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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 看到前方路燈變綠, 又將注意力集中回道路上。 “......”所以剛剛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現在他腦子里想的就是想要帶自己去吃什么嗎? 董暢暢微張著嘴, 半天說不出什么話來。 車子順著車流左轉, 駛去了家附近的一個超市?!巴忸^的飯不健康, 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好了?!闭f著, 便挽著董暢暢的手直接進超市買菜。 午休時間有限,等回到家中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以往這個時間, 梁嘉逸早就開始了下午的辦公。實際上,就是今天,他也是推了下午的兩個會。 梁嘉逸一進家門,脫去外套換了鞋子就直接提菜進廚房。董暢暢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蹲在廚房門口撓著豆豆的耳朵,抬頭看那個正在為她洗菜的男人的背影。 他個子本就很高,蹲著向上看的時候就更加挺拔。他寬厚的肩膀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那樣的可靠, 站在她的身前為她遮風擋雨。 熟悉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這是梁嘉逸的手機鈴聲。而男人聽到這鈴聲后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指揮董暢暢去給他跑腿。 “暢暢,去幫我拿一下我包里的電話和耳機?!?/br> 董暢暢在他看不見的背后認真點頭,然后像個認真工作只為取得家長夸獎的小孩子一樣,身后跟著狗狗,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跑過半個客廳,從他的公文包里取出手機和耳機,再噠噠噠跑回廚房,踮著腳尖小心將那副藍牙耳機給他帶上,又幫他接通電話。 這是個工作電話,梁嘉逸走得太突然,而很多決策在今天必須要完成。他人不在公司,下屬們就只好打電話過來請示。梁嘉逸一邊切菜,一邊聽電話,然后時不時的給出點指示。 “......不行,如果他們要這么做的話,直接拒絕......” “......可以,那就按照之前談好的,看著點,可以直接簽約了......” “......什么聲音?我在切菜呢......我切菜當時在做飯啊還能怎樣!行了就這樣,之前的都按照我說的去做,有問題再打電話過來?!?/br> 這樣一個在外面呼風喚雨殺伐果斷的男人,現在就在這里溫柔的為她洗手做羹湯。 董暢暢看著他一面講電話一面給自己做飯,再回想起中午時分在大劇院時他對自己那般的維護,遲到多時的眼淚便紛涌而至。 “你......你就不問我嗎?”她扶著門框,強壓著哭腔地問。 “問什么?”梁嘉逸笑著反問?!昂冒?,菜確實買得有點多,就沒問你想吃什么,直接給你準備了壽喜鍋?,F在都還沒下鍋,你想要改吃別的也還來得及?!?/br> “誰問你這個了!”哭腔終于沒被壓住,那在易華青他們面前宛若銅墻鐵壁的情緒在此時薄如蛋殼,不經意間就自己先裂了條縫,隨后情緒便如山洪一般爆發出來,怎么止都止不住。 梁嘉逸放下手中的菜,終于轉過身走到她身邊,憐愛地低頭吻去她洶涌的眼淚?!霸趺催@就哭起來了......”他低聲嘆息?!拔覄偛饲辛税腩^洋蔥,手上嗆著沒辦法給你擦眼睛?!?/br> “誰......誰要你給我擦眼淚了......”董暢暢哭得抽抽答答,上氣不接下氣地哭道。 “是我,我想給你擦眼淚好不好?”梁嘉逸嘆氣,卻總哄不好懷里的姑娘,索性心一橫,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直接親了上去。 “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實踐證明,吻在一些時候,的確是用來止淚的好辦法。一吻之后,董暢暢的情緒看上去平靜了許多。只是她不再把著廚房門框看,梁嘉逸做飯,而是變成了一個巨型黏黏蟲,雙手死死圈住他的腰,胸貼著他的背,怎么趕都趕不走。 “你究竟要不要吃飯了?”男人很是沒脾氣地問 “要?!倍瓡硶滁c了點頭,又蹭了蹭他的背。 “哎?!?/br> 一頓中午飯,等他們吃完時,已經快下午四點。等梁嘉逸把廚房和餐具都收拾完,兩人才終于有了時間面對面坐下來談一談中午發生的事情。 “我那么做,你開心嗎?” 只是董暢暢沒有想到的是,當說起這件事時,梁嘉逸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幾百萬美元的琴說摔就摔,她是因為和那人有著深仇大恨??闪杭我葸@才算是第一次和Laura Duk見面,這樣的做法和縱容,著實像一個耽于美色的昏君。 “我怎么就昏君了?”梁嘉逸聽了后牽起嘴唇發笑?!澳愕故钦f說,我是陷害忠良殺人了,還是假放狼煙亡國了?!?/br> “不過就是砸了把琴而已?!?/br> 不過就是砸了把琴,還而已。 “那可不是什么工廠量產琴!”董暢暢推他的胸膛?!澳桥耸稚系臇|西從來就沒不好過?!彼皖^小聲說。 梁嘉逸挑眉。 “據我所知Duk這次來中國帶了兩把琴?!彼Z氣悠悠地說?!爸灰以倌贸鰜戆亚?,反正在我們地盤上,就算是見了我們的面了?!?/br> “......” “我在大劇院那邊還留了個助理,只要她敢把琴拿出來,那就砸唄?!?/br> “......” “人賈寶玉都能給自己的婢女找扇子撕,專門哄晴雯開心,我梁嘉逸怎么就不能砸兩把琴哄我太太開心了?”梁嘉逸看了董暢暢一眼,一副她少見多怪的神態。 “那是砸了一把少一把的世界名琴,古董一樣的寶貝!”董暢暢實在是有點承受不住梁嘉逸這種砸價值千萬的古董時卻宛若是在談論天氣的口氣?!斑€有,我還不是你太太呢!” “那又怎樣?”說到這里,梁嘉逸冷笑了聲?!拔壹业奶?,還比不得一個死物來得貴重了?” 董暢暢的眼淚又叫囂著要往眼眶外冒。 “還不是我太太?沒關系啊,反正遲早得是?!绷杭我葺p哼了聲,格外驕矜地說。 如果,如果當年,當年也有人像是現在的梁嘉逸這樣,把她捧在手心里,她是不是就不用離開自己所深愛的音樂了? 她當年砸毀了Duk的琴,雖然僅有幾人知道,但知道的那些人都用一致的態度譴責她的所作所為。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逼著她去給Duk道歉。 “那你道歉了嗎?”梁嘉逸摸著董暢暢的頭,心疼地問。 一把琴,對于一個音樂家和一個普通人來說,完全是不同的概念??赡芤魳芳視⒛前衙佼斪魇巧粯訍圩o,因為有了它就能夠奏出完美的音樂。 但是,作為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只想要維護自己女人的男人,那琴再珍貴,卻也是死物。死物怎么能有活生生的人重要? 更