哎!別走??!” 可惜她走的太快,歐陽晉空手撈了個空,他也不急,轉頭就吹了聲口哨,立刻前后左右就涌動出幾個叼著煙、穿著桀驁的小青年,一左一右攔住了她的去路。 顏時鶯立刻悄悄皺了皺眉,這可不太好辦了。對了,原主是怎么對待歐陽晉空的?顏時鶯悄悄詢問了下系統。 見她停下步伐,歐陽晉空笑嘻嘻的走過去想摟她的腰,“別走那么快啊……” 顏時鶯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歐陽晉空也沒放棄,轉而厚著臉皮摸了摸她肩上垂下的長發,笑嘻嘻的嗅了嗅,“鶯鶯想辦什么跟哥說啊,哥幾個幫你辦!” 身后的小青年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鶯鶯你想要什么只管開口啊,哥幾個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一定摘給你……” 話還沒說完,顏時鶯就看到面前的歐陽晉空一下子變了臉色,狠狠往那人臉上抽了兩耳光。 “你叫誰?鶯鶯也是你叫的?”歐陽晉空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得又重又快,“剛剛你在看她哪兒?誰準你那樣看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摳出來?!” 他語氣兇狠的像頭狼,小青年如一只鵪鶉般在原地瑟瑟發抖,邊挨打邊不住的小聲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空少你饒了我……” 歐陽晉空像是沒聽到似地,直到把人抽到兩頰紅腫都沒停手,旁邊的人不敢求情,更不敢抬頭看她,一時間四周安靜的只剩沉悶的耳光聲和吸氣聲不斷響起。 顏時鶯麻木的看著,一想到原主原來也是這么對歐陽晉空的,甚至比這更甚,她忍不住想嘆氣。 原主因為缺愛的緣故,雖然不喜歡歐陽晉空,但對他的垂涎仰慕有一種病態的需求和縱然。但對顏時鶯來說,就需要她換個方式來利用他。 “我渴了?!?/br> 很清冷悅耳的女聲,在安靜的氛圍里顯得格外突出。 歐陽晉空愣了幾秒才意識到顏時鶯在跟他說話,他睜大眼像是不敢置信般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磕磕絆絆的開口:“鶯、鶯鶯,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